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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們,若好好的,哀家走得也安心?!?/br>夏景帝聞言眼里沉痛一過,皺眉不滿道:“母后又胡思亂想了,您的身子太醫(yī)一直調(diào)理著,至少得過了九十九才能去見父皇,還有好幾年呢,父皇可不愿見您?!?/br>夏景帝的話讓太后笑了,她也沒反駁,“皇上說的是?!?/br>夏景帝一急便道:“您老是掛念著靖宜孤單,總得等他成家才行呀!”太后聞言轉(zhuǎn)頭看著趙靖宜,“可有好消息給哀家的?”趙靖宜輕輕地摩挲著太后的手,唇角微微揚(yáng)起,臉上溫和的似乎連眼神都帶著光,“等再過些日子,孫兒成功了便帶他來給您磕頭,只怕他不如皇祖母之意,屆時還請您不要怪罪。”太后本是抱著玩笑的想法,卻沒想到趙靖宜真藏著這么一個人,頓時灰暗的臉上期待起來,“真的呀,什么樣的人呢?”“極好的人,溫和懂禮,對榮兒也好,孫兒很是喜歡?!壁w靖宜幾乎是破天荒地如此贊美一個人,愛意大方地表白出來。太后努力地瞧著趙靖宜那滿心滿意的神情,連連點(diǎn)頭,“好好好,只要靖宜喜歡哀家也定是喜歡的?!?/br>夏景帝不禁嘴角一抽,他極難想象林曦會跟隨著趙靖宜進(jìn)宮給太后敬茶的模樣。然而本想說上兩句,卻看到太后難得高興臉色都仿佛紅潤了起來,便咽了回去。“皇帝可曉得那人?”一回神聽到太后的問話,夏景帝說:“也是剛知道?!?/br>頓時太后笑顏而開,眼神清明了起來,似心滿意足,“哀家便耐心地等著吧?!?/br>太后不便多說話,等宮女端著藥碗進(jìn)來,趙靖宜接過服侍太后用了藥睡下,才與夏景帝一起退出去。離宮前,趙靖宜又一次對著夏景帝抱拳道:“臣侄多謝伯父成全?!?/br>太后面前金口一開,這便無法更改。夏景帝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道:“靜安之事作罷容易,可朕之前已對太后及白師傅提起,太后倒是無妨,可白師傅……朕金口玉言,曾說過只消林曦考得狀元,便賜婚,這無緣無故又不作數(shù)該如何是好?白師傅是朕的老師,朕是極尊重的?!?/br>趙靖宜微微一笑道:“伯父請直言吧,若白老先生有任何怒氣請都朝著臣侄而來,臣侄愿負(fù)荊請罪任其責(zé)罰?!?/br>“堂堂一介親王,你真是……”見趙靖宜無所謂的模樣,仿佛連皇家顏面都可有可無,夏景帝頓時甩了袖子,怒道,“滾吧,別太丟人現(xiàn)眼,讓朕也跟著無光?!?/br>趙靖宜從善如流地行禮,“臣侄謝主隆恩?!?/br>夏景帝深深地嘆了口氣,眉宇間多有煩躁,然而卻聽到趙靖宜說,“皇上,臣侄只有榮兒一個兒子,今后若是與林曦在一處,更不會再有,您是看著榮兒長大的,他與臣侄不同,尚文不懂武?!?/br>夏景帝心里頓時一動,抬眼看他,只見趙靖宜罕見地微微一笑,“臣侄告退?!?/br>蕭玉衡走進(jìn)翰林院發(fā)現(xiàn)今日這氣氛有些不同,他來的不算早,大多數(shù)同僚已經(jīng)到了,不過奇怪的是人都不在位置上。他往里走了兩步,依稀聽到說話聲,聲音不小,再走近些,仿佛是在爭吵。翰林院可都是些君子自稱的文人,平日說話溫聲細(xì)語,彼此看不順眼也不過冷嘲熱諷,罵人不帶臟字,可今日這委實(shí)有些失了冷靜。湊在最外圍的翰林看到他,不禁微微變了臉色,喚道:“蕭大人來了?!?