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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個決定做得有些突然啊,說訂婚就訂婚了,快得簡直讓人反應不過來,這其中……嘿嘿嘿,”楊華林壞笑了兩聲,沖霍錚和陸菲羽擠眉弄眼道,“是不是有什么內(nèi)幕啊?” 楊華林滿臉的不懷好意,他滿心八卦,今天勢必要拷問霍錚和陸菲羽,從他們嘴里挖出一些秘辛來:“不然,給我們說說你們是什么談的,怎么就突然決定訂婚了?” 給了霍錚一個別具意味的催促眼神,楊華林擺出一副專業(yè)吃瓜的架勢,耐心等待著霍錚回答他的問題,滿足他的好奇心。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也搞不懂霍錚和陸菲羽之間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之前霍錚差點犯錯渣了陸菲羽,上門和她懇談是為了負荊請罪,怎么談著談著,陸菲羽不僅原諒了他,還決定和霍錚訂婚? 這是神仙女朋友?為什么他就是碰不到,反而是只有臉能看,性格一言難盡的霍錚遇上了?楊華林簡直羨慕嫉妒恨到抓心撓肝,他的八卦之魂已經(jīng)熊熊燃燒了起來,今天一定要得到第一手資料才肯罷休。 “為什么要說給你聽,這是我們的私事!”霍錚黑著臉嚴詞拒絕楊華林的拷問,他薄唇微抿,神情冷硬,看上去就是一副很不好相處的模樣。 上次去找楊華林談心,在他面前發(fā)泄自己的痛苦、茫然、悔恨和不甘,已經(jīng)是十分丟臉的事情,霍錚絕對不想再在楊華林面前來第二次。 雖然霍錚的表情看上去很兇,但是楊華林根本不受他冷眼寒面的影響,秉持著大無畏的精神繼續(xù)追問道:“說嘛,說出來讓我們多一些經(jīng)驗,也許我們以后用得上呢?” “霍錚太小氣了,什么也不肯說,不然你說給我們聽聽?”楊華林側(cè)頭看向陸菲羽,笑得一臉痞氣,故意打算看霍錚笑話,“我相信你肯定比霍錚那個家伙大方?!?/br> 面對楊華林的詢問,陸菲羽卻遲遲沒有應答,她眉頭微蹙,神情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注意力完全沒有放在他們的談話上,思緒好像飛到了天邊上,飄飄渺渺。 “菲羽,菲羽?”輕聲喊了陸菲羽幾聲,才喚回她的注意力,霍錚眼底掠過一縷無措和茫然,有些不解地看著她,略帶擔憂地輕聲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突然不舒服?” 陸菲羽迎上霍錚帶著擔憂的目光,緩緩搖了搖頭,什么話也沒說。 原本,她一直以為景寒是紀希的男朋友。但直到剛才親眼看到他們相處的場面,她才發(fā)現(xiàn),不是的,他們不是對彼此心懷愛戀的情侶,他們是……相依為命的親人。 而這件事情,在場幾人中,怕是只有低情商的霍錚才沒有看出來。 ※※※※※※※※※※※※※※※※※※※※ 我的男主向快穿存稿 萬千世界中,有一些世界因扮演重要角色的人掉鏈子而瀕臨毀滅。 反派辭職不干,男配看破紅塵,隱世大佬提前飛升,等等諸如此類。 為了拯救這些瀕臨毀滅的世界,全能男神傅丞林前往各個世界救場,代替掉鏈子的重要角色走完劇情,挽救崩壞的世界。 我的男主向快穿完結(jié)舊文: 第26章 早逝的白月光26 楊華林到了沒一會兒, 紀希邀請前來參加聚會的其他朋友也紛紛到來,他們都趕在約定時間前接二連三到了紀家別墅,倒是沒有人遲到。 紀希邀請的都是她五年前玩得很好, 和她關系很親近的朋友,即使過去五年,這些人依舊把紀希當成朋友,除了有幾個不在S市沒能赴約以外,其他被邀請的人基本上都來了。 不過即使如此, 加上早早就來的霍錚、陸菲羽和楊華林,受邀并且前來的也就八個人, 并沒能把紀家別墅的客廳塞滿,按規(guī)模也就是朋友間的小聚會, 大家一起聚著喝下午茶罷了。 其實回國以后,紀希就把閑置了五年的手機號、社交賬號一一找回來繼續(xù)使用了,她并不是沒有通過電話和網(wǎng)絡聯(lián)系這些朋友,只是有些話、有些事情,不見上一面, 就無法開口傾訴。 畢竟,紀希當初沒打招呼就直接出國, 一走就是五年。 大家五年未見, 也五年沒有聯(lián)系, 彼此之間不僅隔著漫長的時間, 還有長久沒有聯(lián)系的疏離和陌生,這份被時光所阻絕的陌生感, 要是不真正見上一面, 是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將其抹消的。 前來參加聚會的紀希故友們?nèi)齼蓛傻赜诳蛷d中的長沙發(fā)、高背椅上落座, 剛見面時的陌生和疏離很快散去, 氣氛慢慢變得融洽起來。 就像五年前一樣,他們坐在一起說笑打趣、游樂談心,哪怕聚在一起其實也沒有做什么事情,只是敘舊聊天,談談各自這五年的經(jīng)歷,氣氛也格外溫馨柔和,流淌著脈脈溫情。 敘過別離之情后,幾人紛紛談起彼此這五年來的生活,而在這時,紀希只是帶著靜謐恬靜的笑容默默傾聽,很少開口說什么,更從未提及她在國外度過的那五年。 確實,紀希在國外的那五年并沒有什么好說的。 出國后,紀希就住進了醫(yī)院,一直待在那家醫(yī)療水平頂尖的醫(yī)院里接受治療,五年時間里,她踏出醫(yī)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實在沒有什么好回憶的,也沒有值得敘說的事情。 況且,紀希并不想告訴她的朋友們,她身患絕癥,命不久矣,人生只剩下最后的幾個月,故而,對于國外的那五年,她閉口不談,沒有透露出她在國外接受了五年治療的事情。 聊著聊著,她們之間的話題漸漸從追憶過去的五年,轉(zhuǎn)到了對未來的設想和憧憬,紛紛開始說起日后的打算和計劃。 五年前和紀希關系最好,是她閨蜜的程鈺薇抬頭看向?qū)γ娲浇呛?、默默傾聽的紀希,語氣柔和,帶著幾分關切地問道:“紀希呢,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程鈺薇知道紀希的父母剛剛過世,有些擔心她太過傷心,提不起精氣神,把生活搞到亂套,人也狀態(tài)很差,總是沉浸于悲傷和難過當中。 那天紀父紀母在永安墓園下葬,程鈺薇正好出差不在S市,所以才沒有前去永安墓園送紀父紀母一程,對此她深感抱歉,沒有在紀希脆弱難過的時候陪在她身邊,安慰她、陪伴她。 隔著紅木茶幾坐在紀希對面的程鈺薇稍稍往前傾身,她眼神專注地凝視著紀希,認真問道:“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攝影,相冊積累了一大摞,你有打算往這個方面發(fā)展嗎?” 頓了頓,程鈺薇皺了皺眉,妝容精致的秀麗面容上掠過一抹疑惑,神情有些錯愕的開口道:“還是說,你要撐起紀家企業(yè)?” 在程鈺薇的印象里,紀希一直都對繼承家業(yè)的事情不感興趣,而紀父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逼迫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