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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九息宗之日,趙梓赟便即刻出發(fā)?!?/br>“如此,我又怎么忍心再耽擱太上長老的時間呢?”嘆了一口氣:“等到霓裳舞曲再現(xiàn)塵寰,還請?zhí)祥L老務(wù)必賞臉?!?/br>“當然。”趙梓赟提出的邀約總算是讓奪靈君滿意了,沒有再為難九息宗的眾人,奪靈君一人踏上停在九霄之上的云舟,消失在了依然站在仙靈武塔外的九息宗眾人的眼前,看到奪靈君瀟灑離開的背影,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他們甚至覺得,上斷頭臺也不過就是這樣的感覺了吧,就算奪靈君的云舟已經(jīng)遠走,他們依然能夠感覺到遺留在附近的屬于奪靈君的威壓,就像有人拿著把刀架在自己的喉嚨管外一樣,叫人不敢放松。弟子們不明白,長老為什么要與這么危險的人物打交道?等到奪靈君離開后,趙梓赟才輕嘆了一口氣,帶著眾多弟子回到云舟上去,才剛剛吩咐了弟子們下去休息,就見何洛蒼白著一張臉跑了過來。“發(fā)生了什么?”趙梓赟皺起了眉頭。“藍可兒出事了!”何洛慘白的臉色足以說明事情的嚴重性,趙梓赟邁開腳步跟著何洛一起往藍可兒與賀敏所在的房間趕了過去,還沒有推開門,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推開門,眼前出現(xiàn)的景象讓趙梓赟立刻就明白了是誰的杰作。賀敏已經(jīng)嚇傻了,而早先昏過去的藍可兒雖然醒來了,卻是一副身不由己的狀況,她的眼眶里流出了溫熱的液體,同樣是含有鹽分的液體,卻不是剛才的淚水,腥紅的顏色奪目而出,讓藍可兒眼前發(fā)昏,慢慢變成了一片漆黑。流血的不僅僅是眼睛,還有鼻孔和耳朵,六條血液沿著藍可兒的臉流了下來。賀敏嘗試過想要幫助藍可兒止血,卻根本碰不到藍可兒,她的手才要觸碰到藍可兒的身體就會被一陣強烈的電流給彈開,甚至讓手臂發(fā)麻。“不要碰她?!币娰R敏在手臂的麻痹感散去后又準備嘗試著去幫助藍可兒,趙梓赟立刻阻止:“這是奪靈君所為,以你的能耐還救不了她。”賀敏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趙梓赟:“太上長老也沒有辦法嗎?”趙梓赟垂下了眼簾:“這是奪靈君的警告,放心,不會危及生命。”“可是……”“讓藍可兒一個人留在這里靜養(yǎng)吧。”賀敏還想說什么,卻只說了兩個字就被趙梓赟給打斷,趙梓赟說道:“我們離開吧?!?/br>聽出太上長老的語氣里沒有容人置喙的余地,賀敏只得乖乖跟著趙梓赟和何洛離開,何洛看出了賀敏的擔憂,安慰道:“放心吧,等回到宗門,請煉丹房的長老看過后,可兒就能恢復(fù)了?!?/br>“嗯?!彪m然點頭,賀敏還是放心不下。兩艘云舟前后啟程,離開了熱鬧了一久的仙靈武塔,隨著奪靈君與九息宗的離開,曾經(jīng)熱鬧非凡有無數(shù)修士進進出出鍛煉自己的仙靈武塔徹底的沉寂了下來,好似是受不了這樣的寂靜,從云端的上方,仙靈武塔發(fā)出轟隆轟隆的響聲,巨大的石塊從上方掉落,落到了鋪滿了整個湖泊的巖漿池里,眨眼就沒有了蹤跡。灰白色的石磚從高處坍塌,巨大的云影天光鏡落地被摔得粉碎,煙塵四起。