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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無聊了,除了跟你聊天,也沒人跟我講話,這樣下去我早晚會悶死。” 江秋池道:“那你看書吧。你喜歡看什么書?明天我再給你帶書過來。” “隨便,F(xiàn)BI出版社的書吧,我要看刑偵類的書籍。”即使是深陷囚徒困境,她也不想丟失自己的業(yè)務(wù)水準(zhǔn)。 江秋池點了點頭,“這樣好了,明天下午我早點過來陪你散步。到時候,我們就沿著大壩走。但我會叫人跟著,你別想逃?!?/br> “哦?!鳖伬匍_始策劃逃生路線…… 這時候,江秋池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下號碼,臉色瞬間變了,道了句不好意思,就匆匆忙忙出門去接電話。 顏蕾看他臉色不太對勁,立即爬了起來,把耳朵貼在了門板上—— 江秋池接了電話,那頭是個機械的聲音,語調(diào)中沒有任何感情:“……都40多天過去了,那個顏蕾還未找到下落。你當(dāng)天就站在大壩上,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線索?” 偷聽的顏蕾一個激靈:等等!這聲音她很熟悉??!對了……是蛇哥的電子機械聲! 卻聽江秋池回復(fù)道:“沒有。爆炸發(fā)生以后,我去大壩下面藏了起來,躲開了爆炸的沖擊波,確實不曾見到她……” 蛇哥似乎沒懷疑他的說法,聲音毫無起伏波瀾,“那就很奇怪。你說:一個人被炸死了,怎么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下?” “或許是她提前跳入了水中,在水中被炸暈了過去,溺水而亡?!鳖D了頓,江秋池想當(dāng)然分析道:“尸體漂到了哪條支流里?!?/br> “……” 電話里出現(xiàn)了一陣沉默。江秋池保持好呼吸的頻率。不一會兒,卻聽蛇哥冷冷道:“不對,她有可能還活著!” 頓時,顏蕾的呼吸就屏住了……蛇哥居然猜到了她可能活著! 江秋池非常淡定地胡謅,“也有這種可能。但警方那邊并沒有任何動靜,老實說:她存活下來的幾率很渺茫?!?/br> “但我親眼看到了:爆炸發(fā)生的時候,她跳入了江中?!鄙吒绶治龅溃骸爱?dāng)時,我和我的一位老朋友就在樓上看著那艘船,顏蕾她的確是在爆炸發(fā)生前三分鐘下了水。根據(jù)當(dāng)天的水流速度,三分鐘,她足足可以漂500多米遠,避開最致命的沖擊波?!?/br> 聽到這里,顏蕾的手掌心中都是冷汗:原來這條毒蛇,當(dāng)時也在現(xiàn)場“監(jiān)工”!他還親眼望見了自己跳進了長江里。 幸好,江秋池救她的地方在下游,長江河道正好拐了個彎彎。要不然,蛇哥可能就親眼目睹了江秋池救人的那一幕。 “或許吧?!苯锍匦闹幸彩窍破鹆艘魂圀@濤駭浪,但他壓抑住了心跳速度,非常平靜道:“我會派人繼續(xù)跟蹤她的下落?!?/br> “嗯,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鄙吒缢坪鯇λ裢獾姆判?,“秋池,你記住了:顏蕾破壞了我們的計劃,她太過聰明,還是個未知的變數(shù)。我們,千萬不要讓她活下來?!?/br> “好?!?/br> 江秋池答應(yīng)的非常干脆。 他深諳這條蛇的毒性,若是自己有所遲疑的話,蛇哥也會懷疑到他頭上。 這會掛了電話,江秋池就陷入了沉思:蛇哥已經(jīng)有所察覺,時間拖得越久,蛇哥懷疑顏蕾活著的幾率越大。那么,他到底該怎么安置顏蕾,蛇哥才不會發(fā)現(xiàn)?! 。 第91章 甜品 隔日。 下午五點多鐘,房門“咚咚咚”地響了起來。 顏蕾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她迷蒙著眼穿上拖鞋,就跳下床去開門。 門一打開,眼前的男子穿著白襯衫,五官清俊的很,恍惚間,她以為來人是陳泊宇,于是睫毛一顫,扇出兩滴豆大的眼淚來,帶著哭腔委委屈屈道:“你終于來找我了……” “嗯。久等了吧?” 江秋池被她這么含情脈脈地一看,臉上不由得一紅。 他今天早早下了班,是來兌現(xiàn)承諾的:要帶她到處走走。沒想到顏蕾的反應(yīng)這么大。 這一聲回答,又把她拉回到了現(xiàn)實中。顏蕾定睛一看:哪里有什么陳泊宇,還是江秋池,只不過他們都喜歡穿白色襯衫。 她的腦子瞬間清醒了,語氣也冷了下來,“哦。原來是你來了?!?/br> 前者,是她的期盼掛念。 后者,是她跟犯罪分子劃清楚河漢界。 激流度假村雖然占地很大,但她能自由活動的地方并不多。 江秋池嘴上說是帶她到處散散心,其實他并不讓她靠近大壩,也不讓她靠近游泳館,好像生怕她鳧水逃跑似的。 這樣一來,她只得在高爾夫球場—迎賓館之間走走。而且每走一步,背后都有三四個保鏢跟隨,時時刻刻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靠,真的把她當(dāng)犯人盯梢了嗎?! 逃生路線通通無法兌現(xiàn),顏蕾只好說:想去迎賓館里面看看。 江秋池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這迎賓館里往日沒什么游客,墻上都是父親和權(quán)貴的合影紀(jì)念照——江家集團能坐上今日這個位置,一路上少不了各種貴人相助。 到了紀(jì)念墻前,顏蕾再次看到了那張四人合影照片——韓韌、周豐菱、陸華濤、江天璇:三十年前,這四個男人就是本市的四大豪門掌舵手。 他們的相貌氣質(zhì)迥異,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相同的躊躇滿志。 彼時,他們都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青年才俊,好像可以將整個世界踩在腳下。 哪知道,如今只有兩個人還活著。 韓韌和周豐菱,都已經(jīng)被十二生肖給殺害。 顏蕾看著照片,隨口聊道:“你父親年輕的時候很帥,你跟他長得很像?!?/br> 江秋池心不在焉道:“我寧可自己長得不像他,他不是個好父親?!?/br> “怎么,你對他的怨恨這么深刻嗎?”顏蕾假裝對他的事很感興趣。 江秋池“嗯”了一聲,他們父子關(guān)系一向很冷淡,他很感慨道:“一個人打從出生開始,就無法選擇自己活在什么樣的家庭里?!?/br> 這句話本來很稀松平常,但從他口中說出來,頗有一種身不由己的感傷情愫。 顏蕾了然:江家這對父子嫌隙已深,終身無法再去和解。 她想轉(zhuǎn)移一下話題,就道:“這照片上還有韓韌。韓家是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寡頭,他不是你們江家的死對頭嗎?怎么,你父親難道從前還跟韓韌的關(guān)系不錯嗎?” “不是?!苯锍馗告傅纴恚骸斑@張合影照片拍攝于八十年代初期。當(dāng)年,我市的所有企業(yè)家都組團去了博茨瓦納,想考察鉆石礦投資項目……我爸也在這個團里,才跟韓韌他們合影。你看,陸華濤也……” 頓了頓,他忽然咳嗽一聲,就沒了下文。 顏蕾接茬道:“哦,我知道,陸華濤就是陸嘉然的父親嘛。陸家的珠寶生意,也是從那會兒開始興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