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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甭牭綂Z靈君說出祭祀兩個字,沈嬌珠變得十分的興奮,眼中透出血腥的殺戮之光,帶著異常興奮的笑容:“沈嬌珠絕不會辜負(fù)宗主的信任!”“我相信你不敢讓我失望,不過我提醒你,我要的可是萬無一失,最近夜曇鎮(zhèn)來的危險人物與麻煩的貴客越來越多了,你必須保證沒有任何的萬一!”“沈嬌珠明白!”“拜帖留下,你可以離開了?!?/br>“遵命?!?/br>獨自坐在點燃著一只純白色蠟燭的屋子,奪靈君撫摸著赫連英斗送來的拜帖,銀色的兇獸面具之下的人面上的表情幾度轉(zhuǎn)化,快得令人覺得眼前的人幾乎要入魔。撫摸著拜帖上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字體,奪靈君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將一直壓在臉上的銀制面具取下,奪靈君眉眼含笑,笑容中卻藏著一片混沌的恨意,無法磨滅。“墨無英,我們終于要再會了?!?/br>蘇止云花了多少的時間從赫連英斗的行館走到瀟湘云雨,就花了多少的時間從瀟湘云雨折返,一秒不差。誰都沒有去休息,因為赫連英斗還在等待著他的回報,見到一如往日的蘇止云,赫連英斗才徹底的放下心來,在派出蘇止云之前他不知道蘇止云是否有看破瀟湘云雨機關(guān)的能耐,現(xiàn)在看來,蘇止云的能耐遠(yuǎn)遠(yuǎn)超過他的預(yù)期。狡詐如狐,比野狼更難馴服。對于蘇止云的這一次試探,讓他更加下定了決心。他能馴服蘇止云,赫連鳳簫卻未必有這樣的能耐,他不希望將來的赫連鳳簫被任何的人要挾,他要出現(xiàn)在赫連鳳簫面前的人,都是心甘情愿的臣服。“見過三殿下,蘇止云不辱使命,拜帖已經(jīng)送到?!?/br>“奪靈君的回話呢?”“明日午時,瀟湘云雨將擺下酒席,等候殿下大駕。”“我明白了?!焙者B英斗點頭:“蘇先生此去幸苦了,夜色已深,先去休息吧?!?/br>“是。”等到所有的人都離開,赫連英斗才往關(guān)押著自己胞弟御龍王朝七殿下赫連鳳簫的那間屋子走去,就算現(xiàn)在吃穿用度一如往日,卻也改變不了赫連鳳簫淪為階下囚的事實。在經(jīng)過赫連英斗這一段時間的教化之后,赫連鳳簫已經(jīng)沒有了最初的不甘于惱恨,既然這是他的命,他就選擇認(rèn)命,就算赫連英斗會立刻要了他的性命,現(xiàn)在的他也不會覺得這有什么可怕的。只是在想明白了之后,赫連鳳簫的睡眠變得非常淺,一點風(fēng)吹草動的聲音都能夠讓他立馬醒過來,赫連鳳簫自己也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最近赫連鳳簫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懷念過去的日子了。赫連英斗才一碰到門,赫連鳳簫就已經(jīng)醒了過來,等到赫連英斗進入關(guān)好門,赫連鳳簫已經(jīng)完全清醒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原來你已經(jīng)醒了,這也剩下我不少的麻煩?!焙者B英斗輕笑:“這段日子的調(diào)|教,讓你變得順服了?!?/br>“夜深人靜,不是談話的好時機,你想要做什么,就動手吧?!?/br>“這么不在乎的神情,是已經(jīng)做好了死亡的覺悟嗎?”