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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曉文無語的看著一副不想動的寧啟言,嘆口氣,“那行,在這研究也行?!闭f著,拉著胡子也坐過來。“研究?研究什么?”寧曉文翻翻白眼,“算算時間,小雞差不多明后天就要破殼了,最主要的是咱家那兩頭母豬看著恐怕這幾天就要下崽子了。咱們空間里得留人,萬一要是趕一起了,怕是有的忙了?!?/br>寧啟言眨眨眼,他對這方面兩眼一抹黑,要是寧曉文不說,估計等小豬小雞都滿地跑了他才能發(fā)現(xiàn)。“但愿能在暴風(fēng)雪結(jié)束前折騰完,之前汪洋還說等風(fēng)雪過去,和咱們一起把咱兩家山洞之間的路清出來,好方便串門,而且大白那邊也等著來串門?!焙勇柭柤纭?/br>寧啟言一臉的郁悶,跟鄰居太熟也不好,這時不時的串門,還怎么好好守著空間過小日子了。杜程看著寧啟言的表情,有些好笑,也許是兩人從小做什么都在一起,雖然中間分開九年,但重逢后寧啟言還像以前一樣直接把他劃分在自己人的圈子里,現(xiàn)在又多了胡子和寧曉文。雖然面對外人寧啟言格外圓滑,但杜程突然發(fā)現(xiàn),寧啟言似乎挺宅的,不光自己宅,還拉著他們一起宅。“那就在門上掛個牌子,就說有事外出中,他們看見牌子自然會回去?!倍懦虅恿藙痈觳玻瑢巻⒀哉f道。一旁的寧曉文想了下,也點點頭,“也行,快中午的時候咱們就回來把牌子拿下來,以防被巡查隊看見,要不他們好以為咱們仗著之前救人的事不守上面的規(guī)定了?!?/br>寧啟言哼了一聲,要是真守著規(guī)定,暴風(fēng)雪期間不出門,那他們之前也不能救人了。不過他也只是想想,沒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寧曉文的想法。當(dāng)下寧曉文就找了張紙,寫了“有事外出中”的通知,再用透明膠嚴(yán)嚴(yán)實實的貼到板子上,掛到門外。然后就強硬的拉起寧啟言,要不是每次進(jìn)出空間都需要寧啟言,他就是躺到天荒地老也沒人管他。一進(jìn)入空間,寧曉文就輕手輕腳的進(jìn)了西屋,看了下雞鴨抱窩的情況,沒什么問題,就把院子里放著的胡子前幾天訂的幾個木條箱子搬進(jìn)屋。胡子則看了看母豬的情況,因為不確定什么時候配的種,所以他也只能根據(jù)以前在老家時的經(jīng)驗預(yù)計生產(chǎn)的時間。進(jìn)來以后,寧啟言也不再犯懶,總不能繼續(xù)上床躺著看其他人忙乎。和杜程一起幫著寧曉文把木箱子搬到火炕上。看著炕腳摞了三層的木箱,寧啟言突然看向?qū)帟晕摹?/br>“……小雞要養(yǎng)在這?”寧曉文理所當(dāng)然的點點頭,沒看見寧啟言突然有些崩潰的表情,轉(zhuǎn)身開始找報紙,墊到箱子底下。“要不咱倆還是去山洞住吧,正好還能應(yīng)付巡查隊和汪洋他們。反正咱倆啥也不懂,幫不上什么忙?!?/br>杜程看著他那一臉的崩潰,笑著張了張嘴,還不等說話,就被寧曉文打斷。“怎么幫不上忙,要是母豬正好這兩天下崽子,你們至少還能幫著看著母豬別把豬仔壓死?!?/br>寧啟言崩潰的表情瞬間裂了,這還不如在屋里聞雞屎味呢!58|混亂的一天正可謂是怕什么來什么。第二天一大早,就連空間里的天都還沒亮,院子里的母豬就開始哼哼。寧曉文只要前一晚沒被胡子翻來覆去的烙煎餅,早上一般天一亮就醒。而今天沒等他自己醒來,就感覺頸窩被個毛茸茸的腦袋拱來拱去。寧曉文伸手拍拍杜大寶的頭,往窗簾邊緣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外面的天還沒亮,翻個身就打算繼續(xù)睡會兒。前幾天折騰的狠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緩過來。翻過身后,杜大寶的腦袋也跟著挪了挪,繼續(xù)拱他。寧曉文剛想繼續(xù)往胡子身邊挪,突然想起杜大寶很少sao擾他睡覺,一般都是他和胡子還有杜程都醒了以后,它專門sao擾賴床的寧啟言。這會兒一直蹭來蹭去的,寧曉文擔(dān)心它傷口不舒服,就坐起身,披上件衣服穿上鞋,俯下身用力將杜大寶抱起來。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點開燈,寧曉文小心的碰了碰杜大寶包扎的地方,試探它的反應(yīng),但全程杜大寶都不停的拱他的脖子,然后往門口那看,還不時的動動受傷的耳朵。寧曉文看了它半晌,似乎明白它的意思,站起來走到門邊,打開院子里的大燈。院子突然明亮起來,這時寧曉文才發(fā)現(xiàn)豬圈里躁動不安的母豬。寧曉文心里一咯噔,顧不上加衣服,開門就跑到院子里。好在兩只待產(chǎn)的母豬只是在躁動的直哼哼,還沒有開始生產(chǎn),寧曉文回屋小聲的叫醒胡子。旁邊的杜程感覺到胡子起身的動靜,睜開眼。“怎么了?”胡子見杜程醒了,想著萬一兩只豬要是一起生,光他和寧曉文也忙不過來。“你醒了就起來吧,母豬要生了?!焙拥吐暤?。杜程一聽,也跟著起來。小心的避開母豬,杜程和胡子一起把半敞著口的豬圈用木板擋上,邊角處塞上干草,盡量保證母豬生產(chǎn)時的溫度。之后三人就不時的過來看一眼情況。等到天色徹底大亮,寧曉文見母豬還沒生,就先去看了看雞窩,這一看不要緊,已經(jīng)有兩只小雞破殼而出。而西屋的溫度雖然不算低,但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小雞適應(yīng)的溫度,兩只不知破殼多久的小雞此時正緊緊窩在母雞身邊,但依舊凍得蔫嗒嗒的。寧曉文立刻把小雞抱進(jìn)東屋,然后叫起還睡得昏天暗地的寧啟言。不叫他不行,雖然現(xiàn)在母豬沒生,光是小雞崽他和胡子、杜程他們?nèi)巳耸值故亲銐?,但東屋要達(dá)到小雞生活的溫度,就得加大火炕的熱度,等屋里氣溫升到30度以上,要是寧啟言還睡在炕上,得烙糊了!小雞陸陸續(xù)續(xù)的破殼,當(dāng)初寧曉文往四只母雞窩里各放了20個雞蛋,半上午的時間孵出來一半多的小雞,剩下的破殼速度開始變慢。就在寧曉文他們隨著小雞出生速度放緩而松口氣的時候,院子里的豬突然傳來幾聲大聲的哼唧聲,胡子心道“不好!”,連忙跑出去。“杜程,曉文!你倆過來!拿上東西,母豬要生了!”寧曉文聽見胡子的喊聲,把手里正抱出西屋的小雞一把塞給寧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