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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音音摸了一把。 他卻笑著湊過來:“怎么這么紅潤?就好像……櫻桃rou一樣,讓哥哥嘗嘗甜不甜。” 顧音音心跳驟然飚了起來,卻啞口無言,因?yàn)槟腥说拇揭呀?jīng)完全把她的唇堵住了,甚至連舌頭都由不得她自己,一切都被他掌控著。 他抓著她的雙手,扣在她肩膀兩側(cè),用腿把她的腿頂了起來。 “音音,喊哥哥。” 顧音音羞得不行,不住地輕喘,咬著唇側(cè)過頭去,看到外頭月光從窗子里灑到地上,滿室銀霜。 她想過這一刻,甚至覺得自己不會緊張,可以冷靜地對待,把自己完全地獻(xiàn)給他,獻(xiàn)給這份情愛。 可真的到了這個時刻,她還是不由自主地發(fā)顫,又期待又害怕。 哪怕他們廝吻過無數(shù)次,她用手幫過他很多次。 顧音音不喊,咬著唇死死不說一句話,哪怕整個人被他剝光,逼到墻角處。 兩人都完全不是平日的狀態(tài),昏昏沉沉,靈魂深處的瘋狂仿若即刻就要被點(diǎn)燃。 他的氣息拂到她細(xì)滑的面孔上,甚至有人灼熱,顧音音迷亂中就覺得身體仿佛被刺穿了一樣,疼得掐住他背上的肌rou,忍不住喊了出來。 眼淚洶涌而出,她克制不住地顫聲說:“疼,好疼……” 沈國安瞬間冷靜了下來,他趕緊給她擦淚。 他的確是尺寸有些大,每次她都受不住,但第一下就疼得哭成這樣還是讓他瞬間有些羞愧難當(dāng)。 不該急的,都怪他看了個曖昧的電影就急了起來。 “那……算了?!彼硐聛?,竟然就這么中斷了。 顧音音難為情地用被子蓋住臉,眼淚還在流,被撕裂的滋味實(shí)在是常人難以承受。 可她記憶中模模糊糊的壓根記不起這具身子之前跟沈國安做這種事情是什么狀態(tài)。 再想想剛剛他正處于勃發(fā)的狀態(tài),去忽然中止一定也很難受,便拉住他:“要不……再試一下?” 她記得聽人說過,沒啥經(jīng)驗(yàn)的話是會比較疼。 可沈國安堅決不肯再試:“算了。沒事的,回頭再說?!?/br> 他伸手給她擦擦眼淚,又收拾一番,躺回去摟住她:“那種事也不是非有不可?!?/br> 可他每次表現(xiàn)的明明都是壓抑得不行,渴望得不行,這句話水分真是太大了! 但疼也是真的疼,顧音音委屈又愧疚,什么也沒說,就那么靠著他睡著了。 兩人心照不宣,再也沒提這事兒,可顧音音卻疼得幾乎都有陰影了。 每次想起來那被刺穿的一下都覺得渾身一凜。 顧音音是希望跟他做那種事的,但疼起來實(shí)在是可怕,她一想起來就有些迷惑。 為啥自己會這么疼呢? 這天她在婦聯(lián)辦公室,正看書呢,余芳忽然神秘地看著她:“音音,咱們?nèi)ユ?zhèn)上領(lǐng)些計生用品回來吧?最近計劃生育漸漸搞起來了,避孕得到位啊?!?/br> 避孕?顧音音想到自己跟沈國安做都不做,根本就不需要避孕,但是正常的夫妻應(yīng)該是都做的吧? 她裝作淡然的樣子問:“那得領(lǐng)多少?。俊?/br> 余芳算了算:“一家一個月得發(fā)個至少幾只吧?鄉(xiāng)下男人干的都是體力活,那方面需求更多,有的人一個月要用十幾二十只呢,你這避孕套不發(fā)放下去,人人都得懷孕。” 顧音音張大嘴巴:“一個月用十幾二十只?那不得疼死?” 