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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戳雙目,你們繼續(xù),繼續(xù)……”語氣里帶著點(diǎn)心虛的意味,擾了這位爺?shù)暮檬?,就怕?cái)神爺不肯再慷慨。 閆嶼低頭,和陳疏言了對視一眼,陳疏言姿勢尷尬,這種時(shí)候被人撞破,臉上紅暈沖破天際,慌忙夾緊了雙腿,別過頭去。 閆嶼看她,見慣了平素高冷的她,這般害羞的模樣越發(fā)勾人。 閆嶼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蕭曼。” “嶼哥別生氣,你們繼續(xù),繼續(xù)……”蕭曼忙不迭地轉(zhuǎn)過身,麻溜地滾出去,工作室里瞬間恢復(fù)安靜。 陳疏言呼吸還有些急促,尷尬地看向閆嶼,會(huì)議桌矮,以她的視角,剛好看到閆嶼身前的高聳,臉上越發(fā)燒得厲害,顫著用連她自己也聽不出來的聲音問:“還……還繼續(xù)嗎?” “算了?!遍Z嶼替她收拾好,把她抱起來,這才放開她,去扣皮帶扣。 “真算了?”陳疏言聲音還沒恢復(fù)過來,還帶著股子?jì)擅?,“你忍得?。俊?/br> 閆嶼一臉晦氣,“蕭曼這個(gè)沒眼色的,你最好明天給她送點(diǎn)禮物,感謝她幫你躲過一難?!?/br> “哦好?!标愂柩詯瀽灥貞?yīng)了聲,“一定。” 閆嶼:“……你還真送?” 閆嶼臉色陰沉得緊,陳疏言有點(diǎn)怯怯地,惡向膽邊生,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寶貝,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堅(jiān)硬灼熱的觸感。 陳疏言臉上燒得發(fā)燙,還假裝鎮(zhèn)定,昂頭去看閆嶼,“這么硬,你能算了?” 閆嶼低頭看她,臉色有點(diǎn)不對勁,陳疏言這下知道點(diǎn)錯(cuò)火了,火星染上干柴,馬上就要烈火燎原。趕緊把手抽回來,卻被閆嶼一把按住,“剛剛都有膽子,這會(huì)兒想跑?” 手心guntang,臉上也紅得勾人,閆嶼單手摟住她的腰,往前用力,身體曲線瞬間貼合,手還保持著尷尬的姿勢。 溫?zé)釟庀⒔蝗?,空氣瞬間又變得灼熱,閆嶼盯著她,一字一句地,“陳疏言,你再撩我試試?” 陳疏言這會(huì)兒害羞得宛如十五六歲的小女生,水靈靈嬌滴滴,怯生生地撒嬌,“我錯(cuò)了?!?/br> 閆嶼看著她,故意慢悠悠地,“再說一遍,我沒聽清?!?/br> 手心的堅(jiān)硬灼熱感一點(diǎn)沒減弱,閆嶼分明在故意克制,陳疏言帶著閆嶼的手上下摩挲,刻意撩撥。 閆嶼顯然沒想到她竟敢這么做,嘴角掛了抹狩獵的笑,“陳疏言,你膽子不小啊。” 一字一句地,嗓音低沉得可怕,“你-完-了?!?/br> 下一秒,陳疏言被他直接扔上桌子,沒了剛才的憐惜,動(dòng)作野蠻而粗魯。 剛才前戲已經(jīng)做足,閆嶼沒再客氣,野蠻地去撕扯陳疏言的衣服,襯衣扣子不好解,閆嶼急不可耐,隔著布料拉扯揉捏,陳疏言痛得嗚嗚出聲。 閆嶼眼神可怕,陳疏言這下才感受到害怕,伸手去擋,閆嶼一把抓過她的雙手,單手禁錮在她頭頂。單手cao作不便,閆嶼沒了耐心,“撕拉”一聲,陳疏言的襯衫直接被他撕得稀巴爛。 兩下扒拉下內(nèi)衣,閆嶼狂風(fēng)暴雨般的吻密密麻麻,迫不及待地從上往下,駐足在胸前的雪白柔軟上。 陳疏言被他折磨得發(fā)出低低的呻|吟聲,眼神渙散,水光迷離,越發(fā)勾人。 