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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鼻夭慈慌S持著自己作為一名君子的風(fēng)度:“可否讓我為你一測靈根?”“測靈根?”得意樓主偏了偏頭,似乎是在思考:“有什么用?”“謝姑娘有所不知,再過不久就是在下所在的宗門九息宗十年一度選拔弟子的日子。”秦泊然向得意樓主解釋:“我奉命來此選拔有資質(zhì)的弟子?!?/br>“啊?”得意樓主一臉意外:“那怎樣算得上好資質(zhì)?”“自然靈根越少越純的人資質(zhì)越好,畢竟人的精力有限,若是比別人多了一種靈根,自然就比別人需要多分些心,難免會有顧此失彼。”每一次九息宗選拔弟子,秦泊然都會對著別人解釋一番,早已明白如何用最簡單的方式說個明白:“而靈根的強弱則決定修仙者對靈氣的感應(yīng)能力。”“好吧,那你測吧?!钡靡鈽侵鳚M心歡喜:“我還從來沒遇到這么好玩兒的事情呢。”得到了得意樓主的應(yīng)允,秦泊然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為他人測試靈根的法器拿了出來,放在了桌上:“請把手放在上面?!?/br>“這個長得和鴕鳥蛋似的石頭就可以看出我具有什么靈根?”得意樓主有些懷疑:“是不是所有的法器都這么丑?竟然還是土黃色的,審美真差!”經(jīng)過先前接二連三的打擊,秦泊然漸漸掌握了和得意樓主的相處技巧,耳朵里必須裝上一個過濾器,就當(dāng)自己是暫時性的失聰,這樣內(nèi)心就可以恢復(fù)到風(fēng)平浪靜的境界。傅庭芳不由得暗自對秦泊然稱贊,難怪秦泊然可以被稱作第一謀士,他到了現(xiàn)在還是會被得意樓主說得跳腳,境界完全不同。盯著桌子上的蛋形法器看了半天,得意樓主才慢慢抬起手……作者有話要說:O(∩_∩)O南朝·宋·謝莊:“綠苔生閣,芳塵凝榭。第8章伍得意樓主雖然抬起了手,卻好一會兒都不見得放下去,傅庭芳和秦泊然都向她投來疑問的目光。“謝姑娘請放心,這個法器不會吃人。”“啊,原來還有法器會吃人?”得意樓主面露吃驚:“都是些什么樣的法器?”秦泊然有些后悔講了剛才的冷笑話,只得硬著頭皮承認(rèn):“我剛才不過是和謝姑娘講個笑話?!?/br>“原來只是笑話,嚇?biāo)牢伊恕!钡靡鈽侵髋呐男乜冢闪丝跉猓骸笆郎暇谷挥羞@么恐怖的笑話,真不得了?!?/br>“……”謹(jǐn)言慎行四個字,秦泊然發(fā)誓從今天起一定會好好的記在心里,每天拿出來品讀三次。傅庭芳則是無辜的望著窗外,一年不見得意樓主嘲諷技能更上一層樓,看來以后校對文稿的時候,需要更加小心了。已經(jīng)看不下去的傅庭芳忍不住啄了啄得意樓主的腦袋,這一啄可不得了,得意樓主立刻叫了起來:“??!我的頭發(fā)!”被得意樓主猛然站起來的動作驚嚇到,傅庭芳一頭從得意樓主的肩膀上載了下去,得意樓主一手捂著自己的后腦勺一手碰到了那個測靈根的法器,在法器的上方頓時出現(xiàn)了不一樣的景致。一團巴掌大的凄冷的霧氣中,搖曳著一株黑色的小火苗。得意樓主卻不關(guān)心,而是對秦泊然說道:“秦公子快快快,這面具后面的暗扣卡到頭發(fā)里了,快幫我弄一弄!”