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3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仙門里的惡毒小師妹、囚禁你,寵愛你(3P,H)、明知顧問、重生報恩有風(fēng)險、網(wǎng)紅貓的悠閑生活、清穿之德妃日常、欺人太甚、抽屜里的蛇妖、和老總談了個戀愛、我,金手指[快穿]
正和我也沒半毛錢關(guān)系。按理容愷不把話敞開說甚至窮追猛打,我該慶幸的,可因為點到為止一直是周鋮的專利,所以換成小瘋子忽然來這么一下,我還真不好適應(yīng)。他在擔(dān)心花花,我知道。很神奇,他對周鋮的心思明顯到路人皆知,但散發(fā)出來的感覺就是“我看上你了,你看上我最好,看不上拉倒”,至于喜歡中常常伴隨的什么關(guān)心啊,緊張啊,重視啊,有沒有我不確定,反正我是沒接收到??蓪τ谝豢谝粋€啞巴的花花,他倒是實打?qū)嵉膾煨?。于是我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弄不懂小瘋子了,你說他成熟吧,他能立馬到街上跟人家學(xué)齡前兒童搶糖葫蘆,可你要說他是小孩兒呢,其實該懂的他都懂,只是樂意搭理和不樂意搭理的問題。對于我和鄒姐的事兒,花花倒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更加沉默了,除非我主動問話,否則他永遠都在角落里安靜地做自己的事。原本形影不離的手機越來越多地被忘在家里,偶爾遇到表述復(fù)雜的,后廚又沒有紙筆,他便會直接用手比劃。通常情況下我都看不懂,次數(shù)一多,也就不大找他了。我以為花花這種失落是暫時的,就像周鋮拒絕小瘋子一樣,小瘋子鬧鬧,也就過去了。事實上花花也確實沒鬧,只是毫無預(yù)兆地開始發(fā)燒。從正月的最后一天開始,先是低燒,誰也沒當(dāng)回事,吃了幾天藥,低燒成了高燒。半夜燒糊涂了整個人在彈簧床上胡亂蹬,要不是我鬼使神差地起夜撒尿去聽見動靜,說不定第二天早上這人就燒壞了。連夜送到醫(yī)院,掛了吊瓶,燒才退,可第二天回家沒多久,溫度又重新上來,我只好再拉著他去醫(yī)院,接下來的幾天就這么來來回回的折騰。這日清晨,我照例把溫度計塞到花花咯吱窩底下,然后坐在旁邊等結(jié)果。周鋮起床洗漱,見狀,調(diào)侃:“馮mama,今兒個又不去飯店了?”我讓這妓院老鴇似的稱呼差點兒弄得胃出血,可折騰這么多天也實在沒力氣吼了,只能沒好氣地白過去一眼:“有你和小瘋子就行了。”周鋮微笑,意味深長:“照顧病人我們也挺在行?!?/br>“拉倒吧,”我完全不信,“讓小瘋子先把自己照顧照顧好?!?/br>周鋮莞爾:“不是還有我么?!?/br>我皺眉:“怎么著,想搶班奪權(quán)?”周鋮一臉無辜:“反正你照顧這么多天也沒見成效?!?/br>這話戳到我的郁悶處了:“說的就是啊,一個破發(fā)燒,怎么沒完沒了的!”周鋮斂了笑意,視線落到花花身上,彼時花花正木乃伊似的乖乖躺著,閉目休息,身上是厚厚的棉被。“心火?!边@是周鋮最后給我的兩個字,聲音不輕不重。花花該是聽見的,可沒做任何反應(yīng),就像真的睡著了一樣。周鋮和小瘋子陸續(xù)走后,花花的溫度又升了起來,我見怪不怪,帶他去了醫(yī)院,熟門熟路地掛上吊瓶,然后抱著雜志打發(fā)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我已經(jīng)開始打瞌睡,花花忽然推推我。