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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昨夜便啟程去天下會了。”經(jīng)過一夜的調(diào)整,劍晨還是有些失落。 余蔓氣笑了,暗罵無名過分,搞得好像生怕甩不掉她似的。 劍晨把聶風(fēng)和斷□□出來,“顏姨,師父都安排好了,我們也走吧?!?/br> 無名走了,城中以文丑丑為首的天下會爪牙也隨之消失不見,余蔓等人順利離開,輾轉(zhuǎn)安頓在一座小村莊里。 余蔓以為用不了多久無名就會派人,會親自來接他們回去,可現(xiàn)實卻是,兩個月后中華閣傳來消息,閣主被困天下會,多方營救無果。 按住劍晨,指出他劍法未成,與其把自己搭進去,不如留下奮發(fā)圖強。劍晨答應(yīng)過無名,不會輕舉妄動,所以余蔓一勸,他很快冷靜下來。 聶風(fēng)和斷浪比預(yù)想中要克制得多,沒用余蔓鎮(zhèn)壓,就知道安分練功不添亂。余蔓命兩個小男子漢發(fā)誓,無論發(fā)生什么,功法不成不入江湖。 把三個后輩安撫好之后,余蔓便踏上了去往天下會的路。 為避人耳目,余蔓一路專挑荒山野嶺行走。到達天下會,從后山摸上去,休整一日,趁夜色潛入天下會。 文丑丑留了一箱聘禮在光明小館,箱上壓著一封雄霸給她的聘書?,F(xiàn)在這封聘書就在她身上,她都打算好了,如果遇險,且無法逃脫,那就亮這封聘書,大不了先應(yīng)下再說。 余蔓謹(jǐn)慎地摸索,天下會能人不少,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如影隨形。當(dāng)一個人攔住她的去路,而這人還長了一張破軍的臉的時候,可把她嚇了一跳。 “你是人是鬼?” 這人就是破軍沒錯,只不過,更像一個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充滿死氣和怨毒的惡鬼。 有風(fēng)吹過,破軍的左袖隨風(fēng)輕飄,左臂的袖管竟然是空的。 他死死盯住余蔓,眼里泛起血腥的紅光,他咧開嘴露出一絲獰笑,使出十成功力拍出一掌,不止要將余蔓斃命,還要讓她灰飛煙滅。 從火麒麟口下死里逃生,卻失去左臂成了殘疾,他恨,恨他被那畜生選中,很她被那畜生無視,當(dāng)時他們站在一起,憑什么她完好無損。 余蔓劈手招架,想虛晃一招然后避開破軍的瘋狂,誰知機緣巧合之下產(chǎn)生了奇跡般的效果,她和破軍之間被動地建立起一種聯(lián)系。 感覺到真氣洶涌灌入,余蔓大驚,怕自己承受不住,經(jīng)脈寸斷而死,于是拼命運功抵抗。 破軍目眥盡裂,發(fā)出一聲怒吼,片刻后,委頓在地,只剩一攤皮囊。 余蔓看著破軍的死狀,反胃干嘔,她身上很痛,可她不敢倒下,跌跌撞撞走了幾步,終究還是沒撐住,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 不知在混沌中掙扎了多久,痛感消退,體內(nèi)的真氣不再橫沖直撞,余蔓漸漸平靜,對外界的感知也逐漸清晰起來。 右手不斷傳來深刻的濕濡感,余蔓緩緩睜開眼,就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捧著她的手,俯身一寸寸親吻。 第53章 我背后有人 余蔓想打人, 奈何身上沒什么力氣,她試著掙了一下,軟綿綿的, 倒是把那人從沉醉中驚醒。 那人飛快看過來, 對上余蔓的眼睛,身形微微一滯, 有一瞬間散發(fā)出心虛的味道。 他若無其事地松開余蔓的手,“你醒了?!?/br> “你是誰?”余蔓坐起身, 整個過程十分吃力。 她暗暗運功, 感覺到體內(nèi)真氣前所未有的充盈,功力平添數(shù)倍,眼下的虛弱應(yīng)該是昏迷太久造成的。 那人注視著余蔓的一舉一動,眼神莫測, “我是武威將軍?!?/br> 余蔓正在用被面擦拭自己那受到污染的右手, 聞言一愣, 歪頭往窗外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她被動吸干了破軍的內(nèi)力,然后昏倒在天下會的一隅,按理說, 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天下會。 “天下會?!蹦侨巳缡谴鸬馈?/br> 余蔓挑眉,感到好笑,“天下會的將軍, 你們幫主封得?” 那人昂首, 露出倨傲之色, “是皇上親封得,雄霸那個老匹夫,倉皇而逃如喪家之犬。” 這段話的信息量有點大,以至于余蔓忘記了擦手。 雄霸跑了,天下會易主,是這個意思嗎? “所以,你代表官府接管了天下會?” “沒錯?!蔽渫④娊z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沉聲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接下來我將一統(tǒng)武林?!?/br> 余蔓撇撇嘴,覺得這屆官府很不識趣。 “雄霸跑了,其他人呢?” 說著,低頭整理衣衫。 “有的留有的散......” 看著身上潔白的里衣,余蔓愣住了,表情仿佛見了鬼。 這件里衣不是她的,她的是淡淡的藕色。 武威將軍看穿余蔓的心思,干巴巴地說:“你放心,衣服是侍女換的。”頓了頓,又用深沉的語氣加了一句,“我救了你?!?/br> 余蔓把懷疑寫在臉上,并且毫無感激之心。 救人還是撿尸,她的眼睛告訴她,后者的可能性極大。 “餓了吧?!蔽渫④娹D(zhuǎn)了話鋒,也不等余蔓回應(yīng),徑自吩咐候在門外的仆人,盡快送些清粥小菜過來。 之后,他起身走開,在八仙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床尾的小幾上放了一套衣裙,等余蔓穿戴整齊,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粥菜已上桌。 她慢悠悠的,邊吃邊恢復(fù)體力,對面的武威將軍默默喝茶,很少把目光落到她身上,直到她放下碗筷,緩緩舒了口氣。 “你來晚了?!蔽渫④娔贸鲆晃?,推到余蔓面前。 一張對折的信箋,余蔓打量一眼,便知是那張聘書。 將聘書隨手一揣,她看著武威將軍的眼睛,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盁o名在這里嗎?” 武威將軍冷笑,“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余蔓給自己倒了杯茶,滿不在乎的樣子,悠悠道:“你可以不告訴我?!?/br> 武威將軍一怔,氣話脫口而出,“那你就掘地三尺去找好了。” 余蔓一笑置之,審視武威將軍半晌,冷不丁冒出一句,“你我可曾謀面?” 這個武威將軍的眼神和說話時的語境,給她的感覺很奇怪。 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詭譎之色,武威將軍的反應(yīng)在余蔓看來,是肯定。 “在哪里見過?”余蔓追問。 “你仔細想想?!蔽渫④姷难塾l(fā)深邃,好像在作法勾魂。 余蔓沉吟,舉杯送到唇邊,說時遲那時快,連茶帶杯飛向?qū)γ?。武威將軍閃身躲開,頭臉無礙,只被澆濕了衣擺,第二波筷子緊跟而至。 “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你,還是從身手上認(rèn)認(rèn)看吧。” 余蔓有意教訓(xùn),武威將軍不還手都不行,房間里很快就施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