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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心?我只需要相信三殿下就足夠了。”“你就真的不想了解什么是滅魂術(shù)?”“若是奪靈君不吝賜教,秦泊然愿意洗耳恭聽。”“就不知你聽完后,還能保持幾分的鎮(zhèn)定?”“秦泊然會努力,不讓奪靈君失望?!?/br>“哈,站著說話非是待客之道,秦公子還是收起鬼瑩,與這位奇特的小姑娘一同入座吧?!?/br>“多謝?!?/br>即使落座,秦泊然也沒有卸下防備,耳聽六路眼觀八方尋找陣眼,想著破開眼前陣法的方法。赫連斐璽雖然不滿奪靈君沒有立刻殺掉秦泊然,但也不敢在奪靈君面前造次,他與奪靈君雖然說是合作關(guān)系,但他自身的實力卻不足奪靈君十分之一,到底是誰設(shè)計了誰,明眼人一目了然。緩緩倒上一杯茶,奪靈君將主人家的清閑雅致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喝茶吧,我怕事情說完,秦公子連喝茶的心思都沒有了?!?/br>“秦泊然謝過奪靈君的體恤,奪靈君何不長話短說,否則這杯茶該冷了?!?/br>“熱茶容易燙傷嘴,冷茶正好?!焙者B斐璽瞥了秦泊然一眼,滿是厭惡與不屑:“你一個修道人,難道連這點耐性都沒有?”秦泊然不與赫連斐璽計較,輕描淡寫:“不過是個人喜好不同罷了。”說不過秦泊然,赫連斐璽暗自惱恨,除了冷哼一聲之外,卻不知該如何對付泰然自若的秦泊然。秦泊然不理會赫連斐璽,而是對奪靈君說道:“我想奪靈君也不愿意耽擱太多的時間,貴客即將到來,您可不是喜歡別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的人啊?!?/br>“不過是入不了煙的妖魔族小將,比起他們,秦公子才是我心中的大敵?!眾Z靈君故作驚怕的模樣,似笑非笑:“武力可以用武力來臣服,智慧卻未必如此,對付蠻族,靠肌rou就足夠了,對付秦公子,我卻無十足的把握?!?/br>“秦泊然一個私人,也會讓奪靈君害怕?”秦泊然并不怕暴露自己的真實狀況,相反這是一個關(guān)鍵的突破口。“就是因為秦公子已經(jīng)死了,所以才讓人害怕不是嗎?”奪靈君嘆氣:“殺天下數(shù)萬萬生靈對我而言易如反掌,可卻殺不掉一個私人,這怎能不讓我心驚、害怕?”“奪靈君既然已經(jīng)掌握了滅魂術(shù),又何愁對付不了我?”“誰又知道那滅魂術(shù)究竟是真是假?就算與典籍記載相同,難保沒有被聰明人做過手腳?!?/br>“所以,奪靈君所怕的并不是我這個私人,而是送上滅魂術(shù)的人,不知她做了什么,讓奪靈君恐懼至此,要將我作為人質(zhì)?”奪靈君話中的漏洞讓秦泊然福至心靈,想起了得意樓主說過的話,心中多了幾分底氣,語氣變得輕快:“奪靈君莫不是害怕她搶在您之前,殺了奉天王?”“墨無英是我的敵人,殺他的人只能是我!”秦泊然的話惹惱了奪靈君:“這個世上除了我,誰都沒有資格殺他!”“那奪靈君現(xiàn)在孩子啊等什么?”奪靈君的怒火并不能讓秦泊然害怕:“不怕自己的替身不懂事嗎?”“什么意思?”看著秦泊然的奪靈君瞇起了雙眼,已是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模樣,就算他殺不了已死的秦泊然,也不代表他無法對秦泊然造成傷害。緊張的人換成奪靈君,秦泊然自然就放松了。“奪靈君忘了嗎?您方才對我說過,會給三殿下一個卓天華,可是卓天華不就是你自己嗎?”