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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態(tài)后連剛剛想的東西都給忘了。等我回過神來,又想起自己身旁的修治少爺。撇去自己剛剛莫名的憂愁,我對他說道:“天都快亮了,您還不回去嗎?”說到底,修治少爺昨晚到底有沒有休息? “也許我不該打擾你的?”修治少爺垂著眼說道。 “不,我的意思是說,您需要休息了?”我無奈地說道:“再過幾個小時還要去上課不是嗎?” “你說得對?!毙拗紊贍斶@么說著,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 “那么,等一會兒見,幸子?!彼@么說著,很快又跑遠了。 原本想讓他穿著我的外套回去以防感冒的我只能伸著手,目送他的離去。 困意重新涌上來,我嘆了口氣,帶著心中無限的憂愁繼續(xù)回去睡。 當我醒來,穿好女傭的服裝去工作的時候正巧看見了管家。我想和他打個招呼,可他只是沉著臉,表情凝重地越過我,根本沒有給半點注意力給我。 我有些疑惑地望著他急匆匆的背影,轉過頭去正好看見麻美小姐。 “麻美小姐——”我還沒打完招呼,她就打斷了我。 “修治少爺發(fā)高燒了?!彼櫨o了眉,說道:“幸子,去叫醫(yī)生過來?!?/br> 我一愣,意識到昨晚的事情終究還是讓修治少爺生病了,內(nèi)心不由得有些自責,出聲問道:“醫(yī)生?去哪里喊?” “對?!甭槊佬〗闳嗔巳嘧约旱念^,說道:“我這記性。你才剛來,不知道也不奇怪。津島家有專門的醫(yī)生,但他不住在津島家這邊,而是住在隔壁那條街上,你過去問大島先生在不在,那邊就會有人告訴你他住在哪里了?!?/br> 看起來似乎是個有相當名氣的醫(yī)生。我如此想到。 按照麻美小姐指的方向,我急匆匆地跑出了津島家,并在那邊街上隨意拉了個路人詢問大島先生住在哪里,得到對方的回答后我又順著他指著的方向跑去,最終在一間看上去年代有些久遠的屋子里找到了大島先生的家。 “請問大島先生在嗎?”我敲了敲門,問道。 很可惜,我的第一次詢問并沒有得到回應。想到還在津島家發(fā)著高燒的修治少爺,我咬了咬牙,也不顧自己臉皮薄,用力地拍門,大喊道:“大島先生!你在里面嗎?!” 一陣讓人有些頭皮發(fā)麻的聲音后,有些陳舊的門總算打開了,但開門的卻不是我想象中的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反而是與這個形象完全相反的類型。 出現(xiàn)在那里的是一個裝扮和服飾都略顯華麗的男人,從面容上看雖說極為俊美妖艷,看上去極為受女性歡迎,但他身上那種氣場卻不像是人能夠擁有的。這使得我本能般地對他產(chǎn)生了警惕。 雖然我覺得他大約不是大島先生,但出現(xiàn)在這里的只有他,因而我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問道:“大島先生?” 奇怪的男人笑了起來,又或者說根本沒有笑?只是嘴唇上化的東西使得他看起來一直在笑那般,他用奇妙的聲音說道:“我并不是大島先生。” “那你是誰?”我下意識地問道。 男人看著我,用一種奇怪的、猶如鬼怪一般的停頓說話。 “我只是一介普通賣藥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此時的幸子并不知道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做冬櫻花,但她還是無意識地拔掉了宰的第一次死亡fg23333 ↓ 可能是因為我自己是個對感情(無論是愛情友情還是親情)極度懷疑不信任的人,所以我覺得想要對另一個個體真正地產(chǎn)生情感是很困難的。幸子此時對宰的憐愛除了一小部分是因為自身性格,容易與弱勢群體產(chǎn)生共情之外更多的是“芽衣后遺癥”。 但她一定會對宰產(chǎn)生真正的親情的,這就是我想寫的這個故事。 ↓ 某普普通通賣藥的路過男子登場了(x) ↓↓↓ 感謝時間: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喝奶茶當然要加奶霜呀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靜水流深 7瓶;顏言妍 5瓶; 非常感謝各位小天使們的支持(づ ̄ 3 ̄)づ 第4章 “我只是一介普通賣藥的。”衣著華麗得不像平凡人,容貌又俊美妖艷得如同攝人心魄的鬼怪那般的男人如此說道。 聽到這,我心里疑惑。 賣藥的? 一個賣藥的出現(xiàn)在醫(yī)生的住所里是件很正常的事情。畢竟他總得讓自己的藥賣出去。可或許是女人的直覺,我總覺得他并不單單只是個賣藥的那么簡單。 甚至如同我的直覺,那是一個妖怪也說不定,還是專門去食用貴族家小姐心臟的那種。 但我沒有多的心思去想這些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難道不是將大島先生帶回去給修治少爺看病嗎? 恰巧就在這個時候,聽到聲音的大島先生總算從房里出來了,他看上去有一定年紀了,身上穿著白大褂,腳上穿著白布襪和木屐。 我還沒說什么就聽見那位大島先生說:“是新來的女傭人么?修治少爺又病啦?” 我為他那種習以為常的語氣感到心驚,但修治少爺?shù)那闆r容不得我多問,因此我只是著急地點點頭,說:“是的,煩請您過去一趟了。” 大島先生說:“好吧,那我先去換身衣服?!闭f著,他又看向了賣藥郎,頗為嫌棄地揮手趕他,說:“我不是說了不需要這種來路不明的藥嗎?快走快走!” 賣藥郎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那副神情看上去甚至有些可憐。 賣藥為生的人若是找不到肯買藥的,那確實是一件很悲慘的事情。畢竟沒人買藥也就代表著沒錢。金錢是必需之品,沒有錢那可真是活不下去的。 這樣說可能過于殘忍了,可事實卻是如此。想要美麗地活下去,又或者說僅僅只是想要活下去,金錢都是必不可少的。 這么想著,我看向賣藥郎的神情不由得帶上了一點同情。 賣藥郎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他的嘴唇上涂了奇怪的唇妝,微微上揚的。哪怕是他不笑的時候,那副唇妝都使得賣藥郎看起來一直在笑那樣。 不知怎地,我想起了像是一直在笑的修治少爺。 此時,換了一套更鄭重服裝的大島先生走出來,旁邊還帶上了一個護士。大島先生對我說:“久等了,走吧?!?/br> 我應了大島先生一聲,帶著他們一起走向津島家。臨走前下意識地想要看一眼賣藥郎卻發(fā)現(xiàn)原地早已沒了人。 也許是趁我們說話時離開的吧,在這樣冷的冬天里,賣藥的發(fā)現(xiàn)在這里找不到財路,只能去往下一家去推銷自己的藥。 這種情況也是很正常的,我并沒有多想,一心惦記著生病的修治少爺。 當大島先生來到津島家時,他和護士一起熟門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