“我的性命,cao之你手,我的命運從來不在我的掌握之中。”赫連鳳簫眼神悲哀:“早一日覺悟,也能早一日解脫?!?/br>“可惜啊,我還沒有玩夠,你欠我的也還沒有還夠,我怎能這么便宜你現(xiàn)在就去死呢?”赫連英斗話語當(dāng)中的陰冷讓赫連鳳簫不寒而栗,忍不住步步后退,直到退到床邊退無可退才停了下來。“你想要做什么?”赫連鳳簫的聲音顫抖不停,是掩藏不住的害怕,看著赫連英斗的目光更是驚疑不定。“會害怕,總比盲目的自大要好?!焙者B英斗縱身,一掌將赫連鳳簫拍在了床上,反鎖他的雙手,拉下赫連鳳簫的衣物,讓赫連鳳簫的脊背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眼前。光潔的脊背上肌膚若凝脂,一看便是從小衣食無憂被人伺候長大的身體,一只手牽制住赫連鳳簫的雙臂,另外一只手,順著赫連鳳簫的脊柱撫摸而下。赫連英斗的撫摸,讓赫連鳳簫恐懼不已,心中的恐怖感在不知不覺間侵占了整個大腦。“你以為死,就是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了嗎?”赫連英斗的手指來回在赫連鳳簫光潔的脊背上摩挲,聲音陰冷,而在赫連鳳簫看不到的地方,那一雙烏黑的眸子里卻藏著如同海浪翻滾的掙扎與痛苦:“這世上有千百種的手段,比殺死一個人來得更為殘忍。”霎時間,赫連鳳簫只感覺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身體當(dāng)中被抽離了出去,痛得他幾乎要失去意識,血絲不停的從嘴角溢出,染紅了身下潔白的床鋪。赫連英斗手指撫摸過赫連鳳簫的脊柱,手最后停下的地方是赫連鳳簫的腰間,輕嘆一聲,赫連英斗念出口的咒語是赫連鳳簫從來沒有聽過的咒語,因為那個法咒,赫連鳳簫只覺得自己的全身都燃燒起來了一般,痛苦難耐。赫連鳳簫想要掙扎,卻如同有千萬根粗壯的鎖鏈將他捆綁起來一樣讓他動彈不得,他想要嚎叫卻發(fā)現(xiàn)剛才那沖入腦髓的痛苦已經(jīng)破壞了他的聲帶讓他只能發(fā)出嘶啞的聲音,臉色慘白的赫連鳳簫知曉自己只能接受命運的這般安排。看到赫連鳳簫痛苦難耐的模樣,赫連英斗的臉上出現(xiàn)掙扎的神色,但他并未因為這樣就停下手來,不論是秦泊然對他所說的話還是今天晚上蘇止云的表現(xiàn)都在告訴他,必須狠心。“你貴為王族,從來沒有品嘗過底層之人的痛苦,你卻常常將痛苦施加于可憐之人的身上?!焙者B英斗俯下身,在赫連鳳簫的耳邊說道:“我今日抽出你的王骨,在你的王骨上刻下我為你特質(zhì)的奴隸印記,從此以后,你將是是御龍王朝身份最尊貴的奴隸,歡喜嗎?”痛到幾乎暈厥過去的赫連鳳簫聽不清楚赫連英斗在說什么,但還是敏感的抓住了王骨與奴隸印記幾個字,只是現(xiàn)在,他連變個臉色都做不到了。完全處于被動地位的他,只能仍有赫連英斗為所欲為。將奴隸的印記刻上王骨,看著赫連鳳簫痛不欲生的表情,赫連英斗對他說道:“你要記得,從此以后叫我主人?!?/br>話音落下,赫連英斗將抽出的王骨重新壓入赫連鳳簫的體內(nèi),那王骨上的奴隸印記,化作赫連鳳簫脊背上順著脊椎攀升的猙獰刺青,昭示著赫連鳳簫身份的轉(zhuǎn)變。輕輕撫摸過那青黑色的咒文刺青,赫連英斗放開了對赫連鳳簫的鉗制:“好好休息,你的第一件任務(wù),已經(jīng)來了?!?/br>作者有話要說:下一次更新的時間,最早估計也要到星期天了~~~~(>_<)~~~~第148章壹佰肆拾陸晨光微曦,將一夜的忙碌歸入歷史的塵埃。夜曇鎮(zh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