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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沒賺過一分銀子,面子是有了,卻是冤大頭的面子,要知道打歸打,這樣的好事胡奴歷年都是不落的?!?/br>這個奇怪的圈子明明是讓人難以理解的,可就是這樣延續(xù)了一代又一代。這都為了什么?國家只要兵強(qiáng)馬壯,無人敢惹,即使露出強(qiáng)盜面孔,又有何人敢說個不字?最終林曦一聲嘆道:“其實若是胡奴姿態(tài)放低些,謙卑一些,打不還口罵不還手,唯唯諾諾再哭窮幾句,說不定這贖金都免了。”大國的面子,哼,打腫臉充胖子。林曦從書房出來,獨留趙靖宜在里面沉思。年已過,官員的人事調(diào)動也快下來了,白老先生任職國子監(jiān)祭酒一事,雖十拿九穩(wěn),不過畢竟需要皇帝圣裁。等白老先生的任免一下,他也該進(jìn)國子監(jiān)。王府不便久留,只是沒想到待他與趙元榮交代了幾句,既要告辭的時候這人還沒出來。趙靖宜雖行軍打仗之時也有幾天幾夜不合眼的,不過終究這樣對身體不好,林曦看不過去便將他轟去歇息了。“沒睡夠兩個時辰別起來,真以為自己鐵打的呢!”宗人府呈上的折報,夏景帝隨意翻了翻便帶著去了鳳慈宮,準(zhǔn)備同太后一起參詳。此時諸位妃子也都在,見到皇帝紛紛行禮退了去。“貴妃娘娘不知提了誰?”賢妃走到貴妃的身邊,笑盈盈地問。貴妃優(yōu)雅端莊地?fù)崃藫狒W角發(fā)髻,斜眼看了賢妃一眼,“橫豎輪不到皇子,是誰又有什么關(guān)系,meimei可真會cao心。”賢妃輕笑了兩聲,“也是,此等大事,并非我等宮妃能夠干預(yù)的,我呀,還是安安分分的回麗正宮,年紀(jì)也不輕了,就不做那等熬湯夜送的事吧?!?/br>貴妃優(yōu)雅的面容頓時扭了扭,暗恨咬牙地看著賢妃悠然遠(yuǎn)去,轉(zhuǎn)頭對淑妃邀請道:“meimei若是無事,不若到長秋宮坐坐,咱們姐妹很久沒說話了?!?/br>淑妃瞧了瞧自己新做的鮮紅指甲,在貴妃看過來的時候,無辜地推卻了,“十七公主一看不見臣妾就會哭鬧,今日還是趁她熟睡的時候抽空跑出來給太后娘娘請安呢,這會兒估計醒了,臣妾就不打攪貴妃娘娘了?!?/br>也不等貴妃說話,便帶著宮女揚(yáng)長而去。貴妃憤恨地瞪著淑妃的身影,暗惱養(yǎng)虎為患,早該在長秋宮的時候就該結(jié)果了她!如今的皇帝已經(jīng)不好新鮮色了,可也不喜她,只能慶幸的是賢妃也不得寵,只有新晉的淑妃還能在皇帝面前說的上話。雖說胡奴公主皇子們都沒資格娶,可究竟挑了宗室哪一個可是大有cao作的余地。宗人府的呈報里頭列著所有年齡適當(dāng)又還未婚配的宗室子弟人選,雖有不少,然而身份得當(dāng)?shù)膮s寥寥無幾,能配上胡奴公主的就更少了。“靖宜倒是合適,只是他不能娶?!?/br>夏景帝下意識地排除了首列的趙靖宜,倒不是說信不過侄子,只是娶了公主難免就會有嫌疑,能不牽扯就不要牽扯了。太后自從那日從睿王府回來,就完全打消了給孫子做媒的心思,只求的他安安穩(wěn)穩(wěn)地將心傷養(yǎng)好,等某一天開竅了再說不遲。