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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英斗冷笑:“若是你殺了我,你也將回湮滅,以你的狀態(tài)根本無法完成第二次奪舍!”“所以,這是孤容忍你的理由。”占據(jù)了赫連英斗身體的人說道:“現(xiàn)在孤需要你閉嘴,好好看著就是了?!?/br>在那人說完之后,赫連英斗發(fā)現(xiàn)自己的神識被禁錮,無法發(fā)出半點的聲音!作者有話要說:_(:зゝ∠)_第115章壹佰壹拾貳神識在一瞬間被禁錮,赫連英斗大驚失色,想要奪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quán),百般努力都無法掙脫束縛著自己神識的法咒,若是放在平常,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赫連英斗明白自己的神識之所以會被這么輕易的就禁錮完全是因為驟然失去了那兩滴心頭血的緣故,嘗試了三次,赫連英斗仍然無法奪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quán),不再浪費力氣,赫連英斗停止了無謂的掙扎。就算神識被禁錮,現(xiàn)在掌控了身體的那個人也無法奈何得了他,赫連英斗就是吃準(zhǔn)了這一點才甘心在心情平復(fù)后放手,那個人同樣依賴這具身體活著,所以不可能做出損害他本身的利益的事情來。赫連英斗相信,滿腔恨意想要向自己的故人復(fù)仇的那個人,也不會輕易的挫動自己的下屬,畢竟只要取代了赫連英斗原本屬于赫連英斗的勢力就會盡數(shù)歸于那個人的麾下。知曉不會遭受真正的傷害,赫連英斗讓自己徹底放下心來安心養(yǎng)護(hù)神識,只要神識與精力恢復(fù)大半,奪回身體控制權(quán)這件事對他來說易如反掌。察覺到赫連英斗已經(jīng)平息下來,那個人開口,帶著一貫的冰冷與嘲諷:“不掙扎了嗎?”赫連英斗沒有理會那個人的挑釁,自顧自的做著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情,全當(dāng)那個人說的話是耳旁風(fēng),半點都沒有放在心上。沒有得到赫連英斗的回答,那個人也不氣惱,只是提醒赫連英斗:“既然如此,孤便不客氣了?!?/br>那個人占據(jù)了赫連英斗的身體,慢慢走回秦泊然的跟前,看到去而復(fù)返的赫連英斗,桃蕊與杏思都有些不解,但也沒有多問,作為侍女她們沒有資格過問主人的事情是她們從小接受的教育。看到那個人cao縱著自己的身體接近秦泊然,赫連英斗又開始不安起來了。“你開始不安了。”那個人冷笑,在腦海中對赫連英斗說道,接著又對桃蕊與杏思說:“你們二人先離開吧?!?/br>“是?!?/br>就算擔(dān)心秦泊然的身體,桃蕊與杏思畢竟是赫連英斗的下屬,自然以赫連英斗的話為最高指令,沒有任何的懷疑,桃蕊帶著杏思離開,將依然陷入昏迷的秦泊然留下。不能發(fā)出聲音,赫連英斗連問一句“你要做什么”這么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人慢慢的靠近秦泊然,看著那個人拉下秦泊然的衣裳,手停留在了秦泊然胸膛上的紋身上。“為了你,他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蹦莻€人的聲音里藏著隱隱的嫉妒,令赫連英斗費解:“逆天改命,膽子不小啊?!?/br>因為那個人的觸碰,秦泊然胸口的紋身發(fā)出幽暗的光芒,似乎是在應(yīng)和著那個人的力量,赫連英斗甚至感知到了秦泊然心口上的紋身的雀躍,仿佛這個人是他們等待了很久很久的故人。“秦泊然不愿意讓你知曉的秘密,孤今日就要一一為你揭開?!睅颓夭慈焕弦路?,那個人說道:“誰讓他身上帶有那令人討厭的氣味,既然他已經(jīng)捎來了故人的訊息,向來大方的孤,又怎么會不為你們準(zhǔn)備回禮?”赫連英斗聽到那個人說:“畢竟,這洞天福地,也是孤賜予你的恩澤,不是嗎?”赫連英斗神識被困鎖,只能被動的聽著那個人說話自己卻發(fā)不出一丁點兒的聲音,他因為那個人的話想起了自己為什么會選擇無神淵作為基地的原因,確切的說無神淵并不是他選擇的,而是她被動選擇的地方。當(dāng)他在赫連一族所掌握的皇族秘境中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里多了一個人,一個非常奇怪的人,為什么用奇怪這個詞是因為那個人的存在是極為玄妙的。那個人給他的感覺,不僅僅只是一個奪舍者。隱隱的,赫連英斗還覺得那似乎是從自己的身體中分裂出去的一部分。一半是奪舍的感覺,一半又似被分裂的自我,赫連英斗就算千萬般的不情愿也只能容忍和那個人共用一個身體,他無法將那個人從身體里趕走,那個人也無法消滅他的神識,他們誰都奈何不了誰,彼此之間維持著極為微妙的平衡。那個人身上散發(fā)的氣息令他在陌生中還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熟悉,那是一抹不一般的靈魂,撒發(fā)這古老而強大的威壓,就好似一只已經(jīng)燃燒了千百年的蠟燭,燭光雖然微弱,歷經(jīng)無數(shù)風(fēng)雨卻始終沒有熄滅的意思。赫連英斗不知道,究竟是怎樣的遭遇締造了如此強大的執(zhí)念?那個總是自稱“孤”的人在說話的時候,除了不可一世的孤傲之外還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孤獨與寂寞。就如他的自稱一樣,赫連英斗對他的感覺,也只有孤單、孤獨之類的感受。當(dāng)時在皇族秘境當(dāng)中醒來,赫連英斗聽到那個人在他的神識之內(nèi)開口:“喚醒孤,就要做好妖魔亂世,天神判罪的心理準(zhǔn)備,因為孤,注定與天神為敵!”赫連英斗那個時候并不明白那個人的那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因為他不是喚醒那個人的人,也不明白為何那個人的神識會跑到自己的身體里,那個時候的赫連英斗的疑心病上升到了極點,懷疑這也是自己的親人們爭奪皇位的一個手段。只是離開后百般試探,始終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甚至差點路出馬腳,讓他不得不舍棄自己的一枚暗樁以求保全自己的秘密不被其他人察覺。那個人口中的那一份大禮,自然就是如今所處的秘境,位于一線江天之下由奉天王親手打造的秘境——無神淵。赫連英斗記得當(dāng)時那個人的話,那個人的身份也昭然若揭。“孤死亡前,建立這個秘境?!蹦莻€人所說的話還猶如在耳:“孤為之命名無神淵,你知曉是為什么嗎?”那個時候的赫連英斗也和現(xiàn)在一樣什么也說不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動的接受那個人傳遞給他的信息。“因為這個天有罪,因為天上的神仙,有罪?!蹦莻€人也不在意赫連英斗是什么態(tài)度,說道:“那個時候,仙魔橋依然還在,人、仙、魔三界相通,最令人憎恨的從來不是魔,而是自以為正義的天神?!?/br>“天有天數(shù),人有人命?!焙者B英斗聽到那個人在冷笑:“我墨無英一生的功過,憑什么交由一群天外的看客來決定?我的功績自有我的史官記載,我的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