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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啊,不帶這樣嚇唬植物的!“小可愛,你居然還會說話,我真的太驚喜了。但是,你太不乖了……”,邢意笑得很詭異,“我決定給斷水?dāng)嗉Z5天,從你被捉回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兩天了,希望接下來的3天你能撐住?!?/br>柳斯心里有些慶幸,不用被電就好。“服氣嗎,出聲。”“老大英明神武,小的甘拜下風(fēng)?!?,柳斯一秒鐘變狗腿子。芩坤昇忍不住笑了出來,連依云一臉懵逼,鐘愛民的表情更加精彩。這棵毒藤,真是……有趣。邢意不為所動,“虛情假意?!?/br>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傳話,說邢意的父親有事找他。邢意把柳斯關(guān)回罩子里,“這是我的私有物,你們誰敢伸手碰它,我就把誰的爪子給剁下來?!?/br>同為研究員,他們能夠理解邢意的獨(dú)占欲,但自己心里仍有些蠢蠢欲動罷了。被“霸道總裁”保護(hù)的柳斯感覺自己是狗仗人勢的狗,心情相當(dāng)復(fù)雜。邢意走了,鐘愛民又忍不住話嘮,“你這毒藤,你知不知道你之前險些害死那支異能者小隊(duì),你簡直泯滅人性!”“我不是人,哪來的人性?”,柳斯撇撇嘴,“他們在植物園里大肆殺生,我的各種伙伴死的死、傷的傷,怎么不見他們愧疚?”被頂回去的鐘愛民一時語塞,“那是……那是你們出手傷人,如果他們坐以待斃,根本沒有辦法進(jìn)入植物園!”“哦,那我該敞開大門,任這幫強(qiáng)盜來搶嗎,還要不要我捧著新鮮的大白菜送到他面前???你那么善良,怎么就不把你自己的口糧送別人呢?你要是搬不動,我還能幫你派發(fā),幫你大聲喊,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多么慷慨善良!”“你、你……”,鐘愛民氣得頭頂都快要冒煙了,“你簡直無理取鬧!那個植物園本來就是人類建的,物資也是人類準(zhǔn)備的,我們?nèi)祟惸米吣睦锊粚α??!?/br>“跟我一樣被逮過去的植物可不少哦,如果我把你抓住了,那你就是我的了嗎?”,柳斯揮揮小觸手,“雖然你長得丑了點(diǎn),但化成灰的成分跟美女帥哥都一樣,我也不介意勉強(qiáng)接受你這肥料?!?/br>鐘愛民氣得直哆嗦,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連依云捂著肚子大笑,靠清秀的臉維持的小家碧玉形象也喂了狗;芩坤昇捂嘴“咯咯”直笑,風(fēng)情萬種。鐘愛民并不討喜,他嘴上功夫厲害,常常說到你說不過,想動手打他。但這小子的奔跑速度真心不賴,普通人追都追不上。連依云想,鐘愛民能活到末世都還沒有被人打死,這跑步速度居功甚偉!鐘愛民動不了柳斯,只能憤憤地摔袖離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生悶氣。當(dāng)邢意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實(shí)驗(yàn)室里竟然沒有了蒼蠅般“嗡嗡嗡”的聲響,心里可納悶了。