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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nèi)藦墓黹T關(guān)里拉出來的救命恩人。更重要的是,五號元嬰修士曾經(jīng)教授她將水轉(zhuǎn)換成冰的結(jié)印手勢,這使得她對水元素的控制和理解更上一層樓,若是勤加修煉必然會有所突破,對上實力相當?shù)谋`根修士,她很難再被壓制,更無需畏懼。來不及說上一聲謝謝,這讓藍可兒內(nèi)心充滿了不安,覺得虧欠了五號元嬰修士。她知道以五號元嬰修士的能為根本看不上她的這點本事,自己說不說謝謝別人也不會放在心上,可是若是因為這樣就理所當然的省去了應(yīng)有的禮節(jié),不知感恩,這就成了態(tài)度問題。秦泊然自然是看出了藍可兒內(nèi)心的郁結(jié),開口輕聲安慰:“藍師妹不需要為道謝的事情如此苦惱,不論是幫助我們離開魔靈牢籠也好,或者教授你結(jié)印的手勢,在她看來都不過是舉手之勞,你心存感激,就算她身處千里之外也能感受得到,你不用覺得對她有所愧疚?!?/br>秦泊然的話讓藍可兒眼前一亮,不是因為秦泊然讓她不用在意當面道謝的事情,而是秦泊然透露出來的訊息讓她覺得看到了希望:“難道說秦師兄認識那位修士?”“嗯?!鼻夭慈晃⑽Ⅻc頭,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隱瞞,謊言總有被拆穿的一天,所以他想盡力讓自己活得輕松一點:“那是我的一位故人?!?/br>秦泊然并沒有打算說出得意樓主這個名號,不只是因為藍可兒與得意樓主的首次會面實在算不得融洽,更因為若是被藍可兒發(fā)現(xiàn)了得意樓主竟然有元嬰期的修為只怕會讓藍可兒胡思亂想,藍可兒天生心性敏感,若是讓她知道了幫助他們的人是得意樓主,而她看著覺得得意樓主還沒有筑基是因為自己修為比得意樓主底的話,只怕會是不小的打擊。更重要的是,教授她結(jié)印手勢的人是得意樓主,知道了這個事實,藍可兒極有可能不再使用這個釋放法術(shù)的結(jié)印方式,這對藍可兒的修行沒有益處也對不起得意樓主的一片好心。所以,秦泊然沒有說破得意樓主身份的打算。“若是不能當面道謝,又怎能顯示出我們的誠意?”在這件事情上,賀敏堅定的站在藍可兒這一邊:“秦師兄既然認識那位修士,是否可以為我們引薦一番?能否告訴我們名號與常駐之所?也好讓我們登門道謝。”知道藍可兒與賀敏二人都懷著十二萬分的誠意,秦泊然卻也明白絕對不能松口,只是對藍可兒與賀敏二人說道:“她向來居無定所,四海飄跡,雖有鴻鵠之志如今卻甘為潛龍之姿,不愿意與人深交?!?/br>“可……”不待賀敏打斷自己,秦泊然又接著說道:“我與她既是故交,又怎能拂擾其志?對她而言,你們是否表達了自己的感謝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是否真正擁有感恩之心,它日江湖上再相逢,我會替你們轉(zhuǎn)達此番謝意。”話已至此,秦泊然顯然不會透露出任何關(guān)于五號元嬰修士的信息,藍可兒與賀敏索然心有遺憾卻也不好再做糾纏,只能不大情愿的接受這個結(jié)果,東勝神洲有數(shù)不清的修士,自然有許多修士有著令人稱奇的怪癖,不愿意被別人知道自己的真面目,對于修士們來說從來都不是什么稀罕事。在這個世界上,過多的好奇心只會為自己招來殺機,因為明白這個道理,藍可兒與賀敏只得作罷。在得意樓主離開之后,秦泊然三人才得以好好的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對于秦泊然和賀敏而言,這是他們第一次進入仙靈武塔,里面的一切都充滿了未知,對于藍可兒而言,雖然曾經(jīng)隨同師尊周芹長老一同來此參加試煉,卻也未曾有能耐窺見這千層之上的景色。凡是秘境,必然有它誕生、運行的準則和規(guī)律,想要在一個秘境中拔得頭籌找到秘境的核心從而掌控秘境,修士就必須依照秘境中的規(guī)矩辦事。令秦泊然感到好奇的是得意樓主是如何規(guī)避了仙靈武塔之內(nèi)的規(guī)則,直接將他們送到了一千層?按照先前打聽到的消息,這名為仙靈武塔的秘境應(yīng)該要求修士們一層層的攻略才對。這是否意味著得意樓主的手中掌握著仙靈武塔運行的關(guān)鍵?知曉著仙靈武塔的來歷與深藏其中的秘密?還未來得及深思,秦泊然的思緒就被滴落到臉上的濕意給打斷,他明明記得當他踏入仙靈武塔的時候,出現(xiàn)在眼前的還是萬里無云的藍天,追著落跑的得意樓主的是名副其實的“晴天霹靂”,怎么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就開始下雨了?因為突變的天氣而感到驚訝的可不只有秦泊然一個人,藍可兒與賀敏同樣因為從天而降的雨絲而露出了訝異的神色,驟變的天氣使得他們放松沒多久的神經(jīng)再次繃緊起來,這樣迅速的天氣變化實在是難以讓人放心得下。抬眼望去,細雨霏霏間是一大片好似籠罩了一層薄紗的看不到邊的荷花池。正是因為眼前的荷花池,才讓秦泊然幾人注意到他們腳踩的地方乃是一處水榭回廊的橋頭。在這一片望不到邊的荷花池中,水波微微蕩漾是因為從天而降的雨珠落到了池塘里,池塘里開著的不只有搖曳在扎手的枝頭的淡粉色的荷花,還有漂浮在水面上靜態(tài)極妍的白色睡蓮。長長的回廊橋曲曲折折穿過了霧蒙蒙的水面不知盡頭所在何處,整座橋就似輕輕的貼在水面上一樣沒有拱形的設(shè)計也沒有讓荷花池中的水漫上來,就好似原本就生長在水面上一般,與水面是一體的,所以不會被水面打濕。若是水位上升,橋也會抬升,永遠貼合在水面上。站在橋頭朝著橋尾的方向看去,秦泊然竟然產(chǎn)生了橋是活著的錯覺,就好似蜿蜒在水面上的一條粗壯的水蛇。橋面很寬,用木板鋪成,可以容納至少七個人并肩通行,橋兩邊的欄桿同樣是木質(zhì)的,漆上了朱紅的顏色,有著回字形的花紋,橋上有頂蓋鋪著青灰色的五片,每隔著一段距離,就對稱的掛著兩個大紅色的燈籠。此時此刻,所有的燈籠都是熄滅了的。站在橋頭,卻沒有一個人有往前走的意思。藍可兒與賀敏相互看了看,最終還是由藍可兒來開口:“秦師兄,這里就是一千層,那我們要離開嗎?”在他們身后,是一個泛著藍光的傳送陣,在橋頭外掛著一塊木牌,上面寫著兩個十分潦草的大字——離開。“若是進入這個傳送陣,就能直接從仙靈武塔里出去?!蔽ㄒ粊磉^仙靈武塔的只有藍可兒一個人,所以由她向賀敏與秦泊然二人解釋:“若是不想離開,就只能往前走,看情況這是一個水上迷宮,只有找到了迷宮的出口,才代表通過了考驗,在迷宮的出口會有另外一個法陣,進入那個法陣可以選擇往上或是往下,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