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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急促起來,但仍舊克制著情緒,捧著秦牧秋的臉,很認真的問道:“怎么了?是不是胡思亂想了?”秦牧秋被他一臉認真的樣子看得心里一暖,執(zhí)起他的手掌,在他手心里寫道:“太帥,忍不住。”他寫的其實也是實話,于言的長相的確算得上出類拔萃,他曾經(jīng)有那么一個瞬間還暗自想過,于言這樣的外形和氣質(zhì),不當演員真是有點可惜。不過對方有志于幕后,他也挺高興的,免得將來于言要是紅了,他平白多那么多“情敵”。于言看到手心里秦牧秋寫得半正經(jīng)半揶揄的話,短暫的沉默了片刻,隨即抬眼看向秦慕秋的目光中便染上了nongnong的情意。秦牧秋看著他的眼睛,有些意外,因為他從于言眼睛里看到的是情意而非單單的情欲。盡管只有一字之差,兩者之間還是存在區(qū)別的。眼前的男人不止是想要和他擁抱接吻上床,而是真真切切把他放在心里的。“那你剛剛豈不是占了我的便宜?”于言到底還是配合著他沒有讓眼下的氣氛那么快消散。經(jīng)歷這場別離,于言心中的感慨和渴望甚至比秦牧秋還要多,他之所以一直沒有做什么太直接的親密舉動,完全是顧忌秦牧秋剛醒過來的身體狀況罷了。現(xiàn)在既然秦牧秋自己主動撩人,他要是不配合一下,未免也太不夠意思了。于是于言假意將人往后一推直接頂在了房門上,說是假意因為他推之前先將自己的手墊在了對方身后,而且另一只手始終沒離開秦牧秋的腰,生怕自己手重把人磕到。兩人相對而立,呼吸交錯,于言原本的玩鬧之心瞬間轉(zhuǎn)換成了真真切切的情意,他輕輕吻住秦牧秋,在確認對方?jīng)]有任何不適之后,才漸漸加深了這個吻。秦牧秋第一次用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靈魂和身體與對方接吻,整個人無端覺得很有儀式感,摟在于言身上的胳膊激動的幾乎有些顫抖。于言閉著眼睛都能分辨出秦牧秋情緒的變化,于是也不由跟著對方的情緒,將這個具有特殊意義的吻,停留在了近乎虔誠的狀態(tài)。一吻結(jié)束,兩人都感覺有一種在教堂當著牧師的面交換完戒指之后的吻。于言抬起一只手理了理秦牧秋尚未來得及變長的短發(fā),差點就沖口而出那三個字,“我愛你”,不過他想了想還是覺得應(yīng)該找個更合適的時機再說,有的事情越是在乎越是想要珍而重之。“還想出去嗎?”于言用近乎溫柔的語氣問道。秦牧秋點了點頭,帶著紅意的面上還沾染著十分明顯的滿足感。于言又忍不住傾身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親手幫他把口罩帶上,這才半摟著他,開門打算出去。沒想到門一打開,大喧正站在門口,望著兩人的眼神帶著些許揶揄。“我陪他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你這幾天也夠累的,今晚回去休息吧?!庇谘詫Υ笮?。大喧聳了聳肩表示沒有異議,一副早就看夠了你倆虐狗大戲的樣子。于言摟著秦牧秋不緊不慢的穿過走廊,兩人走到電梯門口,秦牧秋突然拉過他的手寫道:“走樓梯。”這家伙自己腿腳都還不利索呢,竟然想走樓梯。于言笑了笑,欣然同意了秦牧秋這個十分任性的提議,摟著他朝一旁的樓梯口走去。病房在七樓,以秦牧秋原來的體質(zhì)來講,一個來回也不會吃力,可現(xiàn)在他的體質(zhì)走平地都費勁,更別說爬樓梯了。不過有于言這個超級貼心又十分趁手的人形拐杖,秦牧秋覺得即便是十七層也不會有太大的壓力。秦牧秋半掛在于言身上,一階一歇息的下了兩層樓,實在是沒耐心了,于是又拿過于言的手提議走電梯。于言笑了笑,一臉寵溺的道:“背你,上來吧?!闭f著把手里拿著的帽子交給秦牧秋,然后站在秦牧秋下面的那層臺階上,背對著他彎下了腰。看著面前的背影,秦牧秋眼睛一熱,心里一下就像到了春天一樣,開滿了各種叫不出名字的花,那一刻他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心花怒放。作者有話要說: 忍不住還是想發(fā)糖~~感覺要長蛀牙了~嚶嚶嚶(づ ̄3 ̄)づ☆、第43章42.12.16于言背著秦牧秋下到了一樓,累的有些氣喘。倒不是他體力不行,實在是這段日子沒日沒夜的擔(dān)驚受怕,導(dǎo)致他體質(zhì)暫時性的變差了。秦牧秋被他放下之后,有些揶揄的看著他,那眼神分明就在說:“看來你體力不太行??!”于言讀懂了他那個揶揄的表情,于是開口道:“我體力行不行,過幾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到時候你可別哭著求饒?!?/br>秦牧秋自動腦補了一下于言話里隱藏的深層含義,兀自臉紅了一會兒,好半天沒敢看于言的眼睛。出了樓梯口之后,幾步之外的走廊盡頭有個側(cè)門,由于門常年關(guān)不緊,所以隔著老遠就能感受到外頭透進來的涼風(fēng)。秦牧秋縮著脖子,于言幫他把外頭的扣子系上,同時把帽子戴上、圍巾圍好,武裝過后的秦牧秋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子,但是依舊能從眼角眉梢看出他十分不錯的心情。不遠處的電梯旁,去而復(fù)返的秦母打算去樓上拿遺忘的飯盒,這時不經(jīng)意間側(cè)頭看到了走廊盡頭的二人,不由愣了一下。她起先沒認出來全副武裝的秦牧秋,只是認出了旁邊的于言,不過仔細一瞅她就認出了自己的兒子。秦牧秋現(xiàn)在是病人,腿腳都還不利索,被人這樣照顧倒也說得過去,還不至于立馬就讓她想到別的地方去,不過兩人接下來的舉動就超越了普通的朋友之間該有的尺度了。于言原本幫秦牧秋拿了一副手套,但秦牧秋伸手摸了摸對方的手覺得有些涼,于是分出一只手套戴在了于言的左手上,之后他用自己沒戴手套的那只手抓著于言的右手一起揣進了于言的外套口袋。秦母一只盯著走廊盡頭的方向,直至形影不離的兩人消失在視線之中。電梯不知道何時到了一樓,她遲遲沒有要進去的意思,所以電梯載著人又走了。平心而論,秦母常年生活在國外,對很多事情都是比較包容的,可事情落到自己兒子的頭上,她就沒法包容了。在原地站了不知道多久,電梯都來來回回了好幾次,她才回過神來,也忘了要上去取盒飯的事情,轉(zhuǎn)身離開了醫(yī)院。外頭的溫度低的過分,秦牧秋沒溜達一會兒就萌生退意。于言考慮到他大病初愈抵抗力比較差,所以也沒打算在外頭久留。兩人只在醫(yī)院外頭的小廣場繞了一圈,于言便帶著他往回走了。怕秦牧秋體力跟不上,于言回去的時候依舊是將他半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