詢問了一下他不在時的情況,邢意忍不住把柳斯抱出來又是一陣揉搓,“你一直會說話嗎?”“前段時間發(fā)生過一次異變,從綠色變成火紅色后,我就能跑能跳,會說會唱了?!?/br>原來是成為變異植物才有的能力,雖然有些遺憾,但邢意也知道這才合情合理,“其他植物也一樣嗎?”“不,只有我是特殊的。他們都不能說話,也被根系永遠(yuǎn)地束縛在那個地方?!保褂行└袀?。植物生而相互爭奪陽光和土壤中的養(yǎng)分,彼此之間沒有多大感情,柳斯的傷懷不過是兔死狐悲罷了。慶幸之余,想想其他植物的境遇,也忍不住腦補(bǔ)自己若是沒有被上蒼眷顧的下場……邢意拿出藥膏,給柳斯上藥,“聽說你跟鐘愛民頂嘴的時候,說話挺順溜的,真沒想到你才剛能說話沒多久?!?/br>在植物園里嗨歌的小麥霸柳斯:“……”“我給你取個名字吧,老是你你你的稱呼并不好。”,邢意提議道。柳斯驕傲地挺直了身子,“我叫柳斯,這是我看電視的時候給自己取的名字,是不是特別的文雅?電視劇里面那些溫文爾雅的貴公子才配得上這個名字……”死一般的寂靜……接下來,柳斯安然地度過了兩天,感覺……好餓!還有一天期限,但柳斯覺得自己已經(jīng)餓得兩眼冒金星,離魂歸西天不遠(yuǎn)了。在邢意又摸他的小觸手的時候,柳斯干脆躺進(jìn)他的懷里,討好地蹭了蹭,學(xué)著電視劇上的狐媚子撒嬌,“老大,人家好餓哦~”邢意:“……”☆、毒舌在邢意的眼中,柳斯是一棵強(qiáng)大、堅韌、能屈能伸到有些無恥的藤蔓,但撒嬌什么的,顯然出乎某人的意料了。“我好餓,好餓餓~”,柳斯故意裝出小孩子般的聲音,以免引起邢意的不適。柳斯自身的聲音是少年音,介乎稚嫩和成熟之間,用這種聲音撒嬌,估計只有喜歡美少年的大叔會受用。可惜,邢意對小孩子同樣不感冒,想激起某人父愛的柳斯希望落空了。邢意揉了揉柳斯的小觸手,又掂了掂,“我感覺你觸手里面的水分也沒少多少,還是挺飽滿的。只剩下一天,我瞧你也沒少一塊rou,這懲罰是不是太輕了點(diǎn)?或許,你需要烘干一下。”柳斯:“……”不要,QAQ!“嚶嚶嚶……我餓得走不動了,你還要虐待我,我好命苦?!保拱c軟如爛泥,不管邢意怎么擺弄都軟趴趴的,不給任何回應(yīng)。邢意瞧著柳斯焉噠焉噠的,抄起柳斯救人它上了秤。電子秤上數(shù)值比之前小了一些,說明柳斯消耗不小。邢意半信半疑,拉拉柳斯的小觸手,感覺比之前細(xì)且短了一點(diǎn)。邢意的語氣極為輕松,“瘦了不少,是因?yàn)槟惆焉眢w變小了嗎?”“我都把自己縮到最小了,就差變成了掌心上的小毒藤,還不夠可憐嗎?若是我維持之前的形態(tài),早被餓死了!”,柳斯抱怨道,語氣里還帶著一絲委屈和指責(zé)。自從邢意說了要餓他幾天,柳斯就把自己縮到最小來減少身體的消耗。但最近他貌似開始長身體還是這么著,能量嘩啦啦地往下掉。邢意輕笑一聲,顯然是被柳斯逗樂了。柳斯雖然縮水了不少,但離掌上的小毒藤還有很長的距離呢。“你之前不是撐了3天才喊餓嗎,怎么現(xiàn)在第四天就要死要活了,嗯?”,邢意屈指一彈,彈了彈柳斯的小觸手,表示自己不上當(dāng)。柳斯心情更加抑郁了,悶聲說:“我以前在植物園的肥料倉庫,天天遲到營養(yǎng)過剩都行;自從跟了你,就外面那貧瘠的土地,我能溫飽就不錯了?!?/br>這次跑路的時間更長,他的消耗更大,身體的剩下的能量不多當(dāng)然更加容易餓。當(dāng)然,這種話,他才不會傻傻得說出來。萬一邢意聽完后余怒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