看到法器上形成的圖案,秦泊然在驚喜的同時不免有失望和疑惑,只是還來不及說上一句話就被得意樓主叫起來幫忙,只得走到得意樓主的身后,幫她解開纏繞在面具暗扣上的發(fā)絲,在面具掉落的一瞬間,秦泊然已是又驚又怒!一只細(xì)長的蟲子,在得意樓主太陽xue的部位扭動著,散發(fā)出和剛才法器上出現(xiàn)的火苗相同的氣息,秦泊然來不及說話,猛然起針,扎入得意樓主的太陽xue,連連封住十七處xue位。“謝姑娘,抱歉,暫時請您忍一忍?!痹捳f完,秦泊然掏出一把細(xì)長的匕首,沿著蟲子的外圈花開,一只比從外部看要肥大許多的蟲子從傷口處掉了出來。那只蟲子差不多有一個食指那么長,兩個手指并在一起那么粗,通體紫黑色,腦袋上只有一張類似海葵的嘴巴在蠕動著。秦泊然出手快若奔雷,銀針直刺蟲子的要害部位,蟲子頓時僵直。在蟲子僵直的同時,屋外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那一聲慘叫,令傅庭芳化作的白隼羽毛倒立,雙耳發(fā)聾。伴隨著突如其來的慘叫,屋子里也是異變頓生。龐然的冷氣直沖屋內(nèi),將得意樓主整個人都包裹在其中,在傅庭芳呆愣的注視下,那股冷氣全數(shù)沖入了得意樓主的傷口。傷口愈合的同時,法器下方,冷霧叢生。冰霜自桌子蔓延到地面,延伸至屋外。十里成霜,冷便是此時唯一的感受。傅庭芳自千鈞一發(fā)的時候扇動翅膀旋飛在半空中,以免自己被那急速擴張的霜花給凍住雙腳。北風(fēng)呼嘯,好似一場暴風(fēng)雪即將到來。“謝姑娘,快收手!”以免異象擴張,秦泊然在第一時間提醒,瞬間收回了法器。法器從得意樓主手下消失,這十里寒霜的異象也同時化作煙云,只留遍地的水漬。“我的資質(zhì)如何?”得意樓主卻不關(guān)心剛才的異象,心心念念都是剛才秦泊然講的資質(zhì)的問題。只是秦泊然此刻心情卻異常沉重,原因無它,得意樓主的長相與他尋找了十來年的一個人的樣貌重合在了一起。星眸鳳目劍眉,皓齒雪膚青絲。右眼眼角一滴朱砂色的淚痣,勾起無數(shù)風(fēng)流。秦泊然難掩自身的激動,抓起了得意樓主的雙手,聲音顫抖:“小妹,我終于找到你了?!?/br>這一下,呆住的就不只有傅庭芳一人了,連一向以“處變不驚”著稱于世的得意樓主也懵了。看著激動得快要落淚的秦泊然,傅庭芳嗓子發(fā)干,哪怕他現(xiàn)在是人形,也不知曉該如何安慰秦泊然。得意樓主不愧是老江湖里的老狐貍,發(fā)懵也能迅速找回自己的狀態(tài),抽回手,得意樓主往后跳了兩步:“稍等一下,秦公子,若是我沒記錯,今天才是我們頭一次見面吧?”“不會有錯的?!鼻夭慈粡姳浦约罕3宙?zhèn)定:“你就是我的meimei,小時候被人從家里抱走的孩子。”“我自幼在這崇古嶺長大,怎么可能是你的meimei?”得意樓主搖搖頭:“秦公子一看便是非富即貴之人,其妹也該不是我這樣的普通人才對?!?/br>想起和得意樓主說話時候吃癟的往事,想到剛才那瞬間□□的異象,傅庭芳實在想不明白得意樓主怎么好意思把普通兩個字貼在自己臉上?“謝姑娘若是不信,我們來做個測試。”秦泊然十分有信心:“就請鎮(zhèn)上的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