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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便聽到趙靖宜沉聲說:“太后、皇上好意,實在感激不盡,只是靖宜心中已有所思所想之人,是以還請皇伯父收回成命?!?/br>夏景帝一愣,接著打量了低頭跪地的趙靖宜,只見他脊背挺直看起來倔強不已。夏景帝失笑道:“這可是好事,太后為你之事可是愁白了頭,天天在朕面前念叨,念得朕頭疼不已。如此倒也正好,不知是哪家小姐入了眼,等你歸來朕即刻賜婚便是?!?/br>“謝皇上,不過他還未曾答應(yīng),我不愿逼迫與他,等得了他首肯,再勞煩皇上?!壁w靖宜想起那位“小姐”,眼神頓時溫柔了起來,嘴角微揚,可不正是情之所歸之象,看得眾人驚訝不已。“看不出來還是個情種。”夏景帝半響無語,不過這只是小事,他并不覺得以趙靖宜的身份還有誰會拒絕,不過是那姑娘欲拒還迎的手段罷了,等勝仗歸來也是水到渠成的事。“也罷,朕等你喜訊,且出發(fā)吧。”百官還在冥思苦惱這位一向深居簡出的親王究竟何時接觸了位姑娘,又是誰能有如此大的魅力惹得他情根深種,思量想去也沒得出個結(jié)論。之前倒是傳出永寧侯府的那位三小姐繼jiejie之后入主睿王府,不過前日子里家里夫人打探永寧侯府卻失口否認此事,睿王世子雖托付給永寧侯府,但似乎是養(yǎng)在了那位淮州而來的表少爺院子里調(diào)養(yǎng)身體。怎么看也不像是要繼續(xù)聯(lián)姻的樣子。然而蜀王卻心上一動,忽然想到了馮紹傳言中的大小珍寶,目光悠悠地看向趙靖宜。仿佛有所感受,趙靖宜突然回望了過來,似有深意地微微一笑。不知怎的蜀王仿佛感覺自己被雷劈了一下。是不是他想得那個意思?此時趙靖宜已經(jīng)回身面對眾軍將士,揚手一揮,號角聲而穡浩熗粵??便笼r牛恿姓耄跎現(xiàn)鞒譴蟮饋大道兩旁,官兵站于兩側(cè),阻止百姓涌向行軍士兵。各個將領(lǐng)坐在馬上,迎面而來各色鮮花,目光一掃,就看到隱隱躲藏的女子嬌羞地看著他們,一時間臉上的肅容似乎崩不住。幾個副將策馬在趙靖宜兩側(cè),這些都是經(jīng)過上一次胡奴大戰(zhàn)后晉升的將軍,想想那時離開京城北上的場景,百姓都是用無望而悲哀的目送他們,仿佛在看他們送死一般。如今時隔兩年,這次的目光火熱充滿希望,沿路鮮花歡呼相送,似乎能否預(yù)見再次大敗胡奴凱旋而歸。這一切,因為那前方黑盔黑馬手持長。槍的趙靖宜而改變。視野絕佳的酒樓上,早有各個達官貴人包了廂房,往下看著長長的隊伍邁著整齊的步伐走向城門。騎馬的將領(lǐng)路過樓下,不時有繡帕翩翩而落,特別是元帥的大黑馬,那掉落的不只有帕子,還有其他各式的閨中小件。女子在英雄面前總是特別大膽。趙元榮趴在一扇窗子上,看著父王高頭大馬而來,握緊小拳頭小臉上滿是激動。不管平日里如何跟趙靖宜斗雞眼鬧別扭,內(nèi)心深處也是分外崇拜,要知道這三軍統(tǒng)帥可是他父王。“榮兒,再往前你可以掉下去了?!?/br>林曦扶著趙元榮,將他半個身子拉回來。目光卻忍不住也往下面瞄去,雖嘴上說著不在意,但是下意識地便已經(jīng)牢牢地放在那黑盔黑馬上面了。