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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品官員來得要有分量,也掌握著更大的權(quán)力。 離開翰林院后,景寒能進(jìn)入吏部為官,確實是因為頭頂上有陳宣帝暗箱cao作,但他能這么快成為吏部郎中,甚至很快有望成為吏部侍郎,全是他自己努力的結(jié)果。 除了官位有所提升以外,這五年來景寒也拉攏了一些官員,這些人在明面上并沒有倒向柔嘉公主,甚至還打出了反對皇太女的旗幟,可實際上他們隨時可能成為?;逝?,成為柔嘉公主的力量! 明面上只是一個尋常的吏部郎中,景寒拉攏那些官員時當(dāng)然沒走正路,畢竟能派得上用場的臣子哪里會被一個小小的五品官員拉攏、收服。 景寒拉攏那些臣子的方式大多離不開威逼利誘四個字,大多數(shù)人都有弱點,有自己的軟肋,只要抓住了他們小辮子,拉他們上船也就變得簡單了起來。 這一日,景寒從衙門下值回來后,還未來得及用膳,就收到了來自陳宣帝要求他進(jìn)宮的緊急請求。 這突如其來的突發(fā)事情,讓景寒“聞”到了風(fēng)雨欲來的氣息…… 第208章 一生無子的帝王43 收到陳宣帝要求見面的緊急訊息后, 景寒沒有拖延,找了個借口揮退下人,獨(dú)自一人鉆進(jìn)書房后就急忙趕往皇宮。 景寒趕路的方式向來是不走尋常路的, 不過短短一瞬的時間,他就出現(xiàn)在了陳宣帝的寢宮內(nèi),站在掛著明黃帷帳的龍床前, 距離陳宣帝不過區(qū)區(qū)三米的距離。 在陳宣帝的寢宮中站定后, 景寒沒有分心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只微微蹙著眉頭, 徑直低下頭朝明黃龍床上躺著的陳宣帝看了過去。 這一看,景寒就見躺在那里的陳宣帝面白如紙、氣息微弱,臉頰已經(jīng)瘦得深深凹陷下去, 已是一副骨瘦如柴、病入膏肓的模樣, 似乎只是活著就讓他覺得無比痛苦。 寢室內(nèi)燃著香氣馥郁的龍涎香,這濃重的香氣蓋住了殘留的微苦藥味,也蓋住了重病臥床的陳宣帝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帶著死寂意味的臭味。 可即使燃著nongnong的香掩去藥味, 裹在布料奢華、刺繡精美的錦被里的陳宣帝卻依舊枯槁如朽木一般蒼老死寂,這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遮掩的, 更不可能裝作看不見。 作為帝王, 陳宣帝的吃穿住行無一不精,可當(dāng)他被病痛纏身時,他的蒼老死寂,他的煎熬痛苦,卻和寢宮內(nèi)奢華無限的環(huán)境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越發(fā)顯得諷刺和可笑。 就算坐擁整個天下又如何?當(dāng)死亡降臨,即使是帝王,是主宰著萬千黎民的一國之君也無法逃避, 無法挽救自己的生命,改變將死的命運(yùn)。 站在寬大的龍床邊,景寒長長的、深深的,無聲嘆了口氣,生老病死,是每個普通人都無法反抗的命運(yùn),也是他們注定要經(jīng)歷要忍受的未來。 而他,雖然逃過了病痛、蒼老和死亡的轄制,卻也有著屬于他自己的劫難和傷痛,比如說,那沒有邊際、一成不變,讓人窒息和恐懼的虛空混沌。 嘆息一聲后,景寒一拂長袍下擺坐在床邊,他垂頭看向呼吸微弱、雙眼微閉的陳宣帝,盡量讓語氣維持著平靜和淡然:“你看起來情況不太好。” 陳宣帝對景寒的能力頗有一些了解,知道他不會用尋常方式入宮,所以早早就趕走了侍疾的宮妃,揮退了寢宮中服侍的宮人,清場等待景寒的到來了。 在這燃著馥郁龍涎香、通體擺設(shè)布置呈明黃色的寢宮內(nèi),如今只有陳宣帝一個人,再沒有其他人侯在室內(nèi),甚至連柔嘉公主都被陳宣帝打發(fā)去御書房嘗試著批閱奏折了。 在清場后等待景寒到來的時間里,陳宣帝閉著眼沉思,滿腦子都是雜亂思緒,他本是想著休憩片刻,卻沒想到就這么短短時間,他就真的瞇了過去,睡著了。 直到景寒出聲,才把迷迷糊糊睡過去的陳宣帝驚醒,讓他驟然從不甚安穩(wěn)的短暫睡夢中驚醒過來。 陳宣帝慢慢睜開眼睛,稍稍抬眼看向坐在床邊的景寒,他唇角微翹,有些虛弱地笑了一下,喘著氣低聲道:“您來了……朕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竟沒察覺到?!?/br> 微微抬手,景寒示意陳宣帝停止說那些無意義的寒暄話,直截了當(dāng)?shù)亻_口問道:“你在這個時候讓我進(jìn)宮,怕是已經(jīng)預(yù)感到了不詳,那么……” 雙眸微微一瞇,景寒面上的表情陡然變得尤為嚴(yán)肅起來,他低頭凝視著陳宣帝,沉聲問道:“你想讓我?guī)湍阕鍪裁茨???/br> 如果只是為了向景寒托孤,將柔嘉公主托付給他照顧,那么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陳宣帝大可不必特意喚景寒入宮,因為有關(guān)“托孤”這件事情,他們早就討論過多次了。 陳宣帝眼底流露出一分笑意來,有些艱難地點了點頭后,嗓音嘶啞地笑道:“朕請閣下進(jìn)宮來,確實有一事相求,還望閣下能夠應(yīng)允,再助朕與柔嘉一次?!?/br> 說這段話對于如今的陳宣帝來說是很大的負(fù)擔(dān),他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的請求,就額頭青筋暴起、嗓音嘶啞粗噶地咳了好幾聲,咳過后,又喘息了好久才恢復(fù)平靜。 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來,陳宣帝抬眼看向神情淡漠的景寒,眼底劃過一縷狠辣,啞聲道:“朕死后,若是那些官員掀起的風(fēng)浪太大,柔嘉控制不住局面,還請、還請閣下出手相助!” 景寒微微皺起眉頭來:“這事之前就探討過許多次了,我自然會相助柔嘉公主,這五年來,我也拉攏了一些官員,到時候想必能派上用場,你不必再請托一次?!?/br> 眉頭緊皺著,景寒忍不住語帶不滿地責(zé)怪道:“你——就為這件事情讓我進(jìn)宮來?你這又是何必,你時日無多,何必把時間浪費(fèi)在早早就說定了的事情上?” 看陳宣帝這模樣,他約莫就這兩三日的時間了,他不把時間花在囑咐柔嘉公主上,反而召景寒進(jìn)宮向他說這些早就達(dá)成共識的事情,在景寒看來實在是有些多此一舉了。 陳宣帝頭靠在軟枕上,有些艱難地?fù)u了搖頭,聲音越發(fā)低沉了下去:“朕的意思是,到時候閣下莫要容情,以雷霆之勢將反對者盡數(shù)……處置干凈!” 最后那四個字,陳宣帝說出來時聲音壓得很低,語氣也很輕,可話里的肅殺和狠絕卻是不容錯辨的,他雖然沒有說得明白,但那意思分明就是要景寒下殺手! 景寒低垂下眼簾,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