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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里開始涼了,握著薛毓翊的手,“這么晚了還等我做什么?你看,手都涼了。也不多穿點(diǎn)?!?/br>“你這么晚回來,過會兒還不是要上床和我一塊兒睡,與其半夜吵醒我,倒不如我讓陳管家他們先休息。讓我照顧你?!毖ω柜茨闷馃崤磷咏o段云沐,“不過今日你回來的也真晚,蜂蜜水,熱帕子都給你熱了三次了。”段云沐將帕子覆在自己臉上,深呼一口氣,將帕子取下,喝了溫?zé)岬姆涿鬯?,再看眼前人,只覺得燭火紅紅的,印在薛毓翊的臉上,煞是奪目,一把抱起薛毓翊。薛毓翊則是被嚇了一跳,雙手緊緊勾著段云沐的脖子,驚呼:“你這是怎么了?”段云沐也不說話,低頭親了懷里的人,一步步的回房去。不知是在害怕還是酒后放開了膽子,今夜的段云沐極為瘋狂,薛毓翊難以招架,霸道不失溫柔,最后也不愿離去薛毓翊的身子,就這么緊緊相擁著。薛毓翊覺察出段云沐的不對勁,錯(cuò)開身子,問道:“你今日回宮就有些不對勁啊,發(fā)生什么了嗎?”“沒有,只是發(fā)現(xiàn)一日日更加離不開你了?!倍卧沏鍖㈩^埋在薛毓翊的鎖骨處,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啃著那白皙的鎖骨。“你是不是在做什么危險(xiǎn)事,為了我的安全才不愿告訴我?我真的有些擔(dān)心你?!毖ω柜丛诙卧沏宥厙@氣。畢竟是枕邊人,想來細(xì)致的薛毓翊一定會有所覺察,不想讓兩人有所隔閡,段云沐過了很久,久到薛毓翊以為段云沐都睡過去了,段云沐才說:“我懷疑段府有jian細(xì)?!?/br>“你是不是受到了威脅?怎么突然懷疑段府的人?!毖ω柜磻n慮。“也說不上威脅,就是我們的事好像被人知道了,段府的人是我選的,應(yīng)該不會有嘴巴不嚴(yán)實(shí)的才對。”段云沐還在回憶著怡嬪的話。“你是想說楓兒是jian細(xì)?”薛毓翊問道。段云沐的確覺得,楓兒依舊在他心里算是外人,“過去你一直不說他的背景,現(xiàn)在能告訴我了嗎?你們?nèi)绾蜗嘧R?你是否知道他的底細(xì)?!?/br>薛毓翊當(dāng)然不想說與采菊樓的事,慌稱:“楓兒是我出外看診所認(rèn)識的可憐人,很久以前就認(rèn)識,他家過去有所變故,我便留他在醫(yī)館做我學(xué)徒,怕他被人欺負(fù),才一同帶來你這。你是懷疑楓兒,還是懷疑我?”薛毓翊想要逃避楓兒身份這個(gè)話題。段云沐抱著那人,苦笑:“我怎么會懷疑你?你若想讓我們的關(guān)系被人知道,何苦要等一年?你的人,你用著放心就好,既然不是他,那你我也要小心著下人了。我也會讓陳颯私底下留意著他們但凡出去的動(dòng)向。”“我覺得倒不一定是他們,你平日里都不去風(fēng)塵地,也甚好出去與人喝酒。怕是別人心中都會有所想法?!毖ω柜醋屑?xì)分析著。段云沐避重就輕并沒有說是一個(gè)根本沒有交集的怡嬪所發(fā)現(xiàn)兩人關(guān)系的。只敷衍:“我知道了,你慫恿為夫下朝多去去風(fēng)塵之地?!?/br>“你真是!我就想說你應(yīng)該有所應(yīng)酬,不要一離宮就趕著回府。被人懷疑,以前也不是一下朝就回府的人,自打我住進(jìn)來就這樣,別人是該或多或少有所想法了?!?/br>段云沐輕咬那人的耳垂,“沒良心的,我每次趕著回來不就是怕你在府里煩悶嗎?”薛毓翊當(dāng)然知道,也沒還嘴,躲開段云沐的嘴巴,依偎到他懷里,心下想著,就一直停留在這一刻行不行。