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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讓薛辰把準備好的符紙燒給黎念。“你記住,你的怨念越強,你的能力就越強?!?/br>黎念捏緊了手里的符紙,眼睛閃著嗜血的幽光,“他們一家都該死!”“別急,慢慢來,他們折磨了你那么久,你總要讓他們也清醒地享受一下家破人亡的感覺。記住,田興出現(xiàn)之前,別把他們弄死了?!?/br>黎念畏懼地看了一眼黎琛,“我知道了。”“最后那張是傳訊符,你要是看見田興,不要擅自行動,馬上通知我?!?/br>黎念扭曲著鬼臉,嫌惡道,“你放心吧,如非必要,我也不想靠近那個惡心的變態(tài)?!?/br>難怪黎念變成鬼,沒有神志,也下意識的避開了田興,選擇牢牢跟著王大妮。黎琛又交代了幾句,就準備和薛辰離開,臨走前,他警告道,“剛剛說的話,別告訴任何人!我會照顧好你mama,直到她壽終正寢。”聽到黎琛提起母親,想起母親在她死后的遭遇,黎念眼眶又紅了。她點點頭,黎琛無非是不想讓她把交易的事告訴薛辰而已,這很容易。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只鬼雖然話里話外冷漠狠毒,但他骨子里很驕傲,說出口的承諾就一定會遵守。回去的山路不好走,黎琛讓薛辰在山道口等到天微微亮,才放心讓他下山。路上,薛辰忍不住問黎琛,“琛哥,你是她的父親,為什么你們說話像陌生人一樣?!?/br>一開始黎念完全當琛哥是仇人,薛辰知道內(nèi)情,可以理解。但是琛哥到底跟她說了什么,為什么黎念這么快就改變了態(tài)度?薛辰總覺得琛哥有事瞞著他,或許跟他死后性情大變有關(guān)。不然琛哥這么強勢的人,為什么懦弱的連老婆孩子都保不住。對于薛辰的疑問,黎琛嘴角抽了抽,“生前是父女,死后不一定還能當父女,其實做陌生人也不錯。”原主有個這么大的女兒,他也有點適應(yīng)不能,幸好他們都死了,不然他還沒把握能演個好父親。第41章人面獸心雙胞胎哥哥8薛辰知道黎琛有事瞞著他,不過他不肯說,薛辰問不出來,只能暗自郁悶。周末早上十一點多,他們剛剛回到薛家,派出所的左所長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看見薛辰進門,陪著喝了一肚子茶的薛爺爺連忙道,“小辰,你可算是回來了。這位左同志等你好一會兒了?!?/br>薛辰疑惑道,“所長,你怎么來了,是案子的事嗎?”左所長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瞄了一眼薛爺爺。薛爺爺識趣的站起來,“馬上吃午飯了,我去看看你奶奶做了什么?左同志,中午留在咱們家將就吃點吧?”“不用不用,我早上給家里說要回去吃午飯的,我跟小薛同志說完就走。”薛爺爺也不勉強,“既然你家里有人等你吃飯,我也不留你了,下次吧?!?/br>等薛爺爺出去,薛辰轉(zhuǎn)向左所長,“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左所長道,“小薛同志,你是不是拜過師,學(xué)過什么符箓、道術(shù)之類的?前幾天大剛差點發(fā)生意外,那符都燒黑了?!?/br>薛辰瞪大了眼睛,“剛哥沒事吧?”“他好好兒的,一根汗毛都沒掉?!?/br>薛辰高興起來,隨手掏出一張符遞給他,“所長,麻煩你把這個帶給剛哥,那符觸發(fā)過一次就沒用了,這張是新的,留著防身?!?/br>左所長抽了抽嘴角,接過疊成三角形的符紙。符紙燒了那天大剛就說過要再來求一張,結(jié)果他人還沒來,小薛同志就自動給了。“小薛同志啊,剛剛問你那個,你學(xué)沒學(xué)過道術(shù)???”薛辰心虛道,“算是學(xué)過一點吧,但我也是半桶水,學(xué)得不好?!?/br>左所長心道你陰陽眼,會捉鬼,會畫符,這么厲害,還騙我是半桶水?差點就真的被你騙了!“小薛同志就別謙虛了。其實我今天來找你,是給你介紹生意來了。”薛辰精神一振,“什么生意?”“我有一同學(xué)叫余思明,在景市做生意。我跟他提過你以后,他想請你去幫幫忙?!闭f到這里,左所長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景市有一個大公司老板的老婆,據(jù)說身體很不好,總是無緣無故的昏迷,一睡就是幾個月,去醫(yī)院都查遍了,什么也查不出來。那個老板很信這些,四處請高人幫忙。老余很想跟對方合作,就想請你去試試?!?/br>“景市啊……”薛辰?jīng)]想到這么遠,一時有些猶豫。‘琛哥,怎么辦,去嗎?’黎琛想了想,‘這筆生意做成,你就能弄出點名氣了。但是景市這么遠,去多久也不好說,學(xué)校和你爺爺奶奶那里,你能搞定嗎?’大師也要名氣襯托的,名氣大的出手1000塊都有人搶著給,沒名氣的收1塊都沒人光顧。聽左所長的意思,這個大老板的生意做得不小,這個捷徑要是走通,薛辰就不用苦哈哈的慢慢打拼了。黎琛想讓他去,但最后還是要薛辰自己拍板才行。薛辰想了想,‘可以。’他的成績只能算一般,埋頭苦讀都不一定能考上大學(xué)。自從黎琛讓他學(xué)道術(shù),他就像是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他有個高中學(xué)歷含金量很高了,沒必要非要跟大學(xué)死磕。薛辰跟黎琛討論過了,黎琛也贊成他走這條路。左所長還在眼巴巴地等著,薛辰點頭道,“好吧,所長,麻煩你跟你同學(xué)說下,我去?!?/br>“行,我回去就給他打電話。等他安排好了,我再通知你?!?/br>————田順最近老是做噩夢,夢里有人坐在他的胸口上,死死地掐著他的脖子。他掙扎著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掐著他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田順苦惱的照了照鏡子,他的頸子都是烏黑的手印,別提多嚇人了。窗外的天空微微發(fā)白,田順被嚇醒也睡不著了。他穿了件高領(lǐng)的汗衫,就扛著鋤頭下地去了。田順鋤地的時候,老覺得有人在蒙著他的眼睛,他心煩意亂,一鋤頭下去,差點鋤到自己的腳!多虧他眼疾手快讓了一下,險險地避開了鋤頭,可惜重心不穩(wěn),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摔倒的時候,他的手掌按到一塊尖利的石頭,拉了好條大口子。“嘶——”田順痛的呲牙咧嘴。手受傷了,他也沒心思翻地了,提著鋤頭回到家,胡亂用布條包扎了一下手掌。家里呆著沒什么意思,隨便吃過午飯,田順手癢得很,又去村口打牌了。最近他的牌運糟透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里的好牌他看不見,一局打完旁人說起,他才發(fā)現(xiàn)手里捏著好牌。田順不信邪,足足打了一下午,怎么打都輸。“不打了,回家吃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