我一個激靈就清醒了,以為出了什么事兒,或者是吊瓶滴完了,因為這段時間除非必要,我倆都是相顧無言的。可事實上吊瓶還剩下三分之一,周遭也很安靜,沒什么異常,我只好疑惑地看向花花。許久沒有拋頭露面的手機被遞了過來,上面寫的是:我一個人就行,你回飯店吧。我莫名其妙,一字一句沒好氣地反問:“你覺著我能同意嗎?”花花淡淡笑了下,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笑,只是覺得那笑容和他的人一樣,沒什么精神。等一下燒就退了。“嗯,然后明天繼續(xù)燒。”對不起。“cao,你跟我道什么歉?。 蔽铱粗謾C上的仨字兒有想抓狂的沖動,“有這覺悟就趕緊給我好利索!”花花拿回手機,又開始認真寫,沒等他寫完,我的手機倒響了,號碼顯示是鄒姐,讓我有些意外。“你在家嗎?”鄒姐現(xiàn)在很少叫我老板了,但也不叫名字,就這么微妙的不上不下忽略著稱呼,聲音也比從前溫柔一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沒,在醫(yī)院呢,”我說著看了眼見底的吊瓶,又補充,“不過馬上就回去了?!?/br>“我熬了點粥,等一下給你們送過去?!?/br>“不用,”我的嘴巴比腦袋反應(yīng)的還要快,拒絕出口半天,理由才跟上,“呃,家里冰箱都是滿的,小瘋子周鋮他們準(zhǔn)備了很多?!?/br>“你們能做出來啥子喲,我這邊就快忙完了,等我曉得不?”雖然是問句,但擺明“我意已決”,所以女人也沒耐心地再等我推搪,趕緊利落掛了電話。因為覺得刻意離開更顯得有鬼,所以我是當(dāng)著花花的面接的電話。這會兒沒轍,只好尷尬地沖花花笑笑:“那個,鄒姐,說等會兒來咱家看你?!?/br>花花點點頭,然后把手機放回口袋。我想從他臉上找到一些情緒,正面負面的都好,可是沒有。我記得他剛剛是在寫字的,可現(xiàn)在,他顯然不想跟我說了。一點點苦澀滋生出來,久久不散。回家的路上我們沒有說話。北風(fēng)刺骨,天上似有若無地飄著零星雪花,我在這凜冽寒意中覺出些許滑稽——明明我是惡人,卻跟受害者一樣憋屈。到家時,花花的溫度已經(jīng)降到了安全水平,但因為折騰這些時日,所以整個人都是虛的,恍惚著沒什么精氣神兒。我把他在沙發(fā)上安頓好,又給他倒了杯熱水,然后打開電視,努力找一個不那么乏味的頻道。最近的一段時間我倆的生活就是如此,去醫(yī)院,掛吊瓶,回家,看電視,吃飯,睡覺。無聊嗎?是的,很無聊。但你要問我煩不煩,我會說不,即便現(xiàn)在花花不太樂意跟我說話了??赡苁瞧饺绽镆猚ao心的事兒太多了,我想,所以忽然偷來這么幾日清閑,反而覺得愜意,有時候甚至希望日子就這么安靜平淡地過下去,不需要多精彩,多跌宕起伏,一年像一天又如何,起碼很舒服。鄒姐是在下午兩點多到的,彼時我正在沙發(fā)上打瞌睡,被門鈴從周公那里扯了回來,花花卻已經(jīng)比我早一步去開門,然后就聽見鄒姐關(guān)心的聲音從玄關(guān)傳過來:“怎么樣,燒退了嗎?”花花可能是點了頭,因為很快鄒姐又再說:“那就好。給你搞了點粥,不過有些涼了,我熱一下子,馬上就好。”永遠不要低估女人的執(zhí)著。我無奈地在心里嘆口氣,起身迎過去:“都說了家里有的是吃的,你還非這么麻煩……”鄒姐瞥我一眼:“我是惦記花花弟弟,你不要太自作多情噻?!?/br>這話就有些親昵了,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