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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就吃了半碗特難吃的拿手好面,這會兒聞著香竟然不怕死地覺得餓。“里邊挑個雅座吧,我付錢?!敝苡髂孟掳捅缺鹊陜?nèi)。特神奇,就這么一個路邊攤似的小店,走進里頭還有拿木板隔開的“雅座”。顧銘找位置坐下了,沒忍住打量店內(nèi)的情況,作為個在“家里有礦”的背景下生長了二十年的人,他真的挺少來這種店。地是那種臟綠色的舊瓷磚,可能是放學的點兒到了,店里穿校服的學生挺多。周喻端著剩下三個紙碗過來,將雅座配的布簾子一拉,摘了口罩坐下。“哇顧顧,我以為我一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了?!敝苡魃焓帜眠^一串海帶結(jié),咬了一口。“幾個小時前,我也是這么以為的?!鳖欍懨鏌o表情地看他漏番茄汁。“這就是緣分,”周喻抽了紙擦嘴,“干脆找個時間,咱倆把證給領(lǐng)了吧?!?/br>“不說商討戀情嗎,你打算怎么辦?”顧銘懶得和他貧下去。“歐姐說她有打算,等她一會兒過來。”周喻說。“對了,”顧銘戳了倆魚丸嘗了嘗,“你別關(guān)注我微博,我不想漲粉。”“知道,這節(jié)骨眼兒的。”周喻笑笑,看著他:“顧顧,你現(xiàn)在真的超冷漠,沒人說過你高冷嗎?”“有啊,”顧銘再吃了一顆魚丸,“讀書的時候,別人管我叫顧高冷?!?/br>“看出來了,你像是特酷炫狂拽□□的類型?!敝苡髡f。“其實我一點兒都不高冷。”顧銘說,“我就是不喜歡戴眼鏡,別人路上招手我看不見?!?/br>“喊你名字呢?”周喻問。“我一般戴了耳機?!鳖欍懻f。那是老習慣了,走路就得聽歌,一段路的距離顧銘經(jīng)常是用歌的數(shù)量來衡量的。周喻估計永遠不會想到,顧銘在英國那會兒,從宿舍到教學樓那段距離是拿周喻的歌打發(fā)過去的。兩人吃了有二十分鐘,六大碗關(guān)東煮基本都解決了,歐笑才來。來了又另外點了一大碗,外加一碗玉米胡蘿卜羹。“什么打算?”歐笑喝著稠稠的湯水看顧銘一眼:“都那樣了,當然是三年登記五年抱娃?。 ?/br>顧銘:“……”“還戴情侶帽出鏡,現(xiàn)在跟人解釋你們上的同一個幼兒園,有人信嗎?”歐笑說。顧銘知道,估計是連歐笑都嫌那款漁夫帽傻缺。“其實解決方案有?!睔W笑笑了會兒,才正色道,“歐姐我當了多少年經(jīng)紀人,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怎么解決?”顧銘問。周喻叼著塊魚豆腐,悄悄看了顧銘一眼。“之前,你不是在節(jié)目上彈鋼琴來著嗎?!睔W笑說,“我們可以從這兒做點兒文章?!?/br>“比如說?”周喻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句。“比如說,顧銘是我們公司剛招進來的新人?!睔W笑將空碗疊在了一塊兒,“他的工作是為歌手周喻作詞譜曲?!?/br>顧銘沉默,這的確是個解決方案,然而這方案問題挺大。“既然為周喻量身寫歌,經(jīng)常跟在周喻身邊就是很自然的事情?!睔W笑繼續(xù)說,“只是公司之前一直沒宣傳過顧銘,現(xiàn)在為了辟謠,不得不提前將顧銘擺上臺面?!?/br>“那寫歌這事兒…”顧銘說。“因為也是為了公司利益著想,真正簽不簽合同由你,我們只是明面上那么對外聲稱?!睔W笑看著他:“不過當然,真寫歌更利于后續(xù)交代,希望你考慮考慮?!?/br>顧銘一時覺得有些混亂,周喻抱著手臂一旁坐著,自始至終都沒表過態(tài)。“畢竟你總不希望,以后會有人冠你的名兒給周喻寫歌吧?!睔W笑說。作者有話要說:哇,你們還記得我嗎!作話再說一次,因為目前專注填隔壁柯基,這篇暫時周更。會盡可能在每周六晚更新,辦不到的情況周日結(jié)束前也一定會更!歡迎天使們養(yǎng)肥w等柯基坑完結(jié)了,這邊會日更,棄坑我是狗。另,來求天使們收藏一下作者專欄呀(///w///)第20章顧銘回去那一路,手機都快給羅娜打爆了。今兒大年初一,公交車上人比往常多一半,全是提著大袋年貨的人,肩膀擠著肩膀,到站就卸貨。基本都拖家?guī)Э?,顧銘一個人拉著吊環(huán),顯得跟他們不像一個時區(qū)的。好容易擠下公交,顧銘才接了羅娜電話:“羅姐新年好。”“真的嗎?。?!”羅娜張嘴就嚎,那頭是搓麻將的聲音。“什么真的假的?”顧銘皺眉,將通話音量調(diào)低。“你真跟周喻好上了?”羅娜問,“好家伙大過年的上頭條——哎碰碰我的,我算沒想到啊,你小子還有點兒本事兒,套著什么料了???”“好上什么了,你干這行的都信???”顧銘特煩。“嘖,這不證據(jù)確鑿嘛…”羅娜還摸著麻將,“說老實話,你跟羅姐都這關(guān)系了…你們到底好沒好?”“沒有!”顧銘上臺階,“你別跟我瞎認親,大過年我不缺姨?!?/br>“農(nóng)藥漱的口?!绷_娜罵他,但顯然沒生氣,“沒好上就萬事大吉,咱養(yǎng)兔子是要做麻辣兔頭的,千萬別覺得兔子可愛?!?/br>顧銘腦子里,突然就浮現(xiàn)了先前還瘸腿一蹦一蹦的周喻。“羅姐,我跟你說個事兒…”顧銘拿鑰匙開門,心里已經(jīng)做出選擇了。“你稿子寫好沒?”羅娜搶在他前面,“過完年上班能出終稿嗎?”“羅姐,稿子我不寫了?!鳖欍懻f,“這工作不適合我,謝謝你的照顧。”“你瘋啦?”羅娜瞬間就急,“我都跟上邊說好了,你怎么能突然不寫了?你不寫我們拿什么交差?”“我沒挖出你想要的,周喻就一普通人。”顧銘給自己倒杯水,“白的不能是黑的,既然是胡編亂造,就沒有非我不可的道理?!?/br>“你!”羅娜你了半天,吼:“真他媽覺得兔子可愛是吧!”“可能吧。”顧銘扯扯嘴角,“那就這樣了羅姐,等你結(jié)婚我能給你寫請?zhí)鞘羌t的。”“cao.你大爺啊顧銘!”羅娜罵。電話給掛斷了。顧銘嘆口氣,將手機扔一邊,坐下。坐了沒半分鐘,他又起身到房里去了,從墻根兒上把吉他給拽了起來。估計有快一年沒拉開過了,顧銘橫抱著吉他坐黑漆漆的房里,指尖摸出弦都銹了。他覺得自己像鬼打墻,隨手按了個和弦,右手掃下去。吉他一聲響,不好聽。可能是弦銹了,也可能是琴本身就不好。顧銘多掃了倆下,覺得像血腥味兒上來了,索性將吉他塞回了包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