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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看清每一個包廂中的人的真面目。讓金合歡和金橘眼前一亮的是一對雙劍。以煉器師們的方式分類世間的物品,器有法器、寶器與仙器,每一類都有上中下三等之分。如今世上唯一的仙器乃是尋芳甸小秘境出土的斷劍,世上再無第二把仙器。而眼前的佩環(huán)鴛鴦雙劍,則是出自非常厲害的煉器師之手,而它的屬性正好與金合歡的五行屬性相吻合,原本這一套寶劍是金不換弄回來送給金合歡的生辰賀禮,但自從知道了她有異心之后,金不換就斷了這個念頭。活了這么多年,他金不換見多了口腹蜜劍的小人,見多了人前兩相好人后捅一刀的背叛者,最不怕的事情就是被人背叛,他已經(jīng)傷心過太多次,早已忘記了傷心是什么的滋味。只是金合歡那義無反顧要與自己為敵甚至不惜聯(lián)合玉心宮的模樣,著實是讓自己遺憾,也許還有一絲憐憫。他不知是誰的誤導(dǎo)讓金合歡的自信心如此的膨脹,敢以元嬰修為與自己硬碰硬,他惋惜一條即將逝去的性命,更惋惜自己不值錢的真心。原本以為,自己收養(yǎng)的女孩兒可以成為貼心的meimei,與自己兄妹同心齊力斷金,哪里想得到歲月催人老的同時,也會催動人心的更迭。“……雙劍乃是下品寶器,起家五百靈珠,每次加價不得低于一百靈珠?!?/br>金不換的話才落下,就見金合歡開始加價,一口氣把價錢提到了一千靈珠,顯然不打算給別的競價者機來會,聽到金合歡這么大的口氣金不換才想起來金合歡口袋里的錢,都是自己給的才是。當(dāng)下眼神晦暗,他想要知道金合歡知曉她自己沒錢了之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既然要幫著別人對付自己,那他金不換又憑什么要提供資助她的資金?暗中掐動法決,金不換給錢莊的人送信,停掉了金合歡所有的賬戶,將里面所有的錢都提取一空,他倒要看看,沒有錢的金合歡要如何在這個食人的世界生存。雙劍最終還是落到了金合歡的手中,但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寶劍原本具有的價值,這也是金不換的安排,在包廂里安排自己的人手抬高了雙劍的價格,作為看著金合歡長大的人,金不換比金合歡自己還要了解她。甚至金合歡并不知道自己很了解她,曾經(jīng)也很在乎她。但超越這一切的是他金不換最恨的兩個字,背叛。背叛的滋味,只要品嘗過一次就永遠(yuǎn)不會忘記,只要懂得背叛滋味的人,就永遠(yuǎn)都會對這兩個字恨之入骨,他金不換能有今日的修為與身家,走的是一條血rou鋪筑的不歸路,金合歡既然不懂,甚至膽敢挑釁,就要承擔(dān)后果。拍賣會進行了大半,在最新的一件物品被侍女呈上來的時候,得意樓主根本無法忽略一旁精神一振雙眼放光的秦泊然。秦泊然在看見端上來的物品的時候,根本沒有辦法抑制自己的激動,甚至無法克制住自身不由自主的顫抖。那一盞被端上來的宮燈,正是奪靈君口中的九轉(zhuǎn)琉璃燈。燈的造型并不奇特,就和上元節(jié)上的千千萬萬的宮燈一樣,用靈石打造的燈壁閃耀著比琉璃更加炫目的光彩,宮燈共有十二面,每一面上都畫著一個傳說中的神仙人物,從東勝大帝、南瞻大帝、西牛大帝、北俱大帝四位大帝到傳說中四位道祖四位文圣,六男六女,陰陽平分。宮燈的中央有搖曳的火光,就是那一道火光,讓整個宮燈都活了過來。“此燈名為九轉(zhuǎn)琉璃燈?!苯鸩粨Q介紹道:“流傳已有數(shù)萬年的時間,相傳乃是奉天王朝時期的一位已經(jīng)飛升成仙飛升前的大修士最后的作品,在飛升前他曾有一回小憩,在夢中見到了九重天之上的光景,知曉飛升在即,便制作了這盞燈,相傳里面記載了上通天神下通魔神的玄元妙法,但不知真假,畢竟這些年來,這盞燈除了不曾熄滅之外,也不曾再顯露什么神通?!?/br>金不換的介紹很是務(wù)實,將九轉(zhuǎn)琉璃燈的優(yōu)點約點傳說與現(xiàn)狀都毫不保留的告訴了所有人,完全沒有店大欺客的意思。生意做到這個份上,讓許多同行的商家都十分的艷羨,但也只是艷羨而已,畢竟有化神期修士坐鎮(zhèn)的商行,也只有珍寶閣僅此一家而已。在金不換的口中,九轉(zhuǎn)琉璃燈不過是個裝飾家居的小玩意兒,它更多的價值體現(xiàn)在它的制造者和身負(fù)的傳說以及長久的歷史上,但哪怕它不過是一個玩具,或者說是家庭里的裝飾品,起價也要十萬上品靈石,一點也不便宜。因為有傳說做引子,引得眾人紛紛競價,很快就加價到了五十八萬上品靈石。秦泊然一點也不臉紅心跳,眼睛眨也不眨:“六十萬上品靈石?!?/br>總有一個人緊緊的咬著他:“六十一萬?!?/br>“六十二萬。”“六十三萬?!?/br>“六十五萬?!?/br>因為珍寶閣的要求,競價期間除了價格不允許說其他的話,威逼利誘只要說出口就會自動被消音,所以秦泊然只能繼續(xù)跟著那個人競價,很快價格被他們二人叫上了八十萬。“九十一萬上品靈石?!鼻夭慈灰幌伦永罅丝跉?。那個人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又開始跟著秦泊然較勁:“九十三萬?!?/br>秦泊然不知是誰如此與他過不去,這一次,他不再含糊:“一百一十八萬上品靈石?!?/br>這是最后的成交價格,讓秦泊然暗自松了一口氣,也讓另一邊好不容易用另外的方法探查到秦泊然與謝芳塵所在的包廂的金合歡出了一口惡氣,看著絲毫沒有神色變化的秦泊然與謝芳塵,金合歡幾乎要咬碎自己的銀牙。就在她還來不及得意的時候,外面忽然有人前來敲門。“誰?”“金姑娘,借地方說話?!蓖饷嫒苏f道。“何事不能在這里說?”金合歡挑眉,抱著手臂:“莫非你不認(rèn)識我是誰?”“自然認(rèn)得?!蹦侨瞬槐安豢海稽c也沒有被金合歡嚇到:“不過昨日的金姑娘不再是今日的金姑娘,今日的金姑娘也不會再是明日的金姑娘了?!?/br>“這是什么意思?”金合歡眉峰間已經(jīng)開始積聚怒氣。“閣主有令,珍寶閣不養(yǎng)白眼狼,從今以后金姑娘不再是珍寶閣的大小姐,您的死活與我珍寶閣再無瓜葛?!?/br>金合歡還未反應(yīng)過來,又聽那人繼續(xù)說道:“閣主已將通文昭告天下,金姑娘請好自為之。”腦中緊繃的神經(jīng)驟然崩斷,金合歡怒從心起,不知自己內(nèi)心那糾結(jié)復(fù)雜的情感到底為何,還是萬千皆而有之,冷笑一聲:“好好好,他金不換無情,休怪我金合歡無義?!當(dāng)真以為我稀罕這珍寶閣,我金合歡要的,自然會通過會自己搶過來的!他金不換欠我的,也是時候該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