趙元榮往里挪了挪,回頭看看他家表舅,見林曦雖將手搭在他背上,可目光卻隨著底下的趙靖宜而動,頓時彎彎眉眼咧嘴笑。再看一看趙靖宜,趙元榮便有些不高興,嘟噥道:“父王也不回頭看看。”話音剛落,趙靖宜就抬起了頭……分外精準(zhǔn)地一眼看到他們所在的包廂。好!趙元榮在心里大叫了一聲,連揮手都來不及馬上回頭觀察表舅。冷不防對上視線,林曦清晰地發(fā)現(xiàn)自己心跳突然加快,怔怔地似乎被施了法術(shù)難以將視線移開,熱度從耳朵開始蔓延上了臉頰。隨著大黑馬的步伐慢慢接近了,而趙靖宜的目光始終與林曦相對。黑色戰(zhàn)甲之下手握長。槍,看起來分外冷峻肅穆,逼人的氣勢讓人下意識不敢面對,然而他給林曦的目光始終溫和柔軟。那人似乎笑了一下,林曦心說,下意識地他也微微揚起嘴角,給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甚至抬手小幅度地揮了揮。小寶貝趴在窗子上看他,手臂搖啊搖。大寶貝站在窗后朝他微笑,輕輕揮手。趙靖宜終于忍俊不禁,未握長。槍的手也舉到身前隨著一起揮了揮。刷拉——周圍的眼睛瞬間隨著元帥的目光一起望向了那扇窗,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世子爺。然而只有那日日跟隨的親衛(wèi)才知道,世子身后之人才是王爺心中之重。經(jīng)過這座樓下,一張繡帕悠悠落下,似乎收到了這個信號,各式各樣的帕子扇子環(huán)佩紛紛掉落下來,樓臺上的廂房窗子都打了開,一個個小姐以扇遮面含羞帶怯望向少有溫柔一面的睿親王。真受歡迎!睿親王身邊的將軍羨慕不已。趴在窗子上的世子爺有些生氣。趙元榮咬了咬手指,回頭瞪著眼睛看他家表舅,無奈林曦只是笑,只是臉紅,一點也不積極主動。既然如此,便讓他幫一把吧。只是林曦打扮樸素,手上也不喜握把折扇,身上更不掛什么配件,唯一只在他腰上掛了一個荷包,里面常年放置著各種藥丸,閑來無事吃幾顆。趙元榮看著周圍廂房里熱情的小姐,小手一握給自己打個氣,趁林曦不注意一把扯下他的荷包,接著使勁往趙靖宜身上砸去。等林曦發(fā)現(xiàn)不對,那荷包已經(jīng)飛出去了,伸直手臂也夠不到。“榮兒!”林曦拍了下趙元榮的屁。股,哭笑不得,他怎么能跟個女子一樣做爭寵戲碼呢?趙元榮哼唧哼唧兩聲毫不在意。父王即將遠去,沒個東西睹物思人可怎么辦喲!再看那荷包,雖說趙元榮已經(jīng)使出大氣力,可人小準(zhǔn)頭實在不高,飛得老遠,林曦覺得自己的老臉也可以一起丟出去了。趙元榮眼睜睜看著那荷包飛向趙靖宜前方是十來步的地方,捂住了臉,不忍直視。然而忽然聽到一聲馬嘶長鳴,接著便是一陣驚呼。定睛看去,只見大黑馬向前沖了幾步,一柄暗金長。槍順勢遙遙一指,紅纓劃過,雪白的槍尖恰好勾住那落下的荷包系帶。接著長。槍微微一挑,荷包便飛了起來,趙靖宜一抬手,便牢牢地握住。他揚起嘴角給了兒子一個贊許的眼神,接著在林曦的目光下毫不羞愧地收進了懷中,眼眸中帶著明顯的笑意。林曦直覺的臉頓時燒了起來,恨不得立刻再朝著趙元榮的屁股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