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5
還要施米施衣呢,可我怕他是被人授意指使,將來再……” 再養(yǎng)出個白眼狼來。 顧至道:“這我懂?!?/br> 看他拿自己先前的話來堵自己,周琳瑯很是無語,她垂頭道:“我原也是白憂心,知道你定然是另有籌劃,只是……這種事,再與我無關,終究涉及到你,卻要被個外人來傳話,我這心里實在是不是滋味?!?/br> 顧至夠坦誠,周琳瑯也坦誠,他一時竟有些局促,半晌才道:“我……” 他總不能說是試探她,可要說是相信她,她也得信哪。 “是我的錯,只是因為這件事太過為難,我一時沒想好該如何向你開口,既怕你反對,又怕你……”可他又高興起來,道:“對,別聽外人瞎唧唧,他懂得個屁。你要是信了外人的話,那才是上了大當呢。幸好你肯信我……” 話說到這種程度,周琳瑯已經(jīng)無話可說,不管顧至心里有什么籌謀,收那孩子做兒子是勢在必行的事。對于已經(jīng)注定了的事,周琳瑯不去糾結(jié),她抬眼輕瞥了顧至一眼,輕嗔道:“竟胡說。” 兩人冰釋前嫌,顧至輕松起來,道:“難得你出門一趟,有沒有想要置辦的?我陪你?!?/br> 還是不要了,這個時代可沒那么開放,沒成親的男女結(jié)伴到店里置辦東西,像什么話?周琳瑯道:“你急什么?以后莫不是就沒機會了不成?何必這個時候點人的眼?!?/br> 傳到顧家,倒顯得她不夠尊重。 顧至呵呵笑,道:“那倒是,以后有的是機會?!?/br> 他喜歡聽“以后”這個詞,不過是尋常的兩個字,蘊藏了多少希望和期待。 周琳瑯要走,顧至頗有些舍不得,可也知道她不宜在外多耽擱,只送她到門口,趁人不備,攥住她的手腕道:“我不日要過府拜訪長輩,想著盡快把成親的日子定下來,你沒意見吧?” 周琳瑯甩脫他的手,道:“我當然有意見,可我有意見你會聽?” 顧至笑道:“這件事,你得聽我的,等以后,我就什么事都聽你的。” 周琳瑯怎么那不信呢。他是個大男子主義情緒極重的男人,有什么事也想不到提前和她商量商量,就算他確實對她有那么一丁點兒意思,可他絲毫不知道“尊重”為何物,至于對妻子言聽計從?呵,怎么可能呢。 ps:訂閱是越來越少了,大家都放棄作者君了嗎?求支持啊。 第214章 有話 今天的更新。e . 顧至果然挑個個吉日,親自登門拜訪周三老爺周臻。 周臻第一個念頭不是歡喜中,反倒是惶恐:不會這親事又出什么差錯了吧?難道是琳瑯和他沒談攏,談崩了?他來是退親的? 周臻也顧不得多想,忙親自迎出去,顧至已經(jīng)到了院門口,當先一揖,恭敬的道:“周伯父。” 周臻著實嚇了一跳。顧至可不是個謙恭守禮的年輕人,突然對自己行此大禮,怎么這么叫人提心吊膽呢? 他沒有一點兒身為岳父老泰山的自覺,對著顧至,總有點兒對著頭疼的孩子那種感覺,生怕一言不合,他翻臉瞪眼,出言不遜,那氣氛可就太僵了。 周臻忙道:“世侄不必客氣,快請進?!?/br> 顧至倒是挺客氣:“伯父先請。” 進了書房,兩人分賓主落座,周臻上下打量他,目光落到他頸下的疤上,道:“聽說你受了傷,如今已經(jīng)無礙了吧?” 顧至摸摸自己的疤,道:“早就沒事了,這不,嫩rou也長好了,除了有些難看,并無大礙?!?/br> “呵呵,男人家,要什么好看難看,這不算什么要緊的?!彼謫栴欀粒骸澳汶y得來一趟,不如留用午膳?” 顧至道:“多謝伯父盛情,不過還是不叨擾了,我來是有兩件事要跟伯父商量?!?/br> 周臻后背一緊,忙坐直了,嚴陣以待,道:“你說,你說?!?/br> “第一件,是三哥流落在外的骨rou,我不忍看他孤苦無依,打算收做義子,養(yǎng)在膝下?!?/br> 周臻怔了下,才意識到他說的是傳言中的小男孩兒,男人家想事情思路差不多,他對此不僅沒有異議,還很贊賞顧至的義氣,忙點頭道:“這是應該的, 態(tài)度極盡誠摯,意思不外兩個,一是解釋那孩子的來歷,二是想要定下成親的日子。 周三老爺本就怕這門親事忽巴喇又出差錯,恨不得立刻就把周琳瑯嫁出去,因此顧至給了臺階,他一點兒矜持都沒有,立刻就答應了。 親事提上日程,周家也就傾闔府之力,準備嫁娶之事。 周臻十分親熱的把顧至送出門,瞧著有些點頭哈腰的意思,顧至也不知道是有意挫磨他,還是尊貴慣了,并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妥,甚至還一副安然若素的模樣。 遠遠看著這一幕的周琳瑯瞧了,不知怎么就覺得有些不舒服。 她是個護短的人,周臻確實不是個好父親,對她也不夠好,可顧至如果真心求娶自己,哪怕周臻再是個混蛋,人前禮數(shù)該盡還是得盡,否則總像是在打她的臉。 侍璧小心的道:“姑娘,世子爺要走了,要不,奴婢過去給您帶句話?” 周琳瑯搖搖頭,徑直走過去。 顧至一見著周琳瑯,就露了個大大的笑臉,道:“琳瑯,你怎么來了?是來……”他挑了挑眉,頗帶戲謔的道:“是特意來看我的么?” 周琳瑯沒接他的話碴,只打量了他一回,道:“顧世子,琳瑯有一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顧至收了笑,道:“你怎么倒同我客氣起來了?什么當不當問的?我還怕你有事都藏在心里,什么都不和我說呢,如果真那樣的話,我就是長著七竅玲瓏心,怕是也猜不透你到底在想什么。” 周琳瑯道:“那好,琳瑯就有話直說,不知世子爺覺得我爹這人怎么樣?” 顧至一怔,他撓了撓頭,頗有些不解的道:“琳瑯,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可是我剛才哪兒做得有些不妥么?” 他倒是個心思敏銳的,一語中的。 周琳瑯一點兒被說中心思的心虛都沒有,不過她倒平緩了心緒,笑笑道:“你就當我隨意問問,不管怎么說,人的血緣和出身是不能選擇的,不管周家好與壞,我都姓周,且是周家人,你既娶了我,就勢必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