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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卻因為一時口無遮攔,這才……不過奶奶的首飾是交給奴婢的,沒有奶奶的吩咐,甭管是誰,奴婢也不會輕易就把奶奶的東西交出去?!睆木談t道:“奴婢錯在不該動手,見事態(tài)不對,就該稟過奶奶,這一動手,有理也成了沒理,還火上澆油。” 周琳瑯看向侍玉和侍璧,侍玉胸脯氣得鼓鼓的道:“奴婢有什么錯?我是好心,她狗咬呂洞賓,還反咬一口?!?/br> 侍璧沉默了一瞬道:“奴婢想跟奶奶討個情,把奴婢不拘打發(fā)到哪當(dāng)差吧?!?/br> 侍玉不解,又有些恨鐵不成鋼,她仰臉望著周琳瑯道:“奴婢不是托大,可奴婢和侍璧是打小就服侍姑娘的,這么多年可謂是風(fēng)風(fēng)雨雨共過患難,料想姑娘不會因為小人生隙,就寒了奴婢們的心吧?” 周琳瑯沒理她,只看了侍璧一會,見她滿臉羞愧,且臉上帶了些失落的灰敗,不像是口不應(yīng)心的模樣,她道:“你說的我會考慮。” 侍璧磕頭,感激的道:“多謝奶奶?!?/br> 她識趣的退到一邊,周琳瑯叫從梅和從菊進來,道:“你們四個說,是愿意罰錢,還是愿意一并都出去。” 侍玉一怔:“奶奶?”她都解釋這么多了,怎么她還這么判?她道:“奴婢冤枉,不管是罰錢還是攆出去,都同奴婢沒干系。都是從梅的錯,奶奶不該不問青紅皂白,就這么糊涂的判了這官司?!?/br> 侍璧和從梅、從菊都和看傻瓜一樣的看侍玉,不說她這次對錯吧,就她這性子,哪怕這回判她贏了,她也不可能再在奶奶跟前當(dāng)差了。 周琳瑯把所有人的神色都看在眼中,她輕笑了笑,道:“如果你有意見,那就交給世子爺吧,讓他用軍中規(guī)矩,好好審審這事。說實話,我是不愿意生事,這才準(zhǔn)備大事化小的。我知道,沒憑沒據(jù),怎么判你們都不服,那就找出真憑實據(jù)來,你們清白,我也方便?!?/br> 侍玉一下子沒詞了,顧至什么脾氣,她多少也有些了解,從前還只個世家子弟,有些小脾氣,如今經(jīng)過了戰(zhàn)場生死的淬練,他的手段可非同尋常,真要把自己送過去,嚴(yán)刑拷打是一定的,就算最后掙了個清白又有何用? 從梅和從菊都道:“奴婢情愿罰錢?!?/br> 侍玉也無可無不可的道:“奴婢自然聽奶奶的吩咐。” 打發(fā)了她們四個,周琳瑯撫額,這侍玉怎么越發(fā)冥頑不靈起來了? 第230章 問罪 今天的第二更。求收藏,求訂閱,求月票。 從竹端了銀耳蓮子羹進來,見周琳瑯神色疲憊,不由的勸道:“這事情千頭萬緒,一時半會解決不來,奶奶何必往心里去?” 她微微努嘴,道:“如今這府里什么情形都還不清楚,若奶奶先被自己身邊的人亂了心神,這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過呢?” 周琳瑯接了白瓷碗,用銀勺輕輕攪動著,微笑道:“你說的我何嘗不懂,只是沒想到……” 侍玉和侍璧變化太大,她摸不清她們是敵是友,正是因為不想寒了她們的心,所以才一直沒把她們攆走,可饒是如此,侍玉仍是滿口怨言,就是侍璧,也是灰心喪氣的模樣,難道真是她錯了? 從竹她們幾個,是周琳瑯親自挑的,放在自己身邊,也是經(jīng)過了幾年的磨合,覺得她們品行不錯這才選了她們做陪嫁。 從蘭、從竹倒還好,一直跟著她,做什么她都能親眼見著。從梅管著她的首飾,從菊管著她的衣裳,按理說不必與外人打交道,可她們兩個就愣是能生出事來,真是人心難測。 周琳瑯對她們再有不滿,也沒有嫁過來頭一天就開發(fā)的道理。 她也不再多想,只慢慢的吃著蓮子羹,門外腳步聲響,一個丫鬟急匆匆就沖進來:“奶奶,二太太來了。” 周琳瑯是想不到這院子里的人如此沒規(guī)矩,照她這么個做法,還當(dāng)發(fā)生了什么要緊事,憑白無故先把人驚著了。 從竹喝道:“二太太來了,你就好好迎進來就是,這么嚇人古道的做什么?” 不知道的,還當(dāng)是鬼來了呢。 那丫鬟一縮脖子,跪下道:“奴婢知錯了?!?/br> 周琳瑯也懶得和她計較,起身迎出來,果然見顧二太太帶著一群丫鬟婆子款款而來。 顧二太太不等周琳瑯行禮,就伸手把她扶起來,微笑親和的道:“知道你累,原本不想打擾,可確實有事得跟你知會一聲,不然怕你們小夫妻多心?!?/br> 這話聽著刺耳,周琳瑯做不來那羞怯樣,只裝聾作啞,知道顧二太太無事不登三寶殿,于是打起精神,道:“二嬸娘進去說。” 顧二太太坐在上首,瞧著從生急匆匆的撤了白瓷碗,含著笑望著周琳瑯道:“可是大廚房的飯菜不合胃口?有什么不適合的,你只管說,我一個人管著這么一大家子,總有疏漏顧不到的地方,如今幸好你來了,我倒多了一雙臂膀?!?/br> 周琳瑯謙遜的道:“二嬸娘過謙了誰不知道您是這府里最最能干的人?持家?guī)资辏蜎]有過行差踏錯的時候,琳瑯年紀(jì)輕,又沒經(jīng)過事,可不敢給二嬸娘添亂?!?/br> 她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有件事,琳瑯正想請二嬸娘示下,我打算在這院里建個小廚房,不圖別的,就為了是個方便,不知二嬸娘意下如何?” 顧二太太沒想到周琳瑯沒有一點新媳婦的嬌羞和怯懦,真敢開口啊。她笑著打量了一回周琳瑯,道:“這事倒不是多難的事,不只你,就是老太太和我的院子里都設(shè)了小廚房。只是……我就怕你新媳婦面矮,有那不懂事的奴才們背后說三道四,回頭你臉上掛不住?!?/br> 周琳瑯笑笑道:“這我倒不擔(dān)心,橫豎有二嬸娘替我做主,誰敢背后說長道短,我只請二嬸娘給我出氣。” 顧二太太倒難得的被人噎住,看來周琳瑯和那顧至一個脾性稟性,都是不要臉面那撥的,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顧二太太頷首:“這個自然?!?/br> 周琳瑯道:“既是府里有設(shè)小廚房的先例,琳瑯不敢越過長輩去,那就請二嬸娘照著從前的規(guī)矩辦吧?!?/br> 顧二太太:“……”她心道,你可真是好大臉,張嘴就要白吃啊。 周琳瑯無辜的望著她。本來她是想說,一應(yīng)支出,都從她的陪嫁里走,可既然顧二太太拿她和顧老太太壓自己,那就比著她們來唄,橫豎都是顧家的媳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