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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別墅門口時,邢意又恢復了躡手躡腳的狀態(tài)。邢意小心翼翼地擰開門把,眼睛順著打開的門縫往里面看去。柳斯手里拿著書,一邊摸肚子,一邊走來走去。他把書上的內容念給肚子里的寶寶聽,希望受到胎教的寶寶能變得聰明些。別墅隔音好,他也把窗簾給拉上了,不擔心有人發(fā)現(xiàn)。門一開,一樓的光線跟明暗度就變了,正在客廳里的柳斯跟邢意的視線對上了,慌亂地把摸著肚子的手放下,“你今天怎么回來了,提前下班?”“嗯”,邢意思考著柳斯那個動作的意義,眼神一暗。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如果今天碼到很晚沒碼完被老妹投訴的話,我就明天補上。☆、62章柳斯心里沒底,只好柔柔地笑著說:“你一直在門外站著做什么,快進來。我方才閑著無聊看書,你回來了正好注意陪陪我?!?/br>我真的這是在看書,什么都沒做!邢意想起自己進門時看到的畫面,再聽聽柳斯的謊話,越發(fā)肯定心里的猜測。當時,柳斯像個孕婦一樣摸著肚子,嘴里念念有詞。柳斯的模樣與他當初做胎教時的嫂子一模一樣,邢意不能不多想。上一次,邢意看到了柳斯的花朵。那時候他看得很仔細,他記得花里面有雄蕊和雌蕊。柳斯這棵雙性植物化形的時候沒有成為雙性人,而是成了一個男人。邢意也不清楚這是為什么,但若是說柳斯懷孕了,他絕不會懷疑。柳斯最近的反常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釋,邢意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卻不自覺地捏緊了拳頭。被拿在手里的糖果滿天星發(fā)出“沙沙”的聲響,邢意陡然回過神來。“什么聲音?”,柳斯疑惑地問道。邢意把半掩的門推開,從身后拿出花束,“送你的,開心嗎?”“這書花都是用糖果做的,好漂亮,看起來好好吃?!保拱烟枪麧M天星抱在懷里,喜愛之情溢于言表。“你喜歡就好?!保弦忄?,有些失神。收到花的柳斯心情很好,卻發(fā)現(xiàn)邢意情緒有點不對勁。邢意似乎在強顏歡笑,為什么?難道他已經發(fā)現(xiàn)了?---大晚上的,柳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有些事,時間過得越久,記憶就越模糊。下午的時候,他抱著書在念,還說了好多‘寶寶乖乖長’、‘寶寶好好學’之類的話。邢意是什么時候開門的,他開門的時候自己摸著肚子說了什么?邢意今天給自己買了這么好的禮物,必然是興高采烈、懷揣著期待回來的,可后來他就……越想柳斯就越覺得自己的秘密已經暴露了,心里越來越慌。自己那個蠢姿勢,傻子看見也該發(fā)現(xiàn)他懷孕了。邢意不開心,是不想要孩子嗎?跟邢意相處已久,柳斯發(fā)現(xiàn)邢意對生孩子并不熱衷?;蛟S他不但是不熱衷孩子,還是不喜歡孩子,QAQ。想想今天邢意態(tài)度,柳斯就覺得心酸??蓱z的寶寶,還沒有出世,就被親生父親討厭了。邢意會不會嫌棄他生了個累贅,拋棄他們父子兩個?柳斯恨恨地咬了咬被子,心里下定決心。如果邢意敢對不起他們父子倆,他就把邢意給剁了!為了寶寶又一個幸福的家,我明天就跟邢意攤牌!---邢意早上洗漱完畢,打算出門,柳斯上前給了他一個早安吻。“邢意,你昨天已經發(fā)現(xiàn)了對不對?”,柳斯心事重重,面帶憂傷。邢意知道攤牌的一天終于到了,閉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嗯?!?/br>“我懷孕了,你昨天愁眉不展的,是不是因為不喜歡這個孩子?!?/br>是的。看著泫然欲泣的柳斯,邢意說不出那么狠的話,沉默了半響才說:“我會努力喜歡他的?!?/br>邢意抱著柳斯,和他激烈地親吻了起來。最后,邢意放開柳斯的時候,柳斯嘴巴都腫了。“我去上班了,別胡思亂想,我們好好過日子?!保弦獾南掳偷衷诹沟哪X袋上,沉聲道。被他抱在懷里的柳斯輕聲地說:“好。邢意,我會努力做一個好爹爹,我們一起努力好嗎?”邢意輕嘆一聲,“好?!?/br>邢意也不知道柳斯給他下了什么蠱,讓自己放不開他。---說是上班,邢意到了實驗室,交代好事情就請假了。柳斯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完成自花授粉,更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果實成熟,他必須要抓緊時間。柳斯最近一直在討論結婚的話題,想必是想和自己結婚,把孩子的戶口安在兩人的名下。至于孩子的身份,估計會說是在外面做任務時候發(fā)現(xiàn),撿回來認作養(yǎng)子。兩個男人沒有后代,認領孩子也是正常的。邢意打算向柳斯求婚,但用什么求婚就有點打不定主意了。金銀寶石現(xiàn)在不值錢,用這些材料做的戒指自然也廉價,所以到底該拿什么求婚?基地里有儲備黃金白銀,就是等著災后秩序重建得差不多的時候,恢復黃金鈔票等貨幣流通。不過現(xiàn)在,它們只是用來擺景的玩意。邢意思考了半天,最后還是選擇用戒指求婚。基地賣雜貨的店鋪里有戒指賣,非常便宜。一些搭伙過日子的男人們見價格不高,也買來戴戴,紀念婚姻。邢意買了戒指,帶著鮮花,徑直往別墅里趕。喜當?shù)男弦庑那樾U復雜的,沒有多少喜悅,哭笑不得的成分居多。跟自己朝夕相處的男朋友懷孕了,jian夫是柳斯,懷孩子的也是柳斯。家里養(yǎng)了一棵毒藤,毒藤開花結果,果子喊他做爸爸……邢意揉揉眉心,揮去那些天馬行空的想法,打開了別墅的門。在柳斯詫異的目光中,邢意下跪求婚了,“柳斯,我會對你和孩子好,你愿意嫁給我嗎?”柳斯猶豫了一會兒,然后嘟嘟嘴,“不愿意?!?/br>被澆了一盆冷水的邢意一頭霧水,他哪里做錯了?難道是他昨晚他強顏歡笑,讓柳斯覺得他應該不會疼愛孩子,因此心存顧慮?柳斯從兜里掏出一枚草編的戒指,半跪著說:“邢意,你愿意嫁給我嗎?”那枚戒指非常簡陋,只是一根長長的草打了結,中間留一個手指可穿過的洞。然后兩頭的草繞著這個結不停地纏繞。這枚丑戒指肯定是柳斯自己做的,如果真的有攤販賣這玩意,非得喝西北風去。邢意卻絲毫不嫌棄,伸出右手,“好吧,我答應了?!?/br>算了,讓他贏一次又何妨,反正床上的主導權不丟失就行。柳斯很開心,連忙給邢意套上,生怕他反悔。“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