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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將近一米九的樣子,在這逼仄的空間里占了巨大優(yōu)勢,別人都拉扶手,那人直接拉著扶桿,肖紛迪也拉著接近車頂?shù)姆鰲U,只是感覺手臂都要被拽掉了,那人的手臂居然還輕松的彎曲著。肖紛迪還是很介意自己少長了一厘米,他瞪了那人一眼,誰知那人突然看了過來!視線對上的那一瞬間,肖紛迪被對方眼中的驚喜弄的一頭霧水,他覺得此人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肖紛迪回過頭了還感覺脊背一片灼熱,那人的目光好像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大黑痣”女孩兒的表情又若有所思變成了興奮,兩只眼睛里閃爍著光芒。又到了一個站,司機猛的一個剎車,肖紛迪身不由己地向前撲去,看著在眼前放得越來越大的長毛黑痣心里慌得不行,幾秒鐘的時間發(fā)射出了豐富的內(nèi)心活動。媽耶媽耶!老天!親了長毛痣嘴上會不會長長毛痣啊我的媽!長在下巴上還像個領(lǐng)導(dǎo)人,這要是長在嘴皮子上可怎么辦喲!天吶菩薩啊,草帽船長紅發(fā)香克斯快救救我??!眼看著一雙嘴唇就要貼上去,衣服后領(lǐng)一緊,被人強拉住了。肖紛迪終于得救,心里松了一口:不用長毛痣了,開心。他發(fā)現(xiàn)自己后領(lǐng)被松開了,轉(zhuǎn)過頭去,正準(zhǔn)備道謝,被一股壓倒性氣息所壓迫,傻愣愣地呆住了。那個一米九直直地站在他身后!肖紛迪要看他需要微微仰著頭。原來是這個大個子拎住了他,難怪剛才力度那么大,他感覺自己被領(lǐng)子勒得都要窒息了。“剛剛……謝謝。”肖紛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兒,在家是霸主,在外面看到高一點壯一點的人就慫了。那人也不回話,就緊盯著他看,他得他心里發(fā)毛,這種感覺有點熟悉……“XX站到了,到站的乘客請從后門下車。”廣播已經(jīng)被嘈雜的人聲弱化得幾乎聽不見。“哥!下車了!”岑溪臉都擠歪了才擠到后門,看見他哥居然在發(fā)呆,便直接上去拖著人擠下車了。“還有沒有人下車?!”司機喊了一天,嗓子都喊啞了,“馬上關(guān)門了!”這時,“大黑痣”姑娘轉(zhuǎn)過頭對肖紛迪說:“剛才那個大個子偷了你的錢包。”“cao!”肖紛迪怒火中燒,使勁扒開人群擠到后門,大喊道:“師傅別關(guān)門!這里有下車!”門開了,肖紛迪一下車就看到了那兩個人的背影,狂奔著追了上去!敢偷你爸爸的錢包!老子非打的你跟爸爸姓不可!車上的長毛痣女孩偷偷捂著嘴笑了,自言自語道:“大個子,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別跑!”肖紛迪暴喝一聲,猛然跳起來,一個前撲從背后將人撲倒在地,那人本能地掙扎,一聽到他的聲音又停下了所有掙扎動作。“錢包拿出來!”肖紛迪反扣住岑弋的手,惡狠狠地討要自己錢包。被壓趴在地上的岑弋偏頭去看騎在自己身上的人,前胸快要被地面燙熟了,他一點不覺得難受,心里反而覺得好笑,這小東西是準(zhǔn)備搶劫他嗎?“在我褲包里,你自己拿?!?/br>“哼!算你識相!”肖紛迪摸進他的褲子口袋,果真摸到一個皮夾子,“敢偷爸爸的錢包,真是活膩歪了!”嗯?偷?小東西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肖紛迪從岑弋身上下來,發(fā)現(xiàn)手里的皮夾子并不是自己的,正準(zhǔn)備再撲上去,耳邊有人說話了。“嫂子,”岑溪看肖紛迪的眼神明亮得能閃瞎眼,道:“真有你的!”沒人能讓他哥這么狼狽地趴在地上,一副心甘情愿任人欺凌的模樣,他嫂子真是個神人!肖紛迪一腦袋問號,“小老弟,你認(rèn)錯人了吧?”岑弋從地上爬起來,警告地看了岑溪一眼,對肖紛迪說:“我沒拿你的錢包。”“誒?”肖紛迪一愣,“那誰拿了我錢包?”“沒人拿?!贬畮缀跻宦飞隙荚诳此?,這點很確定。肖紛迪伸手向自己口袋探去,摸到了一個熟悉的皮質(zhì)品,頓時手就僵住了,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凝滯住了。……毫無疑問,那是他的錢包,乖乖躺在他的口袋里,就沒動過。“哈哈!”肖紛干笑兩聲,把手從口袋里伸出來,作為一個話題王,這時尷尬得不知道該說什么,“誤會,誤會~”做錯了事情不道歉就不是好孩子,他mama說的。肖紛迪朝岑弋鞠了個躬,羞愧地紅著臉高聲道:“對不起!”這小東西怎么可以這么乖……岑弋看著頭頂?shù)陌l(fā)旋兒,心里一陣發(fā)軟,忍了好久才忍住沒上手摸他的腦袋。“小粉蝶!”這時,過了一個站才發(fā)現(xiàn)肖紛迪不在的夏亦流跑了一個站追過來了,一巴掌扇在肖紛迪腦袋上,道:“你下錯站了!誰讓你下車不叫我的?!”明明是他自己帶耳機沒聽到小粉蝶喊師傅開門……夏亦流剛才顧著教訓(xùn)兒子,沒注意旁人,這會兒轉(zhuǎn)頭看清楚了,被岑弋責(zé)備的眼神嚇得一激靈!這這這!這不是那晚上“拉鏈?zhǔn)录钡脑趫鋈藛幔?!冤家路窄??!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我們走吧!”夏亦流硬著頭皮拉了小粉蝶就走,感覺自己后腦勺被那玻璃碴子似的目光扎出了幾個窟窿。“等一下!”小粉蝶走出一段距離,用力掙脫他的手,又跑了過去,在岑弋面前站得直直的,小樹苗似的,正正規(guī)規(guī)鞠了個躬,道:“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請原諒我!”“沒關(guān)系。”岑弋目光前所未有的柔和,但他知道,有些事情要徐徐圖之。肖紛迪這才跟夏亦流走了。“哥,回神了!”岑溪五指在他哥眼前晃了晃,道:“人都走遠(yuǎn)了還看!”岑溪今天可算是見了世面了,他哥的千年寒冰臉今天居然化了這么多次!那雙古水無波眼中的水換成了一汪春水!這個世界簡直太奇妙了!他們學(xué)校那小朋友也太奇妙了!他哥剛剛傻愣愣地被他拖下車時突然反常起來。“不行,我得上車!”岑弋突然走到前門準(zhǔn)備再次投幣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