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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嗎?” “假不假,你去問祖母不就知道了?” 顧姍還真不敢問,祖母最是信佛,平時(shí)沒事就讓她幫著揀佛豆,抄佛經(jīng),閑了便帶她去給菩薩上香,虔誠恭敬的不得了,最愛講因果報(bào)應(yīng),轉(zhuǎn)世輪回的故事和道理。 她若敢質(zhì)疑真假,祖母非罰她跪經(jīng)不可。 顧姍恨恨的瞪一眼顧至,低聲道:“我只問你,那衣裳是怎么回事?” 顧至倒是一呲牙,道:“不過是身衣裳,你也不是個(gè)小氣的,怎么,舍不得了?不然我出錢,叫繡娘替你多做幾身?” “你……”氣得顧姍恨不能跳起來糊他一巴掌。他倒真會(huì)撇清,三言兩語,周三姑娘身上那身衣裳就成了自己送給她的了。 他憑什么以為她就愿意給他背鍋? 可顧姍還真不能嚷起來,不然被有心人利用,不定傳出什么歹話來呢。 顧姍咬牙威脅他:“我去告訴三哥。就說你,說你,嗯,剽竊他的勞動(dòng)成果,還越過他向人家姑娘賣好獻(xiàn)殷勤?!?/br> 顧至一挑眉:“盡管去。” “你不怕三哥同你生了齷齪?” 顧至嗤笑一聲:“若是能生齷齪,可見我們兄弟情誼也不是那么堅(jiān)不可破。若是當(dāng)真堅(jiān)不可破,也就不會(huì)有你所說因?yàn)橐稽c(diǎn)兒瑣事便起了齷齪?!?/br> 顧姍表示頭疼,這不是尋常事,是女人啊,女人就是禍水,他會(huì)不懂?別說表兄弟,親兄弟怕是也有因?yàn)檫@反目成仇的吧? 顧姍無耐點(diǎn)頭:“行,就你有理,你常有理,我看你就不該姓顧?” 顧至不恥下問:“我不姓顧,那姓什么?” “姓常啊?就叫常有理?!?/br> 第107章 隱瞞 顧至眉眼飛揚(yáng),四顧看了一眼周圍,見沒人注意他們兄妹,這才收了笑,低聲道:“行啊,我姓什么叫什么都無所謂,不過你可就要改成常白姍了,嗯,也不知道你未來的夫君聽了這名字會(huì)不會(huì)嚇得不敢娶你了。” 顧姍莫名其妙:“什么長白山?” 顧至低笑:“臉?!?/br> 常白扇臉。 顧姍又氣又羞,卻強(qiáng)忍了沒發(fā)作,只恨恨的白了顧至一眼,道:“你也不必欺負(fù)我,早晚有一天,你會(huì)后悔的。哼?!?/br> 顧至才不受這要挾,只哼了兩聲,道:“別一味的只顧著往別人頭上潑臟水,你也反省反省你自己啊?!?/br> 顧姍心里有鬼,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漲紅著臉道:“我有什么可反省的?我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 顧至倒是意味深長的道:“做沒做,你自己知道?!?/br> “我……”顧姍抬眼看他,小心翼翼的問:“你都知道了?” 顧至深沉的點(diǎn)頭:“別以為你不說,我就被蒙在鼓里,你要知道,紙包不住火,該我知道的,我一定會(huì)知道,不過是個(gè)時(shí)間早晚的問題?!?/br> 顧姍不能不承認(rèn)顧至說得有道理,且這件事壓在她心底,她也一直猶豫。周琳瑯若只是個(gè)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人,嫁給誰也都和她沒關(guān)系,且說不定因著她是自己情敵,她還巴不得周琳瑯嫁得不好呢。 但偏偏周琳瑯這人一點(diǎn)兒都不討厭。 顧姍一直不肯同顧至交底,也是想再看看的意思,此時(shí)見遮掩不住了,咬咬牙,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顧至故作深沉的道:“需要什么打算?” 顧姍狐疑的看了他好幾眼,才松口氣道:“這么說,你是打算袖手旁觀了?” 顧至失笑:不過是詐詐她,她還當(dāng)真了,她是自己一母同胞的meimei,還能和她計(jì)較不成? 當(dāng)下點(diǎn)點(diǎn)頭。 顧姍咳了一聲,道:“嚇我一跳,看來你果然無意……”正好,人家周三姑娘也不喜歡你。 顧至挑眉:“什么有意無意的?” 顧姍忙道:“沒有,我自己瞎嘀咕的,你的耳朵要不要這么尖啊?” 想了想,顧姍又有些不服憤的道:“你知道就知道了,不會(huì)要去告訴三哥吧?” “我告訴他做什么?你當(dāng)他愿意管你?” “你……我……”顧姍氣紅了眼,道:“誰稀罕他管了,我不是怕他……將來會(huì)傷心嗎?你和他和親兄弟一樣,你都知道了,自己作壁上觀就罷了,連告訴都不告訴三哥一聲?三哥可不是你,他可一向最心善?!?/br> 顧至這會(huì)兒明白他們兄妹是雞同鴨講,顧姍竟真的有事瞞著自己,他端正了神色,道:“不然你同我好好說說?我看情況,要不要告訴三哥?” “才不,我就要你們都后悔?!?/br> 顧至:“……” 顧姍找了借口溜了,顧至也沒攔。 從她這兒沒能撬出來什么,顧至也不郁悶,趁著無人時(shí)悄悄溜出去,回了自己的書房。盤桓了許久,他仍是心里不舒服,終覺得心里堵著塊大石頭。 姍娘不是個(gè)信口開河的人,他就不該說狠話,怎么也得把周她心里的小秘密套出來似的。不過想想她能有什么煩心事? 很久以后,顧至?xí)榻袢盏氖韬龆趾蠡冢⑶乙虼烁冻隽瞬恍〉拇鷥r(jià),只不過這都是后話。 他起身去瞧祁季昭。 祁季昭已經(jīng)醒了,除了面色更加蒼白之外,精神倒還好,見他進(jìn)來,朝他笑笑,并沒說話。 顧至一屁股坐到他床邊,伸手?jǐn)[弄他床頭的沙漏,翻過來,折過去,也不說話。 還是祁季昭率先打破沉默:“那邊宴席散了?” “不知道。”顧至**的回道。 祁季昭挑了挑眉,心知他是又和顧宣頂撞上了,他問:“怎么了又?” “還能怎么?我一向瞧他就不順眼,若是這次的事被我查出與他有關(guān)……”說時(shí)眼里就帶了幾分厲色:“我絕不饒了他?!?/br> 祁季昭面帶沉吟,半晌苦笑道:“我琢磨著,這次你大概又要無功而反了。” 一個(gè)又字,點(diǎn)明了在這么多年中兄弟的交鋒中,顧至幾乎沒占過什么優(yōu)勢。 顧至也只是冷哼了兩聲道:“且讓他得意去吧,早晚有狐貍尾巴露出來的那一天。” 祁季昭對此深以為然,可他也知道,以顧至的個(gè)性,他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總之不會(huì)坐以待斃。 他朝他一揚(yáng)下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