奪靈君沒有想到,第一個承認他是卓天華的人,竟然會是這個對他只有一知半解的秦泊然,嘴上抹蜜,手中必然有刀,奪靈君安靜的看著秦泊然。“一人兩分,同陷兩陣,奪靈君難道不覺得自己托大了嗎?”秦泊然故意多看了赫連斐璽一眼:“虎豹豺狼,最擅長趁虛而入。”即使是被威脅,奪靈君也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反問秦泊然:“不知秦公子又是什么?”“我自然是擒虎殺狼的獵人?!笔治詹璞?,秦泊然看著奪靈君:“我已知曉奪靈君的目的,奉勸一句,請您停手吧?!?/br>“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奪靈君挑了挑眉毛,好似很疑惑:“我又為何要停手?”“在別人看來,您的所作所為不過是想要趁亂在東勝神洲為惡鬼宗爭的一席之地,但我知道,這不過是您在故布疑陣,讓他人察覺不到您的真正目的?!?/br>“是嗎?”“當(dāng)然。”秦泊然看著奪靈君:“您的最終目的,是天下大亂?!?/br>秦泊然的話音落下,院子里一片寂靜,赫連斐璽內(nèi)心驚疑不定,不知秦泊然的話究竟是真還是假。一直把玩著茶杯的奪靈君眼中有一閃而逝的陰狠,秦泊然這個人果然不能小瞧,但是就算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被看破,那又怎樣?現(xiàn)在的秦泊然照樣是無能為力。“我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現(xiàn)在還不夠亂碼?”奪靈君嘆息一聲:“秦公子可不要污蔑好人啊,別忘了這世上最后一片桃花源是誰開辟的?!?/br>“亂,但還不夠亂?!鼻夭慈徊⒉辉诤鯅Z靈君口中的威脅,繼續(xù)往下說:“比起萬年前三界相通、妖魔橫行的世界,如今這個世界在您的眼中還不夠亂。”“制造混亂,對我有什么好處嗎?”奪靈君并無半點心思被戳破之后的尷尬,顯得十分鎮(zhèn)定:“誰不愛過太平日子?”“您制造混亂讓世界變成萬年前的模樣,只是為了與奉天王進行一場公平的對決?!鼻夭慈恢币晩Z靈君:“你不喜歡勝之不武,所以你要讓墨無英得到三殿下?lián)碛械囊磺?,重現(xiàn)你們?nèi)f年前的恩怨,但您可知,三殿下與奉天王本來就是同一個人,否則奉天王也無法依靠三殿下的軀殼重生?!?/br>“你想說什么就直說吧?!痹谇夭慈徽f話的時候,奪靈君已經(jīng)放下了茶杯,臉色陰沉。“滅魂術(shù)殺的是一個人的神魂,而三殿下與奉天王本來就是同一個人,其中一個死了,另外一個照樣活不了,所以,為了您的最終目的,您該停手了?!?/br>“看來不聽你的話是不行了?”奪靈君陰沉的臉色幾乎能滴下水來,微微瞇起的雙眼是發(fā)怒的前兆:“到手的獵物卻要我親自放生,秦公子當(dāng)真好口才?!?/br>“秦泊然不敢當(dāng),不過是陳述利弊,我相信奪靈君非是一般人?!?/br>“我該感激你如此看得起我,所以我要還你一份謝禮?!币荒凉馑查g沒入了秦泊然身邊小悅的額頭:“這個奇特的小姑娘身上的禁咒我已經(jīng)解開了,現(xiàn)在她才是真正的自由,現(xiàn)在你可以離開了,瀟湘云雨內(nèi)真正的好戲,現(xiàn)在才正式上演?!?/br>“多謝奪靈君?!?/br>“不用說謝,我怕你將來會后悔自己今日的決定?!眾Z靈君注視著小悅:“殺戮的禁制被徹底解除,真正的太平越來越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