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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音音,你別以為你把主持人的位置讓出來,這并不是你讓的,是你自己知道你沒有本事做主持人,我更適合?!?/br> 顧音音笑了笑:“對啊,是我沒有本事做,我輸了,所以你做了?!?/br> 不知道為什么,這是唐悅很想聽到的話,但真的聽見了,她卻非常不舒服! “顧音音!本身就是你不配!” “是呀,我不配,我輸了,你頂配,好狗不擋道,知道嗎?”顧音音面帶笑意。 唐悅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無力又憤怒! 她氣得想咬人,半晌鐵青著臉說道:“你以為你是傅家的親孫女又怎么樣?傅家是明琛哥哥的,我要跟他訂婚了!” 雖然顧音音對傅明琛了解不多,但可以看得出來,傅明琛是個不錯的人,唐悅實在是配不上傅明琛。 但這事兒跟她無關(guān),她管不了。 “哦?!鳖櫼粢糨p飄飄地應(yīng)答了一句,撞開唐悅的肩膀,揚長而去。 唐悅握緊拳頭,等她成為了傅明琛的太太,看顧音音還囂張什么! 她都聽爸爸說了,顧大海沒出息,沈國安傻的不肯要傅家的財產(chǎn),顧音音只想學(xué)醫(yī),傅家的財產(chǎn)最終還是只能落到傅明琛的手里呀。 這陣子的唐悅,整個人都飄了,她要當(dāng)校慶的主持人,因此買了好幾套禮服,每天到處奔波,根本無法顧及學(xué)習(xí),另外則是訂婚的事情,唐悅心情愉悅,去找了傅明琛幾次,傅明琛不搭理她,可她一點都不傷心。 這一天,傅明琛來沈家看爺爺,提到了自己的婚事。 “我寧愿一輩子不結(jié)婚,也不想娶唐悅。爺爺,您真的非要我娶唐悅嗎?” 傅老先生微微嘆了口氣:“唉作孽啊……” 從前他沒找到親生的孫女,總想著在唐悅身上釋放對小寶的思念之情,可如今找到了親生的孫女,顧音音乖巧聰明,無論哪方面都比唐悅孝順多了,他對唐悅的憐愛跟從前是沒法比了。 何況那個時候他希望傅明琛和唐悅結(jié)婚,也是想著讓自己的義子和干女兒的聯(lián)合在一起,也算是穩(wěn)固一番傅家的財產(chǎn),以免落到旁人手里。 但現(xiàn)在有了顧音音和顧大海,其他人算什么? 唐悅與傅明琛和誰結(jié)婚,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你年紀(jì)也大了,想跟誰結(jié)婚就自己決定,爺爺不會干涉你了?!?/br> 傅明琛眸子里立即多了些光彩:“爺爺謝謝您!” 他是打死都不想跟唐悅結(jié)婚的,可當(dāng)天下午,傅明琛就接到了個不好的消息,他媽郭可琴生病了,直接住院了。 郭可琴神色哀傷地摸著他的手:“明琛,以前我不同意你跟唐悅,可現(xiàn)在看著,她也是個好孩子,mama沒多少時間了,你跟唐悅把婚定了!” 傅明琛如被雷劈了一樣! 他不愿意訂婚,可他媽這樣了,他還能怎么辦? 最終,傅明琛跟唐悅的訂婚典禮就這樣急匆匆地開辦了。 傅偉華表面笑呵呵的,私下跟郭可琴說道:“唐澤明這個狗東西敢威脅我!想讓他閨女嫁給咱們兒子?呵呵做他的春秋大夢!訂婚可以,結(jié)婚?想得美!” 他惡狠狠地咽下一口酒:“等我拿到傅家的財產(chǎn),第一個弄死的就是唐澤明!” 郭可琴立即制止他:“你小點聲!我這段時間裝病裝得累死了,明琛還不知道呢,等唐澤明幫咱們拿到爸手里的股份,再說其他的。” 訂婚宴上,傅明琛面若冰霜,唐悅含羞帶怯,兩方父母都帶著笑意,傅老先生看著如云的賓客,再看看傅偉華跟唐澤明,若有所思。 顧音音和顧大海都沒有過來,兩人沒有參加過這種場合,也不認識濱城的上流人士,怕自己給傅老先生丟人。 可傅老先生只待了一會,就說累了,要回去了。 他坐在回去的車上,一直在想自己的一生。 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基業(yè),如今卻是傅偉華和唐澤明這兩個并非他親生與他關(guān)系也并不親厚之人在享受。 而他真正的血脈,卻依舊過著普通人的日子。 只能怪他糊涂啊! 傅老先生沒吃晚飯,一直獨自在屋子里不出來,顧大海有些擔(dān)心,就給顧音音打了個電話。 顧音音和沈國安聽說了之后,幾乎是立即放下手里事情趕了過去。 所幸傅老先生沒什么不舒服,只是心情低落。 他嘆氣:“還是我沒有本事,小寶的事情遲遲查不到結(jié)果,連個影子都沒有,這個耀哥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來頭,可憐了小寶……” 沈國安和顧音音對視一眼,兩人私下也討論過關(guān)于“耀哥”的事情,都過去這么多年了,茫茫人海去哪里找呢? 如果實在找不到,他們能做的也只有好好生活了。 “爺爺,您保重身子,我娘如果知道了,肯定也希望您能和我們多相處一段時間呀。我給您帶了一碗餛飩,是我自己包的,你嘗嘗?!?/br> 顧音音打開飯盒,一股誘人的香甜氣息撲鼻而來,傅老先生心情總算好了一點,吃完了餛飩,又打電話喊手下過來問了半天關(guān)于“耀哥”的事情,可的確是什么都查不到。 回去的路上,顧音音也在想這件事,其實所有正式得非正式的法子,傅老先生的人肯定都已經(jīng)查過。 這幾十年來進過監(jiān)獄的名字里有“耀”的人,全部排查一遍,因為查不到什么線索,傅老先生干脆讓把小梅山鎮(zhèn)所有名字里帶“耀”以及整個濱城市所有名字帶“耀”的人都查一遍。 可惜,一無所獲。 其實在那個年代人口尚未普查到位,很多人都沒有戶口,或者名字登記錯誤,更何況如果這個人名字里不帶“耀”字,又怎么去查呢? 傅老先生就算再厲害,遇上這樣的事情也沒有什么辦法。 顧音音沉思半晌,跟沈國安分析。 “這個耀哥肯定不是一般人,他能偷走爺爺?shù)暮⒆?,就證明他是跟爺爺有利益相關(guān)的,孩子偷走了可以報復(fù)爺爺,或者是他可以得到好處。” “你怎么排除他不是一般的人販子?”沈國安倒是覺得是拐賣人口的可能性大。 顧音音敏銳地說道:“我哥說,三堂叔提起來當(dāng)初的話,是耀哥讓那些人弄死我娘,但我姥爺給救了下來。如果是弄死了我娘,對誰有好處?要么是爺爺?shù)某鸺?,要么就是……傅偉華!” 沈國安臉上的神色微微變化了些。 其實他自從第一眼就覺得傅偉華這個人心思詭譎,但因為傅家人際關(guān)系復(fù)雜,他并未深究,但后面打聽了幾回,就知道這個傅偉華非常貪財,年輕的時候為了做傅老先生的養(yǎng)子低聲下氣做了不少讓人跌破眼鏡的事兒。 比如大雪天等在樓下就為了給傅老先生送一口熱飯,為了讓傅老先生行路方便特地掃完路上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