而胡奴公主,說的倒是好聽,在太后看來不過是個沒馴化的野丫頭,哪里配得上她的寶貝孫子,聞言很是認(rèn)同,她沒好意思跟皇帝說出實情,便擱著繼續(xù)往下看。然而一本一本看過來,夏景帝是越看越來氣,最終“啪”一聲摔在了案桌之上,用力過猛,幾本折子滑下了桌面。來公公守在外頭提了提心,輕輕地上前一步問:“皇上?”“無事?!?/br>來公公又站了回去。太后將折子撿起來放回桌上,看夏景帝隱晦不明的表情,勸道:“皇帝,這人選呢得慢慢看,急不來的?!?/br>提起這個夏景帝更來氣,回頭指了指那桌上一摞折子道:“朕忙于國事,倒一直沒注意到,如今正要用人之際才發(fā)現(xiàn),宗室沒一個能拿得出手的!娶什么公主,誰來娶?”其實這個也不能怪宗室,趙氏一族,除了正坐皇帝寶座的那一支,誰希望宗室還能出個能文能武的杰出人才,一輩子碌碌無為少被帝王惦記才是保命之道吧。如趙靖宜這般,親爹是皇帝的親弟弟,親祖母還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能做百官不能之事,能退諸將不能之?dāng)巢庞羞@般地位。甚至若不是老親王老王妃去的恰是時候,妻死子亡讓人同情,估計也輪不到他二次領(lǐng)兵,如此受皇帝恩寵了。皇帝不好在鳳慈宮發(fā)脾氣,說了一通在太后的目光只能再耐著性子找尋一兩個。最終先帝的兄弟縝親王的小孫子趙靖章勉強(qiáng)入了選。然而大夏這邊想的好,胡奴那邊可就不買賬了。“皇帝陛下,我國的金珠公主是大汗最疼愛的女兒,就是王子也不及她的尊貴,大汗愿意讓公主嫁到貴國,本著友誼共存的美好心愿,也相信貴國定會善待我們的公主,給予她同樣尊貴的體面。如今這位既無才能有無高爵,從未聽說,如何配得上我們草原明珠?”說到最后,特木爾面含忿忿,顯得極為屈辱,“貴國若不是真心迎娶,直說便是!”然而夏景帝并不吃這一套,“本朝適齡皇子皆已成親,且育有子嗣,這位已是最合適的人選,不過特使若是不滿意,也無妨。只要公主不介意身居側(cè)位,倒也未嘗不可,朕會下令給予公主正妃的待遇,特使覺得如何?”特木爾頓時不滿道:“尊貴的陛下,雖小臣初來大夏,但為了公主的幸福也曾了解一二,那位公子怎會是唯一的人選呢?據(jù)小臣所知,貴國的睿親王還未婚配!”此言一出,朝臣頓時竊竊私語,目光下意識地往趙靖宜身上看去,后者冷冷的一眼,又驚得縮了回來。說來當(dāng)初傳言靜安郡主會入睿王府,可如今也沒有旨意下來。夏景帝心中惱怒,面上發(fā)冷,心道原來就沖著這來的。“特使怕是誤會了,朕的睿親王已有婚約,不過圣旨未下罷了,況且他已有原配發(fā)妻,育有嫡子,配不上公主。”特木爾笑道:“草原兒女,不拘小節(jié),就是有婚約,只要未成親也可反悔,說來也是件羞愧之事,公主傾慕睿親王許久,知道親王殿下發(fā)妻已逝,便求了大汗同意,只待皇帝陛下準(zhǔn)許?!?/br>特木爾話音剛落,夏景帝便哈哈大笑,接著凌厲的目光冷然而視。蜀王立刻出列質(zhì)問道:“怎么,若不是靖宜,這聯(lián)姻就作罷了?”特木爾行了一禮,“梁王殿下,小臣說了,我國是抱著和平永存的愿望將公主嫁過來的,貴國的人選若是也同樣尊貴配得上我們公主,小臣自是無話可說。說來睿親王曾娶妻生子,按照貴國的禮節(jié),公主若嫁給睿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