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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鱷魚獸耷拉著眼皮看蟒祖。蟒祖見青年目光落到他面前的茶杯上,又感受到疑似某位的森然目光,當(dāng)下特意面帶尷尬地苦笑道:“十九開智修煉已超過五百年,我不能再說他不懂事。”蟒祖抬起手掌,從自己的右手無名指中逼出一滴血,滴入那茶杯,隨后輕輕一撥,把那茶杯又送回賀椿面前,“小小賠禮,還請勿怪。”賀椿暗中戳鱷魚獸:說,到底是怎么回事?鱷魚獸尾巴往茶杯上一挑,茶杯跳起。賀椿下意識伸手,接住。鱷魚獸頭頂冒出黑氣組成的字體:“喝。”賀椿看著那杯金紅色澤的不明液體,只猶豫了一秒,就仰頭把那杯液體喝下。那液體也古怪,沒有在杯中留下任何殘留。等賀椿剛把杯子放下,那杯子就碎成了粉末。賀椿:……我到底喝了什么東西?蟒祖見賀椿飲下他的一滴精血,臉上竟露出了松口氣般的笑容。而內(nèi)心因此產(chǎn)生的震撼則給他很好地隱藏起來。這人類青年看似沒有修為,可飲下他一滴精血竟毫無反應(yīng),就連那用特殊材料煉制的玉杯都因為承受不住杯中液體的能量碎了,這青年的身體該有多么強悍?蟒祖自身都這么想了,留下做侍童的一干龍血殘種精英們更是露出了駭然又痛惜到極點的表情。不過比起老祖驚訝于青年的實力,他們則是心疼老祖的付出。那可是老祖的一滴精血!也不知這客人到底是什么來歷,竟然逼得老祖竟要如此賠罪。龍血殘種精英們也更加痛恨起隨便出手的蛇十九,這小子這次真的是玩過頭了!賀椿試著用精神力連接阿蒙,但貌似他的精神力仍舊被封鎖著。他干脆開口問鱷魚獸:“那杯里有什么?”鱷魚獸伸出長舌舔他嘴唇,還向他唇里探。賀椿咬住他。蟒祖咳嗽一聲,幫他解開了疑問:“小友不用擔(dān)心,十九用的是他自己的毒液,他那類的殘種毒液比較特殊,他們自身可以免疫,但對其他生物基本無解,但用我的精血混合后,此毒不但可以消解,還能變成鞏固魂體、提高精神力的至陽補藥,等你完全吸收后,你的靈魂將萬邪莫侵?!?/br>赫!賀椿飲下那杯液體后確實感覺到身體中暖洋洋的,就像是泡在溫度稍高一點的溫泉中的感覺,至于靈魂上的變化,他還沒有感覺出來。“那蛇十九的毒液有什么害處?”賀椿問。阿蒙也許孤拐,卻不小氣,能讓阿蒙親自出手,還讓蟒祖給出賠償,那毒液絕不是一般毒液。蟒祖見瞞混不過去,只好說明道:“那種毒液可以腐蝕人的精神力,輕則可以讓中毒者變成白癡,重可以讓中毒者精神力枯竭而亡?!?/br>阿蒙頭頂再次冒出黑氣組成的字體:“控制?!?/br>蟒祖捂住眼睛,他可以把疑似去掉了,這無恥的四不像就是那大混蛋!隨后破罐子破摔道:“對,最重要的是毒液主人可以借由毒液控制中毒者?!?/br>賀椿懂了。所以那蛇十九并不是真的搗蛋不懂事,也不是開玩笑。而是他看自家老祖請求他辦事,怕他獅子大開口,或者對方想要得到最高收益,就想利用自己的毒液把他控制起來,這樣以后想怎么使喚他都方便得很。而這小子敢這么做,大概以前這種事做得就不少,且很可能因此受到了蟒祖夸贊,所以這次他也照著往常,連問都不問一聲,就對他下手了??赡芤灿性囂降囊馑荚趦?nèi)?對于這一點,想必蟒祖自己也清楚,而他一開始讓蛇十一帶蛇十九下去,還給了他一個在殘種內(nèi)部看似嚴(yán)厲無比的懲罰,大概也是為了做給鱷魚獸看?咳,有個給力的師父還是蠻爽的。賀椿看不出對面那位蟒祖的實力,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層面的人物,但見這位蟒祖如此忌憚阿蒙,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種有強大靠山的感覺,可以讓他心理上更加自在,也讓他在面對蟒祖啦、仙尊啦等大人物時不但不用小心翼翼,還能做到游刃有余。小插曲過后,賀椿又請教了蟒祖一些關(guān)于偶身的問題。蟒祖這次沒讓子孫們留下,讓他們?nèi)客讼铝?。他讓子孫們侍候在一邊,也有想和那位混個眼熟的意思,最好小輩們彼此再培養(yǎng)一下交情??缮呤胚@孩子卻被寵壞,“好心辦了壞事”,讓他的所有打算全白費了??上?!最大的蛇五在退下時,對蟒祖做了個眼色,蟒祖手指從嘴唇下方劃過。賀椿視而不見,這些龍血殘種肯定還有很多秘密,但人家不肯說,他也不能掐著別人的脖子逼著人家說,如今對方不主動害他,就已經(jīng)是沾了他師父的光。“您之前說龍血生物為了欺瞞這個世界的天道規(guī)則,必須把自己的rou身做成偶身,再讓外界靈魂進(jìn)入,對吧?”蟒祖點頭。賀椿道:“如果是龍血生物的rou身可以修煉嗎?”蟒祖:“當(dāng)然可以。外界生物的靈魂進(jìn)入龍血生物的軀殼,只要排斥不厲害,能想辦法把自己魂體和rou身鞏固起來,也不是不能繼續(xù)生活下去,修煉也可以照常?!?/br>賀椿捏鱷魚獸小爪子:“我那具偶身呢?拿出來我看看?!?/br>鱷魚獸沒動。賀椿不明白,滿臉疑惑地看他:“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為什么不能把事情說清楚?”阿蒙頭頂再次冒出黑氣字:“規(guī)則所限?!?/br>賀椿還是不太明白,但對面的蟒祖卻目光一閃,似想到了什么。賀椿抓住鱷魚獸的厚臉皮用力揉,“我問你答,只要你點頭和搖頭,這總可以了吧?”鱷魚獸見蠢徒弟竟然掏出小刀子對著他的某處比劃,慢慢地把那小花生米縮進(jìn)了鱗片中。賀椿:“……第一個問題,你不肯把實情明明白白說出,連幫我把身體換回都設(shè)置了一堆禁制,是不是不想當(dāng)初的施術(shù)者發(fā)現(xiàn)有靈魂脫離了偶身?”鱷魚獸點頭。賀椿見阿蒙還愿意回應(yīng),心情好了一些,手指輕輕刮擦了下。鱷魚獸:繼續(xù)撩,別以為隔著鱗片我就沒感覺。賀椿不知他心理活動,又問:“那施術(shù)者是不是在偶身里下了某種禁制,如果有靈魂脫離,他就會知道?”鱷魚獸點頭。賀椿對比偶身和他原身的相同變化,問出第三個問題:“禁制是什么?是那骨刺?”鱷魚獸點頭。賀椿回想寒豆豆的情況,似乎行走正常,“是不是每個人的禁制表現(xiàn)都不一樣?”鱷魚獸點頭。第五個問題:“那施術(shù)者為什么要給偶身下禁制?是不是偶身內(nèi)的外來靈魂如果在四十九天以內(nèi)脫離偶身的話,就有很大機會回去自己的真正身體?”鱷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