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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種事情。至于為什么救他們?賀一慈告訴被救者們:因為賀椿是他最寶貝的弟弟,他也是他的小十一最敬愛最喜歡的兄長,這不,在外拜師修煉的小十一聽說最愛的哥哥遇險了,就趕回來冒險進入龍硯池救助兄長了嘛。隨后發(fā)現(xiàn)了偶身陰謀,而小十一是個善良的好孩子,不忍心見死不救,就在救了最愛的哥哥后,又救了其他人。從頭聽到尾的阿蒙:……信不信我讓你倒霉十八輩子,死了也倒霉那種。被救者們感動,紛紛對不在場的小十一表達了無限感激,有些人甚至當(dāng)場就說出以后如果賀椿有任何事,單憑差遣的話。賀一慈似乎很想順手幫助弟弟組建勢力,和眾被救者相談甚歡。突聽一名被救者脫口道:“賀椿賀十一?蒼云大陸賀家的那個賀十一?”眾人一起看向他。賀一慈以為弟弟已經(jīng)闖出名聲,深感自豪地微笑點頭道:“就是他?!?/br>那人一臉驚喜地道:“我說這個名字怎么這么熟悉,這不是鳳王的小王妃和仙尊的備選弟子嗎?”“對哦!”其他人也有想起來或者知道此事的,也都露出恍然和高興的表情,紛紛道:“原來是這位,那就怪不得了。”賀一慈的笑容凝固住。等等,后者就算了,前面那個……我家小十一怎么成了什么鳳王的小王妃?我怎么不知道這件事!阿蒙的表情……好吧,這位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死人臉,只不過這時候的看起來像已經(jīng)死了至少三千年份。寒豆豆最直接,他不高興他的蠢蠢成為別人的媳婦,當(dāng)下就大聲說出來:“那樁親事不算!蠢蠢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他自己、他親娘、賀家家主,還有我和他師父都沒有答應(yīng)!”說話的人尷尬了,“可是這事全天下都知道……”賀一慈強行打斷道:“我是他最敬愛的兄長,連我都不知道此事,想來肯定有什么誤會在其中。如果我小十一訂親,肯定要問過我,我不答應(yīng),不管是我賀家家主還是他父母也都不會同意?!?/br>阿蒙:我的徒弟、我的道侶,卻被其他人一個個宣示主權(quán),呵!被救者們看賀十一的親人和朋友都如此否認和鳳王的親事,也不知該做什么反應(yīng)了,有反應(yīng)快又比較圓滑的當(dāng)下就趕忙改變話題。賀一慈的表情也總算好看了一些。龍硯就是在這時向蒙魔帝傳遞了消息。蒙魔帝轉(zhuǎn)身就進入了第四層,那里是龍硯專門隔開給大家休息和讓賀椿修煉所用。賀椿還在修煉。玉簡發(fā)出亮光,蒙魔帝不愿它打擾到賀椿,彈了它一下。玉簡光芒消散。阿蒙靠在冰墻上,沉默地盯著正在畫符練功的賀椿。賀椿眼睛微闔,身體極為緩慢地做著一些看似古怪的動作。阿蒙知道,那是賀椿正在借由符紋引動自己的能量。一般人修煉都會盤膝而坐,或者躺著,主旨都是讓身體盡量處在一個平穩(wěn)安逸的狀態(tài)。但賀椿愣是走出了一條不同的修煉之路,他以符紋入道,也以符紋修煉,這樣站著且要時刻不停地舞動身體,不管是極快還是極慢,也都極為鍛煉身體,從另一重層面讓他煉體也能同時進行。正巧賀椿做了一個伸展的動作,整具身體都舒展開來。修長、矯健的身軀宛如正在伸懶腰的獵豹。蒙魔帝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他的蠢終于長大了。賀椿不知是不是察覺到某種異樣危險,還是吸收得太順,竟欲突破煉體第七重。阿蒙身體一動,閃現(xiàn)在賀椿身邊,手指點住他的眉心,生生把他的晉級止住并強行壓下。賀椿睜開眼睛。阿蒙教訓(xùn)他:“不要貪多。這么多的黑界負能全部吸收了足夠你前往上界,但快速提升會讓你根基不穩(wěn),再說你現(xiàn)在提升再多也不會是青龍王對手,以后你要不想在上界當(dāng)孫子,那就把基礎(chǔ)打得牢靠再牢靠。”賀椿收功,開玩笑:“就像傅淵?”阿蒙拿玉簡啪地打了他腦袋一下,道:“你蠢嗎?拿自己跟那廝比。那廝在下界修煉了近五千年,現(xiàn)在也不過才一個七劫散仙。你才修煉多長時間?五千年時間,我能讓你修成真神?!?/br>賀椿笑,特誠實地點頭:“我懂,我有你這個大腿抱,他沒有?!?/br>大腿阿蒙超級淡然地回:“你知道就好?!?/br>賀椿忽然皺眉,捂住心口,哀嘆:“我忽然感覺壓力超大,師父牛逼也就算了,但愛人比自己強太多,總覺得會立不起腰桿子。”偷聽的賽白澤:媽的,得了便宜還賣乖!阿蒙表示對于撒嬌的蠢徒弟他有特殊手段,先摸摸狗頭,隨后道:“你用不著自卑,你只要想,這大宇宙中除了你能承受穢神穢氣不受影響,其他人都不能,你就明白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會有多牢靠了?!?/br>賀椿頂著他師父的大手,笑瞇瞇問:“那如果再出現(xiàn)一個不怕你穢氣的呢?”阿蒙揪他耳朵,面無表情:“你以前不是很自信嗎?”賀椿聳肩:“愛上了就會患得患失嘛?!?/br>阿蒙心口一熱,這好像還是蠢徒弟第一次對他明言“愛上他”這三個字,“我也一樣。”“嗯?”賀椿表示說大聲點,他沒聽見。阿蒙湊近他,低頭,含著他的耳朵低語。玉簡發(fā)出亮光,似乎要說什么,被阿蒙往冰墻上砸了一下,光芒立刻消散。阿蒙把蠢徒弟的左耳朵細細品味了好一會兒。賀椿站不住了,抓住他師父強壯堅硬的手臂強行忍耐。阿蒙嘴唇慢慢從他的耳朵劃到他的唇角,最后張口咬住了他的嘴唇。賀椿仰頭,反過來抓住阿蒙的頭發(fā),強勢壓下去。阿蒙微笑,把蠢徒弟的身體一提,壓在冰墻上就親了個難分難解。“啪!”知道青龍王傳信,不放心下特地過來查看情況的賀一慈看到這一幕,一拳重重砸在看不見的保護層上。蒙魔帝任他砸,他故意的。他給他和賀椿畫了一個圈,圈外能看到圈內(nèi)做什么,但圈內(nèi)卻看不到圈外。當(dāng)然如果有人攻擊圈子,畫圈的蒙魔帝自然能夠察覺。賀一慈看到自己心愛的弟弟被一個強壯無比的疤臉男按在墻上輕薄,氣得臉色鐵青鐵青,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能撼動那層保護罩,一拳又一拳擊打在看不見的保護罩上。龍硯感覺到異常,以為青龍王打來了,忙跑過來查看,結(jié)果就看到……很有經(jīng)驗但很害羞的龍硯臉紅了,他想拉開賀一慈,可賀一慈已經(jīng)氣瘋,他現(xiàn)在只想把輕薄他弟弟的混蛋給打死!保護圈內(nèi),賀椿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大堂哥就在旁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