閆嶼伸手去拉她的裙子,電話鈴再次不合時(shí)宜地響起。 明顯感覺到閆嶼動(dòng)作一滯,壓在她手上的力道瞬間一松,陳疏言掙脫開來,伸手推他,“接吧,是工作電話?!?/br> “你知道?”閆嶼看她。 陳疏言胸前沒了遮蔽,傲然挺立,自己不好意思去看,趕忙別過頭去,“你私人鈴聲不是這個(gè),曼城的時(shí)候注意過?!?/br> 閆嶼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終于接起了第二次響起的電話。 電話那頭,助理的聲音有點(diǎn)急切,“閆總,您有空現(xiàn)在到柏林一趟么?”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下信了吧,真的是假車=w= ☆、Chapter 33 “閆總,您有空現(xiàn)在到柏林一趟么?” 閆嶼看陳疏言一眼,眼里的欲|火還沒熄滅,聲音依舊低沉而沙啞,“什么事?” “項(xiàng)目出了點(diǎn)問題,對方要求跟您面談?!鄙婕吧虡I(yè)機(jī)密,助理沒敢在電話里說太露骨。 閆嶼沉默了一秒,“明天再談。” 助理有點(diǎn)膽怯,仍舊大著膽子勸,“對方這邊態(tài)度不大好,畢竟是大客戶,閆總要不考慮考慮?” “我說明天再談。”閆嶼聲音極低,壓迫感極強(qiáng)。 助理忙慌答應(yīng):“是,閆總先忙,我先處理。” 掛了電話,陳疏言問他:“多大的單子?” “不大,三千萬?!遍Z嶼沒想多談破壞氣氛,“不過是長久合作的關(guān)系?!?/br> 閆嶼話沒說完,陳疏言已懂其中利害關(guān)系,勸他,“去吧,別鬧小孩子脾氣?!?/br> “不去?!遍Z嶼賭氣。 陳疏言握住他袖子搖了兩下,帶點(diǎn)撒嬌意味,“去吧,別鬧脾氣了,你不多掙點(diǎn)錢怎么養(yǎng)我?” 閆嶼看她一眼,“我不掙錢了也夠養(yǎng)你?!?/br> 陳疏言:“……那你快點(diǎn),完事了再去?!?/br> 閆嶼:“……你怎么比我還……” 估摸著閆嶼說不出來什么好聽的話,陳疏言趕緊打斷,假裝沒說過剛剛那話,低聲勸:“去吧。我早晚都是你的,急這會(huì)兒?” 閆嶼嘆口氣,把她抱起來,“一分一秒都舍不得離開你?!?/br>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工作室后邊有簡單的休息室和衛(wèi)生間,閆嶼抱她進(jìn)衛(wèi)生間,腳剛剛落地,陳疏言趕緊往外推他,“你出去,我自己來。” “還害羞?”閆嶼目光往她胸前移了移,“剛剛不都全看完了?” “你管我。”陳疏言羞極反怒,使勁推他,“趕緊出去?!?/br> 陳疏言剛抹上沐浴露,閆嶼在門口敲門,陳疏言警惕地問:“干嘛?” “你打算穿你那兩片布條出去?”閆嶼笑。 陳疏言:“……” 門開一條縫,陳疏言躲門后,手從門縫里伸出來,“給我。” “什么?”閆嶼裝傻。 陳疏言沒好氣,“閆嶼你再裝傻?!?/br> 這丫頭還挺聰明的。閆嶼笑笑,“想要衣服?。壳笪野??!?/br> 陳疏言:“……閆嶼你再鬧,下次你自己解決?!?/br> 喲呵,這丫頭脾氣還挺大。 閆嶼把衣服遞過去,陳疏言趕緊接過袋子,就要關(guān)門,突然視線下移,“你真的還好?” 閆嶼笑,“不好,你要幫我?” “嘭”,門關(guān)得震天響,陳疏言的聲音從門后傳來,“閆嶼你給我趕緊消失。” 水聲響起,閆嶼笑了笑,理了理衣服,下樓。 蕭曼跟在后邊,“嶼哥氣消了吧,你看我多么貼心,我選的衣服你家那位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