緩慢而又無所事發(fā)生的一個(gè)月過去了,陳颯并無發(fā)覺下人有何不妥,怡嬪也在這一個(gè)月里沒有找過段云沐,就好像那晚夜宴的事,是自己喝多了所想像出的場景一般。既然怡嬪沒有找上自己,那段云沐也識趣地沒有過問怡嬪對于兩人的事是如何得知的。作者有話要說: 小貼士:臣妾:妃以上(包括妃級的)級別的妃、貴妃、皇后等,在皇上、太后面前的自稱;或妃、貴妃、對皇后,以及比自己地位高的妃、后面前的自稱。(妃以下不這樣自稱)嬪妾:才人、貴人等非嬪妃對皇帝及太后面前的自稱本宮:妃子、貴妃、皇后等地位較高的后宮中人對比自己地位低的人面前的自稱。☆、第41章段云沐每日準(zhǔn)時(shí)準(zhǔn)點(diǎn)上朝,無大事商議,也早早回府,不過的確多了些應(yīng)酬,每月一次的酒宴少不了。也借故打探著怡嬪的身份,在宮中的事。只是溫府的人向來極為低調(diào)。的確是文人,平日去的也就是書院買書。而且對于自己家的千金極為看重疼愛。從未出過家門。要不是如今一入宮,身份晉升的如此快,想來大家也不會知道有這么一號人物。溫府的人做事也極為低調(diào)。入宮一年,溫府在朝中也并沒有如何幫助過自己的女兒。段云沐再多的事便也問不出來了。這位亦敵亦友的身份,讓段云沐分神,憂慮。皇上有位公主過了生辰,已經(jīng)十六歲了?;噬嫌幸庀雽⒐骷藿o段云沐,又在早朝后,留下段云沐說起這事。段云沐依舊以國事推脫。皇上心情不佳,但又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只叫段云沐回去好好考慮。怡嬪隔天便又找了由頭私下見了段云沐。段云沐到了宮中一處幽靜的園子等著怡嬪。怡嬪只帶著隨身的侍女前來,引段云沐到了假山里頭,讓侍女在假山外的走廊處看著。段云沐不知道怡嬪的底細(xì),不知她有何事,只恭敬的說:“娘娘,不知突然找臣有什么事?!?/br>怡嬪就這么看著段云沐,一臉惋惜地說:“段丞相,有些話我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啊?!?/br>段云沐不解,“娘娘有何事想說?”“不知道你和薛大夫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如何???想來是應(yīng)該不錯(cuò)吧,皇上想將公主嫁給你,不過你都不怕惹怒皇上,拒絕了這件事。若不是與薛大夫關(guān)系甚好,想來不至于做到如此地步吧?”怡嬪一字字鏗鏘,砸在段云沐的心間。“娘娘,臣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倍卧沏宀磺宄鶍宓纳矸?,咬死不承認(rèn)這件事。怡嬪了然,低低一笑,“段丞相,你在害怕我什么呢?嗯?我若存心針對,早將這事稟告給皇上了,何苦現(xiàn)在與你閑聊?你若信不過我,我也沒有辦法。這婚,你是逃不過的?!?/br>“娘娘有何高見?”段云沐依舊沒有明確承認(rèn)。“高見倒算不上,就是可惜段丞相一片情深,枕邊人愛的卻不是自己?!扁鶍逭f完話盯著段云沐的臉仔細(xì)看著。段云沐感覺莫名奇妙,“娘娘,何來此言?”“薛大夫是否入你府中帶來一個(gè)學(xué)徒?”段云沐有些慌了神,不過想到小翊的徒弟倒是時(shí)不時(shí)出府辦事,采購藥材,知道有他存在倒也不不足為奇。怡嬪接著道:“那段丞相可知道采菊樓的昔日頭牌?”段云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