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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痙攣停止了,就連眉頭也舒展了幾分,顯然是一只折磨著他的疼痛被紓解了。在收集了黑血之后,葉士修對赫連英斗說道:“請三殿下允許我從您的身上取一滴血?!?/br>用人不疑,赫連英斗沒有廢話點頭答應了葉士修的請求,按照葉士修的要求將自己的血滴入到了收集黑血的小瓶子當中。當赫連英斗的血落入小瓶子之后,里面的黑血立刻發(fā)生了改變,如同被煮開了一樣沸騰起來,黑色的毒血里面所帶著的毒素凝聚成了砂礫大小,而毒血也褪色成了水一樣的顏色,毒素與赫連英斗那紅色的血滴發(fā)生了激烈的碰撞。不用葉士修說,赫連英斗就知道秦泊然究竟中了什么毒。葉士修看著赫連英斗:“三殿下,秦公子所中之毒正是御龍王朝皇室特制的毒|藥?!?/br>“我知道,是七霎之毒?!?/br>“在秦公子的毒患解開之前,三殿下絕對不能與觸碰秦公子?!比~士修說道:“制作七霎需要皇室的血液為藥引,不知秦公子身上的毒是何人所下?解鈴還須系鈴人,想要解開秦公子身上的毒患,需要下毒之人的心頭血作為藥引才行。”“不用了?!焙者B英斗說道:“下毒的人是赫連鳳簫,所以心頭血取我的就好了?!?/br>葉士修瞪大眼睛,先是驚訝,后又不贊成:“若是殿下的心頭血被取走,將會損傷功體,還請殿下三思?!?/br>看著昏迷不醒的秦泊然,赫連英斗解釋道:“他曾經(jīng)贈予我瓔珧的伴生瓊漿使我身上沉積多年的毒患與傷痛一朝痊愈,不但功體恢復功力更是增長數(shù)倍。”葉士修露出了然的神色:“當年殿下還在母胎當中時就已經(jīng)被人下藥,我等費勁氣力也不過只能做到讓殿下看起來像常人一般,雖然也能修行練武但是越是修行毒素就會越發(fā)的侵入身體最后吞噬丹田,尋常人也許看不出來,但難逃醫(yī)藥高手的眼睛。”赫連英斗并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葉士修。“難怪上一次殿下看上去已經(jīng)與常人無異,甚至比尋常人更加的健康,原來是秦公子的幫助?!比~修士嘆氣:“瓔珧乃是傳說中的圣藥,世上最后一棵瓔珧樹相傳是奉天王朝的開拓者奉天王墨無英所栽,后來奉天王朝覆滅,這世上唯一的一棵瓔珧樹葉也付之一炬,瓔珧萬年才結出一顆雙生果,可嘆奉天王朝卻所存在的時間卻連這樹成果的十分之一都沒有。”“比起他贈我的瓊漿,這心頭一滴血又算得了什么?”赫連英斗眼神堅定:“至于赫連鳳簫欠我的,遲早都會討回?!?/br>作者有話要說:_(:зゝ∠)_第章壹佰壹拾壹“殿下既然下定決心,還請恕我無禮得罪?!?/br>“無妨?!焙者B英斗搖搖頭:“葉大夫盡管動手,只要能救回秦公子,要我做什么都在所不辭。”得到了赫連英斗的允諾,葉士修開始動手準備七霎之毒的解藥,隨即又對赫連英斗說起秦泊然身體的狀況來:“七霎之毒雖然猛烈,但秦公子作為一個有著金丹修為的修士比尋常人的抵抗力要強許多,七霎應該不會這么早發(fā)作才是?!?/br>“他身上還有什么傷處?”“是?!比~士修點頭:“我為秦公子把脈時候發(fā)現(xiàn)秦公子的心臟在不久前才承受過巨力的拉扯,所承受的力道足以將一個尋常人撕裂成兩半,若秦公子只是一個普通人,只怕他的心臟早已被碾碎成了血沫。”“這是怎樣一回事?”赫連英斗皺起了眉頭。“另外,我還發(fā)現(xiàn),這里的壞境似乎對秦公子的身體又嚴重的影響,秦公子經(jīng)脈內(nèi)的靈氣流動受到阻礙并不僅僅是七霎的原因?!睂⒆约旱陌l(fā)現(xiàn)一一告知赫連英斗,葉士修建議:“等到秦公子身上的毒患解開之后,還是讓他盡早離開這一線江天為好?!?/br>想起剛才身體里的另外一個人所說的話,赫連英斗知曉他必須弄清楚秦泊然與這一線江天之間的關系,赫連英斗的目光落在了秦泊然胸口的赤紅色紋身上,依照秦泊然的個性根本不可能給自己紋身,所以那個出現(xiàn)在秦泊然心口的圖案,究竟代表著什么?說話的時候,葉士修已經(jīng)將解藥的其他成分調(diào)配好,作為御龍皇宮太醫(yī)院的掌舵人,他自然有著不同于其他太醫(yī)的地位,也知道更多的赫連一族的秘密,在他人看來難以調(diào)配的七霎的解藥,在他這里根本就不是問題。想要解開七霎之毒,除了要有下毒之人或者下毒之人的嫡親親屬的血作為藥引外,其余的配藥也都是難得找尋的珍品,中毒的若是尋常人,將會經(jīng)歷七天七夜生不如死的痛苦,到了最后一天與中毒那一天相同的時辰的時候,就會七竅流血,暴斃而亡,而在死亡前,身體里的經(jīng)脈將會在瞬間崩斷,五臟六腑化作血沫,渾身上下泛起血霧。血霧會化作血點如同雨點一般的落在中毒之人的身體上,正是因為這特殊的效果與毒發(fā)的時間,這種毒|藥才會被命名為“霎”。七霎的解藥所需要的配藥葉士修常年都帶在身上,所以不需要費太大的力氣,而赫連英斗赫連鳳簫是同父同母的兄弟,赫連英斗的血當然可以代替赫連鳳簫的血。赫連鳳簫是下毒之人,若要以他的心頭血來制作解藥,只需要一滴就夠了。而赫連英斗只是赫連鳳簫的兄長,要以他的心頭血來制作解藥,就需要兩滴。赫連英斗當然知道赫連鳳簫在給秦泊然下毒的時候帶著什么樣的心思,用一滴心頭血換來一個忠心耿耿的仆人,或者換來自己兄長三成的功力正是赫連鳳簫的如意算盤。秦泊然心甘情愿的接受赫連鳳簫的算計的行為卻令他難以忍受,是不是在趕來一線江天的時候,秦泊然就已經(jīng)預見了會發(fā)生在這里的事情,所以他用自己的生命代價所威脅,徹底的利用自己心軟的這個特點來讓自己舍棄心軟的個性?赫連英斗想要好好的問一下秦泊然,他這么做的時候有考慮過自己嗎?如果賭輸了,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秦泊然了。不需要秦泊然睜眼,不需要秦泊然回答,在看到秦泊然平靜的睡眼的時候赫連英斗就已經(jīng)聽到了秦泊然的答案:“我贏了。”如果自己實在是無法割舍掉心軟,那就將所有的心軟都給予眼前的這個人,赫連英斗在心中對自己許下承諾,從此以后這個名字叫做秦泊然的人,將會是自己的軟肋,必須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按照葉士修的要求盤坐在地上,赫連英斗由著葉士修在自己的天靈蓋、眉心、雙手的手腕處各插入一根銀針。除了這些地方,在他的背心處則被插入了一根比普通銀針長一倍的銀針。銀針入體,疼痛難忍,赫連英斗卻是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