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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若是拒之入內(nèi),他們便有堂皇理由挑起戰(zhàn)火,今日云州便要陷入水深火熱,“游大人,請以兩國邦交不斬來使為由,限克蒙侍從在三十人以內(nèi)?!?/br> “是?!?/br> 待游知淵去準備交涉,黃陵突地憶起一事,正想叫住他,誰知游知淵先他一步停住回了身,走至他的面前,猶豫地道:“黃爺……下官冒昧,都城才到的糧草末官暫置在糧倉,不知是否妥當?” 這糧草不放糧倉,還有何處更妥當?東旌辰看他一眼,心想莫怪他被流放至此。 黃陵也看向了游知淵,卻是含義頗深,這知州,原以為只是個七品州官,不想?yún)s是意外重重。 游知淵迎向他的目光,又稍稍垂首避了開來。 “游大人所思有理,不知游大人認為放置何處適合?”黃陵問道。 這一語確定了游知淵所頭所想,他猛地抬頭,對上黃陵沉著的目光,驚慮不知為何去了大半,眼前這位可是皇朝戰(zhàn)無不勝的威武大將軍! “失禮,大人?!庇谑怯沃獪Y上前對他耳語幾句。 黃陵背手沉吟一瞬,點了點頭。 東旌辰不明所以,擺開扇子搖了搖頭。 游知淵匆匆下了城墻,一邊端正官帽,一邊思索著該如何接洽才是,一抬頭卻碰上靠在石墻上與守城差役說著話的沈?qū)?,“李夫人?!彼D(zhuǎn)頭望了望上頭,見黃陵等人還沒下來,迎上前想與她說兩句。 “游大人?!鄙?qū)幮χ辛艘欢Y。 游知淵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與她往外走去,簡明地將現(xiàn)下的狀況說與她聽,沈?qū)幵诔菢窍碌姆烙谝呀?jīng)看見克蒙族浩浩蕩蕩的隊伍,也并不認為這時常來搶掠的民族會突如其來地遞上橄欖枝,然而她不太了解古人的想法不敢確定,現(xiàn)下聽了游知淵轉(zhuǎn)述黃陵的想法,應是合到一處去了。 “夫人,依你之見……” 沈?qū)幮π?,“震威大將軍在此,還需我班門弄斧?你聽他的就準沒錯了,不過如果需要我出力的地方就盡管開口?!?/br> 聞言游知淵沉吟片刻,也只得點了點頭,快步與校尉商議開城門一事。 沈?qū)幵倩仡^看了那輿車上的看不清長相的使者一眼,厚臉皮搶了差役正拴的馬,一路奔馳,路邊還聽到幾聲埋怨:“哎喲,李夫人,慢著點兒!” “不好意思!”她帶笑的道歉聲飄在街道上。 這夫人,不好意思是個什么意思? 已跑遠了的沈?qū)帥]聽到腹誹之聲,本打算回李家,突地又轉(zhuǎn)了念,馬頭一調(diào)便往鏢局方向去了。 直沖到鏢局里頭找著韓震時,他正獨自在武室鉆研劍術(shù),沈?qū)幍攘艘粫?,他才收了?nèi)功從室內(nèi)出來,“何事?”不是讓她回去背熟心法么? “有事得請你出馬?!鄙?qū)幷~媚一笑。 “說。” “護送大花與我娘他們到山上去吧。”她有點不安。 韓震一聽,收回了遙望了目光,神情也嚴肅起來,“發(fā)生何事?” “克蒙族在城外,說是議和要求通關(guān)?!?/br> “你不信?” “我本來不確定,但黃將軍也認為有詐。可能真是來者不善,若是真議和是最好,但我覺得還是提防一下為好?!?/br> 韓震皺眉沉吟,過了一會才開口,“你與她們一同走,我留下?!辈⒎遣幌嘈潘员5哪芰Γ皇撬l(fā)覺自她的丈夫李子祺病逝后,她就像一匹脫了韁的野馬,并不是行事浮躁,而是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飄浮在空中,沒心沒肺像是找不到了落腳之處。他怕她留在這危險之地,會全然無牽無掛不顧性命。 “哎呀,你也知道山上那群匪兵,除了你還有誰能治得??!你得上山去把他們趕下來幫我們?!?/br> “他們怕你更甚于我?!表n震淡淡說出事實。 沈?qū)幟亲?,又道:“今日不同往昔,萬一他們存了報復之心,我領著一群婦孺,不是送上門去么?”她頓了頓,又強調(diào),“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br> 韓震的眉頭越皺越深,那群崽子,平日里沒試探,確實也不知養(yǎng)熟了沒。只是這廂……“那末你也跟著去,我領著他們下來找游大人。” “哎,亂墳崗上的玩意兒可能會派上用場,我得和他們弄好?!鄙?qū)帞[了擺手,“你放心,我沒事的,打不贏我躲得贏?!迸马n震再說什么,她擺擺手,示意先行一步。 第10章 出了鏢局之后,沈?qū)幱钟R去了茶館,茶客們已然聽到些許消息,正忐忑地竊竊私語,她上了二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要了一壺茶,安靜地坐著。 大抵過了半個時辰,才聽得開城門的消息。 在百姓頗為惶恐不安的視線中,北城門緩緩開啟,隨著篤篤的馬蹄聲,云州老百姓害怕的克蒙士兵面無表情地進了城。游牧民族出身,克蒙族人不論男女個個人高馬大,相貌粗獷深邃,全然不同于景朝人,一些膽小的孩子見到他們臉上畫的奇異圖案和身上的獸皮甲衣,往自己母親懷里一躲便嚶嚶哭起來。 茶樓上的沈?qū)幰谎蹝哌^,鎖定了那四輪輿車上的使者。只見他褐色長發(fā)隨意扎在腦后,五官極為深邃,加之一雙邪氣的桃花眼,再著一身克蒙正統(tǒng)服飾,竟是個異族美男子。 向來是相貌主義者的她眼前亮了一亮,旋即又慢慢歸于平靜,美是美,但那眼中的煞氣太重,連勾唇的笑容都帶著一絲血腥之氣。 不可能是來議和的。 沈?qū)師o比確信,只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用力扼制住情不自禁發(fā)抖的雙手,直直盯著那一行克蒙族人往知州府方向而去。 明了這兩天真實的腥風血雨即起,她不是不害怕的。生活在二十一世紀,雖然軍校扎實出身,也做過幾次大型演習,然而出生入死的任務是沒經(jīng)歷過的,不想自已的第一場實戰(zhàn),竟有可能發(fā)生在冷兵器的古代!不同于槍支遠距離射擊,這里只有刀劍廝殺,血rou亂飛。 她深深吐了一口氣,閉著眼,一張溫文如玉的笑顏緩緩清晰浮現(xiàn),握杯的雙手不再顫抖。 她要守護住他的沉睡之地! 驀地睜開的雙眼不再迷茫。 將克蒙來人引進府衙,游知淵引使者等人入廳,才知派來議和的克蒙國使者竟是大汗的第二個兒子,頗具威名的努兒瓴大公。游知淵將主位讓與克蒙二殿下,自己立于位下。他側(cè)目看一派慵懶邪治的努兒瓴,傳聞他在政治上很有真知灼見,但天性殘暴,聽說還有隱晦的喜好……克蒙國怎會派這一王子來議和? 像是了解到游知淵心里所想,努兒瓴緩緩開口,聲音里有種說不出的慵懶意味,“早知道議和這么麻煩,說什么孤也不接著苦差事。本來孤就不贊同議和,大父偏偏還要派孤來景。” “大公,請慎言。”一旁的副使急忙道。 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