巨大的煙塵遮蔽了巖漿池對岸的黑曜石拍賣會里的的人的視線,只能感覺到一陣強烈的震動,這次震動持續(xù)了很久的時間,波及整個藍瑜地界,無數(shù)的房屋被震塌,又出現(xiàn)了不少的死傷,讓原本就已經(jīng)千瘡百孔的藍瑜大地再添一層創(chuàng)傷。當煙塵散去,眼前的一幕讓主管黑曜石拍賣會的蘇順驚駭萬分,原本佇立著仙靈武塔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座漆黑色的巨塔,與仙靈武塔有著迥然不同的建筑風格。巨大的鐵鏈從云層高出一直插入了地心,四周環(huán)繞著觸之即死的nongnong黑霧,建筑上的石磚有著尖銳的棱角,整個巨塔并非是圓柱形,而是越往上越尖銳的長方形,上一層嵌入下一層,多出來的邊角上則放置著無數(shù)妖魔的雕像。原本寫著仙靈武塔的巨石被一道凌厲的劍氣畫了一個叉,這個叉刻入石頭三分,讓石頭染血又逐漸變黑,隨即出現(xiàn)的是四個充滿了憤怒與怨氣的大字——魔靈牢籠。在魔靈牢籠幾個大字的側(cè)邊,寫著兩句話……妖魔再臨,神仙血祭。魔靈出籠,問罪天下!蘇順看到,在震動停止之后,在煙塵散去之后,先前幾日與火魔司火對戰(zhàn)的帶著面具的劍修又出現(xiàn)在了原本屬于仙靈武塔的地界之外,看著漆黑色的巨大牢籠,劍修劃出兩道直沖云霄的劍氣,劍氣環(huán)繞在魔靈牢籠的外側(cè),封鎖了整個魔靈牢籠,任何人無法再靠近。做完這一切的劍修,眨眼就消失在了蘇順的眼前,而劍修才剛剛消失,就有穿著御龍王朝兵衛(wèi)衣物的士兵帶著火炮降臨,顯然是為了轟開魔靈牢籠的大門。還來不及靠近,旋飛四周的劍氣猛然爆發(fā),將他們在瞬間剿滅,與他們帶來的武器一起落入guntang的巖漿之中。在奪靈君與九息宗離開后發(fā)生的變故,讓蘇順實在是心緒難定,他知曉自己必須盡快通知閣主,藍瑜已經(jīng)非是福地,必須盡快撤離!而在蘇順離開后,一個白發(fā)人卻出現(xiàn)在了魔靈牢籠高出的云層之外,劍風劃過他的臉頰,使得臉頰流下被劍風劃傷的血痕,他卻絲毫不在意,只是立足于烏黑色的云團之上,安靜的看著高聳的魔靈牢籠。“還是來晚了一步嗎?”白衣人低聲自問,話語間卻沒有絲毫的遺憾,好似魔靈牢籠被劍風封鎖與他毫不相干一樣:“看來,尚不是你出世的時候?!?/br>魔靈牢籠因為白衣人的話而發(fā)出一聲顫動,連帶著藍瑜的大地也跟著顫抖。“何必動怒呢?”白衣人輕笑:“如今困鎖魔靈牢籠的你,又能奈何得了誰?”“哈,問罪嗎?還是等你出來以后在說吧。”劍風割破了白衣人的衣袍也沒有讓白衣人退縮,他就站在烏云團上一動也不動:“你看司火,已經(jīng)淪落為凡人利用的工具,至于那個搶占了御龍王軀殼的傻子,還沒有本事帶來真正的禍饑劫?!?/br>“你說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普通的女人怎么可能生得下禍胎,不過是個試驗品而已。”“你說你渴望著鮮血?”“魔尊說過,時機未至?!?/br>“你說我在做什么?”“看戲啊,你看,司火與那個傻子多賣力?!?/br>“我不該笑話同僚?”“那生活還有什么樂趣?”“你說奪靈君?”“能得魔尊青眼的人,輕易招惹,只會惹來殺身之禍?!?/br>“你問魔尊口中的時機是什么?”“靜觀其變吧。”白衣人臉上帶笑,絲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