/br>蕭玉衡瞅眼望了望里頭,笑著朝他抬抬下巴,問道:“這是在吵什么,這么激烈?梁大人今日的嗓門可真夠大的,中氣十足?!?/br>蕭玉衡在這幫熬資歷的翰林里算是年輕的了,除了白家書言書謹(jǐn)兩兄弟,其余皆過了而立之年。不過雖年紀(jì)不大,可資格已經(jīng)很老,出身勛貴,又還有白家照拂,是以在皇上跟前露臉的機(jī)會極大,最近草擬的詔書又讓皇上滿意,聽說馬上就要動一動,升一升了。翰林是晉身的極好臺階,可若是苦哈哈了半輩子還在翰林,六部或外放皆無,這輩子也就是沒指望了。然而這樣的老翰林卻不少,沒有機(jī)會,沒有賞識,只能一輩子編書修典籍,是以對蕭玉衡這樣既年輕,又有背景和人脈的勛貴子弟,心里不免有些發(fā)酸。然而心里再怎么妒忌,也不敢得罪他,是以聽到蕭玉衡詢問,這個翰林眼神閃爍了一下,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沒,沒什么,不過是些小事?!?/br>小事可是這個模樣?瞧他的表情八成還與自己有關(guān),蕭玉衡正要繞過他湊近去,卻忽然聽到里面一個拔高的憤怒聲音。“我呸,虧得讀了半輩子圣賢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吧!以林師弟的才能,哪需要像爾等這般廢力才能考上進(jìn)士,他可是白老先生公開的關(guān)門小弟子,看如今這般連中三元也不是難事!你們拍馬都趕不及!誰不知林師弟醫(yī)術(shù)了得,連太醫(yī)院都束手無策,卻只有他將睿王世子救回來,那時候的艱辛困苦于十五歲的病弱少年來說,沒有體會過便沒有資格置喙!有本事在京城的你們上去救??!睿親王的品性就更不必說了,林師弟即是救命恩人,又是表內(nèi)弟,心懷感恩之人如何不結(jié)交?多走動一些有何不可?為何在你嘴里就變得如此齷齪!呵,現(xiàn)在我是知道為何睿王爺不喜文人,這捕風(fēng)捉影、歪曲事實(shí)、心懷記恨、出言誹謗的能力就是我等也羞于為伍!”這慷慨激昂的一番話顯然是出自白書言之口,而其中卻牽扯到了他的表弟林曦。蕭玉衡頓時瞇起眼睛,這三元及第的榮耀本只現(xiàn)于曾經(jīng)的白如松,而林曦卻已是連中二元,他又受皇上賞識,殿試八成也逃不開狀元之名,便可預(yù)見重現(xiàn)當(dāng)年恩師白如松的榮耀,不過二十一的年紀(jì),當(dāng)真是大夏第一人。入翰林的哪個不是才高八斗,其中不乏當(dāng)年程門立雪跪求白老先生收徒之人,心有傲氣,對林曦是諸多不服。想必也曾幻想過若關(guān)門弟子是他們,是否也能光榮三元?如今不知又如何跟睿親王牽扯上關(guān)系,想到他的大姐夫,蕭玉衡不禁搖了搖頭,趙靖宜若真是能方便他人之人,他蕭玉衡何至于當(dāng)初苦讀多年,全憑自己本事。才華橫溢者總是遭庸人妒,蕭玉衡雖不高興,不過也不想他表弟還未入翰林便樹敵眾多。白書言已是說了重話,他便再提點(diǎn)幾句便罷了。然而沒想到,那位梁編修卻冷笑三聲,嘲諷道:“誹謗?呵,如今可都傳遍了,說來還是林家舊仆露了口風(fēng),不然誰能想到白老先生的關(guān)門弟子還是睿王爺?shù)拈缴现e?王爺是何等身份,世人皆知最不耐煩書生,若不是林曦用了下流的身段如何得他一而再再而三屈尊相顧。更不知他如何糊弄小世子,連嫡親的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