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陪酒的就是你的兩位小表妹,要說你們?nèi)菁胰司褪巧煤茫龐鹉锞筒徽f了,那會兒我年紀還印象不深,但誰不說三嬸娘傾城傾國?就說咱們府里,從頭排到尾,你的相貌那可是頭一個。那兩位容家小表妹雖說不如你,可和你也總有兩三分相像,勝在年輕,皮膚又嫩,那滋味,真和含在口里的荔枝似的?!?/br> 打從周玉珉一開口,周琳瑯就提了戒心,待他說出“容家兩位小表妹”的話,周琳瑯瞳仁就是一縮。她敢肯定,這兩位所謂的“小表妹”絕對不是兩位舅母所出,想來應(yīng)該就是大舅母口中小舅舅外頭的女兒,為了還債賣進了骯臟之地的那兩個。 周玉珉一口一個“你那兩位容家小表妹”,聽得周琳瑯恨不能一爪子撓過去,讓他花得連親娘都認不出。 尤其他最后那一句,眼睛里是不加遮掩的**,語氣也極為輕佻,任誰都瞧得出來,他說的是容家那兩個流落到外頭的姑娘,實則說得是周琳瑯。 狼子野心,終于裝不下去露出了真面目。 周琳瑯心里嫌惡,面上卻容色不變,靜靜的聽他說完,這才道:“大堂兄怕是認錯了吧?周家與容家多年不曾往來,大堂兄幾時成了容家座上客?我倒確實有兩位表妹,可都在十歲上下,雖說年歲尚但到底是男女不同席的年紀,容家一向恪己守禮,豈會讓兩位表妹陪大堂兄喝酒?” 周玉珉想不到周琳瑯竟不是小弱貓,上回她借著紀mama的黑臉躲過一劫,他還只當那是僥幸,今兒遇上了就沒打算輕易放過她。 倒沒想到她牙尖嘴利,并不似想像中的軟弱可欺。 他哈的一笑道:“認錯倒不會,畢竟可是容二老爺親自指認過的。想來你長年不在家,還不知道你那風流的小舅舅給你在外頭生了兩個如花似玉的表妹吧?” 周琳瑯輕笑道:“大堂兄也說是外頭生的,無名無姓,又不得舅母相認,恐怕不只沒上族譜,連容家都沒能得到承認,她們算哪門子我的表妹?大堂兄這是欺負我年少無知呢。我可不依,回頭要去大伯母跟前討個公道。” 周玉珉越發(fā)笑得肆意:“琳瑯倒是會狐假虎威,知道我最怕我娘,所以便故意拿我娘來嚇唬我?!?/br> 他壓低聲音道:“說我欺負你?這話可冤,誠如你小舅舅所說,被誰欺負不是欺負?與其白白便宜了外人,哪如便宜了我?俗話說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周玉珉聲音雖低,可畢竟在場就這么幾個人,衛(wèi)輔和侍璧都在呢,聽得不算清楚,卻也影影綽綽聽了個大概。 衛(wèi)輔登時臉就一紅,卻從眼角眉稍透露出驚訝和好奇的神色來。 侍璧更是臉色蒼白,搖搖欲墜,一副想上前來救周琳瑯卻又礙著周玉珉的yin威不敢上前的模樣。 周琳瑯未曾回答,先看向衛(wèi)輔。 衛(wèi)輔做賊心虛,眼神躲閃,連耳根和脖子都紅透了。 周琳瑯嗤笑一聲:都說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這yin者自然也見yin。還當他是個庶子,起碼是個老實人,不想這人的心思一般齷齪。 衛(wèi)輔被她這一聲嗤笑越發(fā)窘迫,竟大有掩面而逃的架勢。被周玉珉冷冷的看過來,硬是停住步子。 周琳瑯并無羞惱,只一副認真的模樣,似乎在和周玉珉探討再正經(jīng)不過的話題:“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典故,琳瑯倒確實聽過,只是怎么也和大堂兄這溫文儒雅的氣質(zhì)不相襯?!彼肿鲅诒菭?,輕笑一聲道:“不管是誰,想欺負我都沒那么容易?!?/br> 她也學他壓低了聲音道:“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人?把我惹急了會做出什么事來,我自己都不知道,大堂兄若是不怕,只管來試?!?/br> 周玉珉還就真不信這個邪,他挑眉冷笑一聲,臉上的神情又多了幾分玩味。挑釁?她膽子挺大?。窟@樣的女人扎手,可摘下來慢慢品細細品,比別個都香。 周玉珉什么樣的女人都玩慣了的,一向最喜歡柔柔弱弱的女人,原本瞧著周琳瑯生得精致,性子軟糯,想來就是這樣的人,玩了她她也不敢叫屈,膩了就撒手,她這種人除了哭連糾纏都不會。真逼急了,也不過是三尺白綾自己吊死拉倒,實在是省心省力。 倒沒想到她還是個潑辣的。 周玉珉越發(fā)興奮,看向周琳瑯的眼神已經(jīng)帶了不容置疑的勢在必得。 周琳瑯無意和他糾纏下去,只福一福身道:“琳瑯就是個臭棋簍子,還是不打擾大堂兄和衛(wèi)家表哥的雅興了,抱歉,琳瑯告退?!?/br> 周玉珉也不攔,只慢悠悠的道:“琳瑯,你可走得仔細著些,這府里的路長年失修,可不太平,別一不小心摔了跟頭,丟人現(xiàn)眼不說,還疼。別等吃了虧再想著大堂兄的好?!?/br> 第031章 誣陷 周玉珉的手段直接又粗暴,沒隔兩天便見了效。 一大早,大姑太太周氏手里抓著一個荷包,快步?jīng)_進周老太太的院子,不等人通報,自己掀了簾子跑到周老太太跟前哭訴,說是這府里的狐貍精作祟,竟在她眼皮子底下勾引她的兒子,非讓周老太太給個說法不可。 周老太太才起身,還不曾梳妝。 人老了覺少,雖說起了卻精神不濟,往往她都是坐上小半個時辰這才慢悠悠的梳妝。周氏一進來,哭聲刺耳,又滿嘴里都是“狐貍精、小孽種”之類的話,聽得周老太太耳朵一陣接一陣的嗡嗡聲。 她面色發(fā)青,好半天才緩過勁來,一手攥住周氏的手臂,道:“你有話慢慢說,到底怎么回事?” 卻又吩咐身邊的婆子:“叫姑娘們都別來請安了。” 周氏這才坐起身,抱著周老太太的腿繼續(xù)哭:“娘,我這一生就這么一個兒子,原本還指望他科舉有望,將來功成名就,我也才好遂心,可您瞧瞧,這才來幾天,就有這不要臉的往上貼,這是要毀了我的兒子毀了我的心血啊,究竟誰跟我這么大仇?若被我揪出來,我非撕了她不可?!?/br> 周老太太哄了兩句,拿過荷包,端詳了半晌,道:“就這么一個荷包,看起來平平常常,也沒什么起眼的,也許不拘是誰掉的吧?” 周氏氣笑了,將荷包打開,取出一縷頭發(fā)來:“娘,您看看,若是尋常荷包,怎么會有這東西?” 周老太太活了一大把年紀了,什么事沒經(jīng)歷過?一看這一縷泛著幽香的頭發(fā)就知道這是女人的東西。這么秘密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