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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已經(jīng)原諒我了吧?,那我正好想請你幫個忙?!绷种垌樦杩〉脑掝^往下推。這小子還真會蹬鼻子上臉,黎俊心里罵道,面上卻依舊帶著微笑,“什么忙?在我能力范圍內(nèi)的,當(dāng)然可以?!?/br>“也不是什么大事…”林舟說著貼近黎俊的耳朵壓低聲音,“我最近背著老頭子搞了一幅畫,不知道真假,還想請你幫忙驗驗貨?!?/br>黎俊腹誹,這小子玩畫,還真是暴殄天物,旋即生了好奇心,什么樣的畫能入了這林舟的狗眼?好奇心一旦引起,止都止不住,他隨即問道,“這個也不是不可以,什么時間驗?”“我怕放在家被管家搜出來就隨時帶在身上,眼下就在車上呢?,F(xiàn)在驗吧,我和你一起去。”林舟拍了拍黎俊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黎俊想了想反正現(xiàn)在安羽酒已經(jīng)醒了,況且還有何家林在,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就點了點頭,轉(zhuǎn)頭告訴安羽一聲,和林舟兩人便一起走出包廂。安羽左看看右看看,依舊覺得十分無聊,看著不遠處何家林和一幫朋友大聲叫嚷著什么,想要上前去看看,自己總這么一個人呆著,還不如回家。何家林本來正興致高昂的說著什么,看到安羽過來便止了話頭,氣氛頓時有些微妙。何家林面色有點尷尬,把安羽拉到一邊低聲說,“我們說的話,你還是不要聽為好?!?/br>安羽皺眉,“為什么?”“額,總之,你太單純了,不適合這些?!?/br>安羽無語,什么叫太單純了?人總會長大總會了解一些東西。如果隨著年齡的增長,依舊被人說單純,那只能說明這人是白癡。單純并不總是褒義詞。“我總不能一直這樣吧?一直什么都不懂的人才是白癡好嗎?!你想讓我變成白癡嗎?”安羽惡聲惡氣的說。何家林有點猶豫,雖然安羽說的沒錯,但是畢竟他還沒到年齡,如果直接這樣的話…..算了吧,趁這個機會玩一下也好,以防安羽以后什么都不知道被人騙了。何家林想來想去,最后一拍腦袋就定了,今天就high到底吧!安羽看到這一大票妖嬈的男男女女浩浩蕩蕩進來就驚呆了。還沒搞清楚這是要干嗎,就看到何家林那些個朋友一個個左擁右抱坐在各個角落玩得好不快活。其中有一個男生竟然和另一個男生在接吻。雖然知道他是GAY,之前安羽鬧出的GV事件也是從他那流出來的,可是真正看到還是驚了一下。這么一看,何家林雖然也不太老實,可是動作卻是比其他人都收斂了許多。安羽眼神轉(zhuǎn)了一圈,心里終于漸漸清明。一切都明了了,安羽的心也漸漸溢滿涼氣。不是冷也不是冰,而是徹頭徹尾的涼。他冷眼看著這一切,抿了抿唇起身走出包廂。六樓七樓都是隔音效果很好的包廂,安羽乘電梯下到五樓。五樓大廳整個是一個巨大的舞池,周圍是一個個擺放著桌椅的供人們閑聊的小隔間,最里面是吧臺,左手邊有一個不大的舞臺,想必是樂隊演奏的地方。一切都很幽暗寧靜,卻仿佛背后有巨大的暗涌在翻滾。一切的丑陋罪惡都帶著最光鮮靚麗的面具優(yōu)雅的跳著舞。安羽繞著舞池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里都是二三十歲的大人,甚至還有禿頂?shù)拇蟾贡惚愕闹心昴腥?。那些人都衣著光鮮,表情卻丑陋不堪。其實春光是純粹會員制的,而且會員的門檻極高,大部分都是政界商界警界的高層,有嚴(yán)密的資格調(diào)查,并且絕對不能泄露秘密,而且從不接待十幾歲的小孩,何家林也是有了鄭川的特許,才可以自由出入的。這里當(dāng)然不是什么高雅的品詩交流會,大家都心照不宣,這里的人服務(wù)質(zhì)量極高,一方能爽,另一方拿錢,各取所需,何樂而不為。覺得這里實在無聊,安羽決定回到七樓告訴何家林一聲就回家去,順便警告他不要玩得太過火。等電梯的時候,安羽發(fā)覺后面有人,回頭看了一眼,一個高他一頭的帥氣男人正看著他微笑。安羽遵守禮節(jié),也回了一個微笑。電梯叮的一聲開了門,安羽走進去那人也緊跟著進去。門一合上,那人就貼了過來,安羽覺得莫名其妙,莫非這人喝醉了不成?正疑惑著想推開他,那人卻冷不防咬了下安羽的耳垂。安羽沒有防備突然被襲,禁不住啊了一聲。那人看到安羽這樣的反應(yīng),輕笑一下,雙手也開始不規(guī)矩。安羽反應(yīng)過來便覺得惡心,想要推開這人,卻無奈使不上勁,雙臂綿軟無力。這時他心里才陡然一驚,莫非林舟的酒…黎恩樹在樓上遲遲不見老管家上來報告情況,又急躁的吼老余。老余在這邊聽王司機報告著情況,剛問了句小少爺玩的KTV名字叫什么,就聽到黎恩樹那震天的吼聲。老管家握著話筒的手緊了緊,重新問“你說哪里?”王司機淡定的答,“春光。”王司機只知道春光是鄭川的地盤,小少爺在這想必不會有事,便也沒往心里去,更沒有想到要向黎恩樹報告。老管家可是對這里面的機關(guān)明白的透徹,當(dāng)下手抖了抖,顫巍巍放下話筒,跑向樓上。接著,在一樓打掃的女仆聽見樓上傳來了今天黎恩樹的第三聲怒吼。黎恩樹下樓的時候卻是面無表情,一手插兜,一手拿著手機淡定撥號,一接通便問,“你在哪?”里面?zhèn)鱽磬嵈且蝗缂韧徽?jīng)的聲音,“我在家呢,怎么,想我啦?”“馬上滾回春光!”鄭川看著掛斷的電話,有些摸不著頭腦,春光有各路大神保駕護航,出事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黎恩樹這般暴躁究竟是為何。☆、第三十章安羽身上沒有力氣,只能叫嚷,“你放開我,快放開我。”心里又氣又急又害怕,出口的聲音卻綿軟無力。那人對他的叫嚷充耳不聞,在六樓便把安羽抱下電梯,進了早已準(zhǔn)備好的包間。心里漸漸溢滿絕望,安羽開始哭泣,聲音嘶啞面如死灰。那人見安羽已經(jīng)哭了出來,心里越發(fā)得意,手和唇在他身上各處游走,到處點火。前戲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安羽也已經(jīng)哭不出淚水了,只是胸口抽動著,咬著唇雙眼死盯著天花板。就當(dāng)被狗咬了。安羽這樣安慰著自己。可是身體里卻漸漸升騰起焦躁的感覺,有什么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想要找到出口。而那人的撫摸和親吻,卻是恰到好處,讓他忍不住想要舒服的叫出聲。這想法剛剛出現(xiàn),安羽便像被人當(dāng)頭敲了一棒自己被陌生人侵犯竟然產(chǎn)生了快感,他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