余芳噗嗤一笑,曖昧地說:“疼死?shuangsi了吧?那方面厲害的男人,只會讓女人幸福哦?!?/br> 她想著兩人關(guān)系好且都是有了孩子的,說這些也沒啥,便毫無顧忌地說了下去。 “咱們這把年紀(jì)了,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疼啥?遇上個厲害的男人,那真是爽翻天了。你不知道,豆子娘不滿意她男人床上那活兒,動不動就打架吵架的呢?!?/br> 顧音音不可思議地看著余芳,余芳見她這么驚詫,繼續(xù)說了幾個帶顏色的八卦,顧音音感覺這個紅星村怎么還有兩副面孔呢? 但人吃五谷雜糧,有七情六欲,男女結(jié)婚除了繁衍后代之外,也是有那方面的需求的,這也是正常了。 顧音音故意問:“余芳,你這么懂,那你跟你家男人咋樣?你們會不會……很疼?” 余芳臉上閃過一片紅暈:“他還湊合!當(dāng)然不會疼。你不知道嗎?咱村女人背后都議論呢,說你家沈國安那方面鐵定厲害!” 這讓顧音音臊得頭皮發(fā)麻:“這些女人咋回事!背地里議論別人家的男人!” “哎喲,那不是羨慕嫉妒恨嘛!你偷偷跟我說,你倆咋樣???” 見余芳這樣,顧音音實(shí)在不太想聊這個話題,可她其實(shí)也沒有可以說這些話的朋友,趁著這個機(jī)會取取經(jīng)倒是也蠻好。 “我們倆……其實(shí)不經(jīng)常那個啥,我總覺得疼,他也就不勉強(qiáng)我?!?/br> 顧音音說完,整個臉都紅了,余芳意外極了:“怎么可能!你男人長那么俊,你不睡也太可惜了!更何況咱們女人能睡男人的歲數(shù)還有多少???等你老了有心無力。我跟你說啊,這事兒適當(dāng)?shù)刈鲆蛔鰧ζつw和身體都好,也能增進(jìn)夫妻感情呢,你不會是那啥冷淡吧?” 顧音音皺眉:“不會吧?” 她是有的,只是真的疼。 余芳都替她急,想了一會出了個主意:“你這樣,你找機(jī)會……” 她巴拉巴拉地說了半天,顧音音臉紅得都有些發(fā)燙,趕緊說:“好好我知道了,余芳,你,你快別說了,咱們還要忙呢!” 雖然說話題中斷了,可顧音音心里還是打起了鼓,她在想著,要不哪天就試試余芳說的方法? 轉(zhuǎn)眼間初春就到了,紅星村的小河邊有不少的楊柳,綠色的嫩芽抽出來,顯得生機(jī)勃勃,地上不知名的小野花也開始爭先恐后地露頭,顧音音看著這萬物復(fù)蘇的大地,心情愉悅。 她干事麻利,把婦聯(lián)的工作處理得井井有條,到了休息的日子就去鎮(zhèn)上賣紅薯干,但顧音音也發(fā)現(xiàn)了,這紅薯干不能賣得頻率太高,否則買的人就不那么多。 再好吃的東西,人也有吃膩了的時候啊。 因此顧音音便安排好時間,每逢周日休息的時候再去鎮(zhèn)上賣紅薯干。 這樣倒是能賺到不少的錢,她拿了錢就去找了經(jīng)常來送信的郵遞員,托付人家去縣城的時候幫忙找找看有沒有高中的書本,以及要是打聽到關(guān)于高考的消息就第一時間來告訴她一聲。 這事兒顧音音可不是平白無故讓人做的,她給那郵遞員塞了幾個白面饅頭,又拿了一包煙,郵遞員喜笑顏開的,答應(yīng)一定把事兒給辦妥了。 當(dāng)然,顧音音也不是完全指望他,自己平時也非常關(guān)注新聞,回到家就把電視機(jī)打開著,關(guān)注著國家的形式變化。 但是這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