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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您總是信任我的!” 顏國華老同志努力賣萌,看起來純潔的不得了,實際上老油條一枚。 但是仔細一想這話的內(nèi)涵,他不由得汗如雨下。陳老爺子仿佛是在提醒他:“都是一條戰(zhàn)壕上的戰(zhàn)友。裝什么裝?!” 想到這里,顏國華實在待不下去了,于是跳下了板凳:“爺爺,我去上個衛(wèi)生間!” 說完,他就溜出了辦公室。 丫的——這陳老狐貍簡直是個人精啊,比他當年遇到的任何領(lǐng)導(dǎo)都難纏。明明心里門清門清的,說話還滴水不漏。看破不說破,讓你自己掂量掂量他知道了多少,讓你捉摸不透。這就是深諳心理戰(zhàn)術(shù)的滑頭老領(lǐng)導(dǎo)作風(fēng)! 顏國華小朋友覺得:他遇到了一位平生僅見的老狐貍。而且他閨女還在人家兒子手上。嘖嘖嘖,難辦! 不過呢,他們二老聯(lián)手,倒是順清楚了查案方向。 很快,劉科長就匆匆忙忙跑了回來,告訴他們:果然是開黑礦用的! 原來,這肖文東埋在南山上的炸藥成分,和去年查抄的一個黑礦點上的炸藥非常類似。 根據(jù)那獄中的老板交代:他是通過地下市場,在一個代號為【牛哥】的人手上買來的炸藥。本省許多開黑礦的老板,都會找這個牛哥做交易。 牛哥?! 顏國華和陳中良同時意識到這個代號不簡單。 牛=丑牛。 莫非是十二生肖中的【丑?!繉⒄ㄋ幗唤o了肖文東嗎? 第76章 勞工【二更】 與此同時。 顏蕾發(fā)現(xiàn):自己查案查了個寂寞如雪。 從市局地鐵站上車,出了地鐵13號線,到【鼎大站】出來,再向東步行500多米,就來到了大學(xué)門口。 她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心道真不愧是百年名校,景色宜人,靜謐祥和。這座百年學(xué)府,確實有沉淀下來的優(yōu)雅韻味。 只不過……人怎么這么少? 直到鼎大教學(xué)樓,她也沒遇見幾個人,奇怪,鼎大的學(xué)生去哪里了呢? 這時候,一位好心的保安叔叔解開了她的疑惑:“同學(xué),你是哪個學(xué)院的?現(xiàn)在放暑假了,你來教學(xué)樓做什么?” 她低頭打開了手機-萬年歷-今天是7月1號。 emmm…… 七月份有個鬼的課呦! 她只好再打了個電話給李隊長,說明了情況,李隊長這才:“哦,我忘了學(xué)生放暑假這回事?!鳖D了頓,他換了個任務(wù):“那既然校園貸的涉案人員回去度假了,你就去調(diào)查徐家的案子吧?!?/br> “徐家的案子?” 李隊長告訴她:“是這樣的:上次在酒吧調(diào)戲你的那個徐曉斌不是還關(guān)在牢里嗎?市局審了他幾次,這廝透露說他父親徐文博還有更多的涉黑案在身?,F(xiàn)在,我們2大隊在立案調(diào)查徐家的事……這樣吧,你去找一個叫楊锫的人,給他做個筆錄?!?/br> “楊锫是誰?” “一個之前毆打過徐曉斌的人?!?/br> 李隊長告訴她:這徐文博父子兩個仗著家大業(yè)大,在本地開娛樂城,橫行霸道多年。徐文博平時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地頭蛇,徐曉斌是一呼百應(yīng)的太子爺,本地的黑道白道都得給他們徐家父子幾分面子。 但是去年四月份的時候,有個叫楊锫的建筑工人忽然去了鼎大男寢,堵在了徐曉斌的宿舍門口,揚言要跟徐曉斌決一死戰(zhàn),還拿出一根棒子來,揍了徐曉斌一棍子。 徐曉斌的舍友以為來了個挑事的精神病,當時就報了案,楊锫被警方帶走,以尋釁滋事罪被拘留了一個月。 直到做筆錄的時候,這楊锫才告訴警方:自己和徐文博有殺父之仇,父債子償,所以他才去了鼎大打徐曉斌來著。 殺父之仇? 顏蕾不明白了:“難道楊锫的父親被徐文博給殺了嗎?那他怎么不報案呢?” 李隊長有些無奈道:“這楊锫的父親是個海外勞工。1985年派遣出國工作,死在一個叫博茨瓦納的非洲小國里。至今已經(jīng)有三十多年,時間太久了,什么證據(jù)都沒有,連尸體都沒找到,查都沒法查。” 三十多年? 叫博茨瓦納的非洲小國家? 顏蕾覺得這個國家的名字略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來著? 緊接著,李隊長給了她楊家的地址。 徐家和楊家三十年前的恩恩怨怨,就交給她來調(diào)查清楚。 —— 楊锫家住在一個筒子樓里,長長的走廊上晾著許多玉米桿,周圍堆著數(shù)不清的雜物,有點像八九十年代的那種軍區(qū)大院。 在業(yè)委會大媽的陪同下,顏蕾敲了敲楊家的門,出來一個長相非常老實憨厚的中年男子,他就是楊锫。 顏蕾說明了來意,這楊锫立即邀請她進去,“謝謝警察同志百忙之中來我家,請進來吧,隨便坐。你喜歡喝什么茶?” “不用了,我自己帶了水,你也坐吧?!?/br> 顏蕾打量了一眼周圍:抬眼望去,楊家沒有一樣像樣的家具,客廳小的只能擺下一張方桌,墻上糊著大張的白紙,遮蓋住斑駁脫落水泥墻。除此之外,這里倒還算干凈。 看樣子,這個楊锫的生活條件很簡陋,而且一直都是單身一個人住。 但和周圍亂糟糟的環(huán)境不一樣的是:楊锫本人給她的第一印象非常有禮貌,說話客客氣氣的,也不像故意尋釁滋事的粗人。 顏蕾支開了陪同的業(yè)委會大媽,翻開了筆記本,打開了錄音筆,開始詢問他:“你去年為什么毆打徐曉斌?能說說原因嗎?” 一提到這件事,楊锫就顯得有些激動:“當然能,警察同志,徐文博當年害死了我父親,至今都三十多年了,這口冤枉氣我是實在吞不下去……就算是坐牢,我也要打徐曉斌出出氣,否則我簡直枉為人子。” “你別激動,慢慢說:徐文博當年到底怎么害死你父親的呢?” 楊锫嘆了口氣,拿出了一張黑白照片來,上面是個長相十分憨厚的男子:“這人就是我的父親,他叫楊硯群。三十年前,他想去非洲撈金,結(jié)果被徐文博算計,死在了博茨瓦納,我這個做兒子的,都沒法給他收尸去?!?/br> …… 楊家的故事發(fā)生在1985年。 非洲小國博茨瓦納地處南非,是個很貧困的國家。但是這個國家的礦脈資源得天獨厚,是世界鉆石的主要產(chǎn)區(qū),有許多鉆石生產(chǎn)基地。 當時,許多國際商人都去博茨瓦納購買鉆石礦,然后炒鉆石的價格。導(dǎo)致市場上的鉆石價格一路飛漲。 ——就像歷史上荷蘭的郁金香熱、或者國內(nèi)十幾年前的藏獒熱一樣。商人瞧準機會起哄抬價,把某個商品一路炒到了天價,蒙著消費者去買單,投資者也鉆了進去。資本總是追逐著金錢的味道。 楊锫說到這里的時候,顏蕾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