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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得意樓出版的刊物中卻刊登著十分重要的江湖消息。若說得意樓只是一個販賣消息的組織,可得意樓的出版物中刊登的消息有三層左右的消息都是空xue來風(fēng),還有一層根本就是瞎編的。對于江湖人士極度不滿的抗議,得意樓也只在自己最有名的出版物,每月一期的中表示“真亦假來假亦真,假亦真來真亦假”,絲毫不將讀者的抗議放在眼里。即便是這樣的態(tài)度,還是阻擋不了民眾對得意樓出版物的熱情,畢竟不是隨便誰都能搞到江湖秘聞,甚至還有膽子將那些正道名人的閨門秘事公之于眾。也是由于得意樓的存在,讓江湖中一大批道貌盎然的偽君子露出了原型,成為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不過也有壞處,一些被視為邪魔外道之人的過去被得意樓挖了出來之后,反而得到了一部分民眾的同情,讓正道之人一時之間也是對得意樓恨得牙癢癢。得意樓卻處變不驚,就算被正邪兩道聯(lián)合包圍圍剿,也從來是臨危不懼,該做什么做什么,甚至沒有把在樓門口叫囂放話的修士放在眼里。得意樓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有高高在上的理由,因為得意樓主夠強,能夠庇護所有得意樓的員工。更有傳說得意樓主可以在千里之外取人性命,能夠如同劍修一樣的越級取人性命。得意樓主的威名,就是得意樓的保|護|傘。這樣一個在江湖中數(shù)得上傳奇的人物是自己的meimei,秦泊然很難說出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不過一想到自己也成了得意樓關(guān)注的對象,甚至多次出現(xiàn)在得意樓出版的刊物中,秦泊然就只能哭笑不得了。得意樓主可是相當成功的商人,除了珍寶閣,也就只有得意樓的產(chǎn)業(yè)遍布四大洲了,更不要說得意樓擴張的速度可比有不知多少年歷史的珍寶閣快很多了。江湖中一直有人在猜測,甚至私下壓了賭注,到底是珍寶閣比較有錢,還是得意樓更為富裕?不過這個問題一直都是個未解之謎。現(xiàn)在問題中掌握著核心答案的兩個人都在自己面前,秦泊然也有些好奇那個問題的答案了,到底誰更有錢呢?被秦泊然惦記著的兩個人現(xiàn)在卻在十分賣力的討價還價,誰也不肯讓誰。“……兩個靈珠?!”得意樓主的聲音稍微提高了幾分:“閣主,你這不是搶劫嗎?!從東勝神州坐船到西牛賀洲不也只要五千上品靈石嗎?”“那又如何?”金不換斜倚在自己的鋪著靈獸毛皮的寶座上,懷里抱著自己的本命法寶幻化成的男孩兒浮音:“堂堂得意樓主,怎么也不可能缺這兩個靈珠吧?”“閣主,你這可是破壞市場規(guī)則的行為,是不道德的!”“當年我可是為的銷量做了巨大的貢獻?!闭鋵氶w主金不換搖著自己手中的扇子,挑眉看著得意樓主:“這本書向來是我珍寶閣員工的必修之書。”“多謝閣主的抬愛,謝芳塵感激不盡?!?/br>“所以,我不過只收你兩個靈珠而已。”金不換將手中的扇子合了起來:“要知得意樓主你腳底下踩著的這艘云舟,可是我金不換的私人物品,和珍寶閣的云舟并不一樣?!?/br>“那我還真是三生有幸!”“你是應(yīng)該好好感激我?!苯鸩粨Q嘴角噙著笑意:“我期待著樓主如今的第一本問世之作?!?/br>“我該給那本尚未出生的書取個什么名字好?”得意樓主反問:“還是?”“我相信得意樓主的審美不只有這么一點。”珍寶閣主雖然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卻讓附近的人都感覺有一陣冷風(fēng)飄過,隱約還帶著一絲殺氣,叫人脊背發(fā)涼。“閣主放心,謝芳塵從來不讓你失望?!钡靡鈽侵髋闹馗WC:“等書成稿的那一天,我親自把書送上門,附帶八五折?!?/br>“就算有八五折,你還是得給我兩個靈珠?!苯鸩粨Q半點沒有松口的意思:“以樓主修為,御劍不用一日便可飽覽神州風(fēng)景,又何必賴在我這艘速度緩慢的破船上呢?!?/br>“唉,看來天底下確實沒有免費的午餐。”“很高興樓主能懂得這個道理。”金不換伸出手來:“請付錢?!?/br>得意樓主一臉rou疼的從自己的乾坤袋里拿出了兩個靈珠拋給了金不換:“拿去拿去,小氣鬼!”“彼此彼此?!苯鸩粨Q卻是半點也不氣惱。看到得意樓主和金不換的商量有了結(jié)果,秦泊然才上前,是到了辭行的時候了,無論他多么想要時間靜止,時間都不可能停留在某一個瞬間,何況他花費這么大的力氣回到了這里,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他去做,若是不想要將來留下遺憾,就不能蹉跎了現(xiàn)在的光陰。將所有的離愁別緒都壓制在了心底,秦泊然露出恬淡的笑意,這能讓他看起來在面對任何人的時候都游刃有余,走上前的秦泊然同時收到了得意樓主與珍寶閣主金不換兩個人注視的目光。大家都是明白人,并不需要什么客套話。“大哥,一路順風(fēng)?!?/br>“多謝。”秦泊然一笑:“你孤身在外,要自己保重?!?/br>“放心?!钡靡鈽侵鲹P了揚下巴:“我是誰?”“是啊。”秦泊然嘆了口氣,最后為得意樓主理了理耳邊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好好照顧自己?!?/br>“放心吧大哥。”就在這個時候,秦泊然握住了珍寶閣主扔過來的一串鈴鐺:“珍寶閣能滿足你的一個愿望,到時候拿著它到珍寶閣來?!?/br>看著手里的鈴鐺,秦泊然有一絲的發(fā)愣,隨即連忙道謝:“多謝閣主。”“不用客氣?!闭鋵氶w主垂下眼眸:“不要讓相同的悲劇再度上演。”秦泊然苦笑:“我明白了。”三日的時間匆匆而過,對在云舟上的人而言,不過是彈指一瞬,而對于破損了的非瓊地面天坑里的人來說卻是度日如年,每一秒都好似身處在煉獄當中,為了活下去,他們殺紅了眼,甚至上升到了rou搏的地步,一些瘋狂的修士甚至用嘴巴去將自己對手身上的rou給咬了下來。對于金合歡,他們現(xiàn)在的感情只有恨。比天高的恨意充斥著他們的腦海,可是他們卻不能對她動手,只要她死了,他們同樣會失去活下去的權(quán)利。但是他們不愿意看著金合歡就那樣活著,所以想盡一切辦法侮辱她,折磨她,令她精神崩潰。金合歡咬牙忍著,堅持著不讓自己的精神崩潰,她相信還不是她亡的時候,只要金不換不死,她金合歡同樣不會死,這些螻蟻,她全都不放在眼里,總有一天,她會將今日遭受的恥辱一一償還。她金合歡,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