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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大的兒子?安羽直接無視了老管家的話,反問道,“這是誰?”老管家心頭一跳,他也不知道面前這位是誰,只好模糊答道,“這位是少爺?shù)呐笥眩谶@等少爺下樓?!?/br>“我爸在樓上?”安羽挑眉。這下事實就擺在眼前,阿倫卻怎么也想象不出來,黎恩樹和眼前這位男孩以父子身份站在一起的模樣。“是的,小少爺您要先吃晚飯么”老管家想轉(zhuǎn)移安羽的注意力。“都說了多少遍了,我不吃!”安羽拔高了音量。阿倫聽見他吼,嚇了一跳,急忙站起來,卻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微微點了個頭。安羽走近了看他,卻覺得有點眼熟,皺著眉頭想了想,忽然反應過來,“你是阿倫?那個男演員?”“嗯,對,是我。”阿倫有些緊張的點頭。“你怎么認識我爸?”“我...”阿倫不知道如何回答,總不能說自己喜歡上了黎恩樹,而自己的老板鄭川正好有意撮合他們,所以兩人就試著交往了。況且他還不知道眼前這位小少爺知不知道黎恩樹是GAY,如果不知道,那么自己貿(mào)然說出來肯定會帶來不小的麻煩。“你們什么關系?”看他答不上來,安羽干脆的問。“嗯,他是我老板。”阿倫突然想到黎恩樹才是自己的最終大boss,這么如實回答應該不會出錯。安羽倒是有點吃驚,雖說黎恩樹的事業(yè)他不怎么了解,卻沒想到娛樂圈也有涉足。這么想著還是覺得別扭,只是公司旗下的一個小演員,為什么會帶到家里來?還是一個這么漂亮的男孩子。即使是泡妞,那也應該是妞才對啊,性別就不對。“你怎么會到我家里來?”阿倫也正郁悶呢,黎恩樹說帶他到家里來,本來就已經(jīng)夠讓他吃驚了,后來想到他或許是一個人住,那也無可厚非了,可是明明家里還有一個這么大的兒子,況且看目前的狀況兒子還不清楚他的性向,他就這么莽撞的把他帶到家里,把他一個人扔到樓下,確實徹底讓他搞不懂了。“額,你爸爸帶我來的,所以…”看面前支支吾吾一臉無辜的漂亮男孩,安羽突然就特別生氣,這老混蛋就這么隨便的把別人帶到家里來,就這么隨便把人放在樓下,自己跑到樓上去,根本就是目中無人,讓人討厭到極點,更讓人生氣的是,回來了竟然都不提前打個電話。下樓來本來是想撒氣的,可是沒想到又加了一肚子氣,安羽皺了皺眉頭,冒著煙咚咚咚上樓去了。回到臥室把門關得震天響,拿起沙發(fā)上的抱枕使勁兒丟到地上,喘著粗氣罵,這老混蛋!這老混蛋!黎恩樹洗了澡換了衣服就下樓去,看到阿倫局促不安的坐在沙發(fā)上,老管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一旁,茶幾上的咖啡似乎沒有動。“怎么了?不要這么緊張,當成是自己家就好。”黎恩樹摸了摸阿倫的頭安撫道。阿倫嗯了一聲,說那我們走吧。黎恩樹說好,走到客廳門口的時候,轉(zhuǎn)頭問,“安羽呢?”“小少爺剛才下樓來了,沒吃晚飯就又上去了。”黎恩樹皺了皺眉頭,說,“晚上留一個仆人在廚房待著,隨時準備好食物?!?/br>老管家說,“是,少爺。”黎恩樹轉(zhuǎn)身牽起阿倫的手,說,“走吧。”“少爺慢走?!崩瞎芗以谏砗蟠怪^說。薄暮下的黎家花園散發(fā)著微微的幽香,黎恩樹把手放在阿倫腰上,在他耳邊輕聲說,“見到安羽了?”阿倫抖了一下說,“嗯…”頓了頓,猶豫地問,“他是你兒子?”黎恩樹悄悄親了親他的耳垂,說,“嗯,養(yǎng)子?!?/br>阿倫有些不好意思了,“別這樣…”心里在想,黎恩樹明顯是很在乎那男孩的,可是那男孩的情緒卻有些奇怪,具體說,又說不上來到底奇怪在哪里。黎恩樹輕聲笑著,“別怎樣?”手悄悄捏了捏他的腰。阿倫有些推拒,現(xiàn)在兩人還在花園的小路上走著,沒有出黎家大門,這么隨便總是不太好。黎恩樹也沒有再繼續(xù),只是手依然放在放在他腰上。地燈亮著,花園里的一切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安羽站在窗前看著毫無顧忌明顯是在調(diào)笑的兩人,愣愣的,一動不動。像被人刺啦一聲劃開血管,嘩啦啦灌滿了刺骨的冰水般渾身冰冷。那男孩原來和他是戀人關系!這老混蛋老牛吃嫩草,竟然這么光明正大的調(diào)戲小男孩!思路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才反應過來,黎恩樹這老混蛋原來是GAY!這老混蛋藏得這么深,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可惡的老混蛋不僅是GAY,還交了男朋友,對方還是一個那么小那么漂亮的男孩。心里想到,黎恩樹會抱著別人,親吻別人,會溫柔的叫別人寶貝,淚水便嘩嘩往下流,止也止不住。安羽坐在窗前的地毯上,抱著膝蓋,抖著身子小聲哭泣,“老混蛋,大騙子,老流氓。我為什么要喜歡你,為什么。”哭得頭暈眼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索性就挪到墻邊,靠著墻小聲嗚咽,“說什么不結(jié)婚,他媽的最終還是不要我了?!?/br>☆、第四十章安羽靠在墻邊,哭著哭著便睡著了。夢里看到黎恩樹和阿倫兩人在床上糾纏著,安羽看那床分明是自己的床,就想過去喊他們說,喂,起來啊,這是我的床。走近了一看,黎恩樹正在親吻阿倫的胸部,阿倫一臉潮紅著躺在他身下大聲喘息,黎恩樹看他的反應,邪邪一笑說,寶貝,我要進去了。說著胯部用力一頂,阿倫啊的一聲驚喘,用抱緊了黎恩樹的背部。安羽氣得咬牙切齒,這不要臉的老流氓,竟然在他的床上干這種事,喘著粗氣張嘴想喊,老流氓,你給我滾出去??墒菂s像是被人奪去了聲音,喉嚨干澀發(fā)癢卻發(fā)不出一個音節(jié),太過用力了便咳嗽起來。這一咳嗽,安羽便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到窗戶還開著。夏夜的風還是有點涼,順著窗戶鉆進來的涼風吹得安羽一個哆嗦,喉嚨又開始發(fā)癢,便又開始咳嗽。就這么吹著涼風躺在地上睡覺,估計是感冒了。安羽撫著有點痛的額頭,爬到床上,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連窗戶也忘了關。黎恩樹帶著阿倫,來到以前他和安羽偶爾會來的那家西餐廳。那是安羽最叛逆最不聽話的一段時間,黎恩樹為了防止他用午飯那點時間又去惹事,中午的時候便去接了他一起吃午飯,可是小孩卻總說這里的牛排惡心。黎恩樹知道他是沒事找事,便也不多加理睬,只是自己也不喜歡吃rou類,那段時間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