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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還沒有愈合的傷口疼得他一皺眉,他捂住了被紗布層層裹住的肩膀,緩緩地喘著粗氣。“國行?你醒過來了嗎?太好了!”正坐在旁邊挨不住疲勞打瞌睡的愛染國俊被明石國行的動作驚醒,看見他醒過來,欣喜地喊了出來。“愛染?……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在明石國行醒過來后,本丸再次陷入了混亂,原本刀劍男士們以為等明石國行醒過來就可以知道禮弦的消息,但是明石國行居然都忘記了。他只記得他和禮弦一同離開本丸,隨后就是重傷昏迷了。“怎么會這樣?”壓切長谷部捂住自己的腦袋,感到頭疼欲裂。如果可以的話,他真希望能夠去尋找主公,恐怕是只身闖入時間溯行軍的陣營中也在所不惜,但是幽竹先生說他們?nèi)羰窃跊]有審神者命令的情況下擅自行動是會給審神者以及整個本丸帶來麻煩的。在調(diào)查到禮弦的下落之前,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在本丸中,待命。可一直這么等下去有什么用?主公現(xiàn)在生死不明,他要怎么才能冷靜得下來?“好了,冷靜一下吧忠犬近侍,禮弦大人要是看見你們這幅混亂的模樣,會失望的。”幽竹先生坐在椅子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他單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紫色的眼眸專注地盯著明石國行,過了片刻,他讓其他刀劍男士都退下,有些話想要私自和明石國行說下。等到房間里只剩下了幽竹先生和明石國行的時候,幽竹先生保持著之前的懶散坐姿未變,只是聲音變得更加嚴(yán)肅起來。“真的嗎?你忘記了你重傷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忘記了禮弦大人去了哪里?”“我有必要說謊嗎?太麻煩了。”說完了之后,明石國行就繼續(xù)躺下,閉目休憩,懶得搭理幽竹先生。見他這樣,幽竹先生也就只好放棄了問話,與其在這里耽誤時間,還不如他回去時之政府好好調(diào)查一下為什么他與審神者之間的聯(lián)系會被切斷。不然的話,無論禮弦在哪里,他應(yīng)該都是可以找到的。“明石國行,對于經(jīng)歷過數(shù)個主人的你,即便更換主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嗎?……呵,你應(yīng)該知道,你們刀劍男士哪怕折斷了,審神者也是可以重新召喚出來的,第二個明石國行,第三個……都有可能,但是那家伙從來就不允許你們被折斷,大概是他認(rèn)為你們都是獨一無二的,即便你折斷了,他再召喚來的名為‘明石國行’的刀劍男士,也不會是你了?!?/br>說完這番話后,幽竹先生就走了出去,等到木門關(guān)上,明石國行才睜開了眼睛,吐息一口氣,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主公對于他們來說,也是獨一無二的啊。但是時間溯行軍那邊的首領(lǐng),那個自稱為“白弦”的家伙也是主公的一部分,如果被時之政府知道的話,他們會對主公做什么?明石國行無法承擔(dān)這個結(jié)果,既然主公沒有跟隨著他一起回到本丸,那么現(xiàn)在極有可能是在晴明那里,晴明是主公的好友,會好好照顧他的。暫時就先這樣吧,時間溯行軍那邊還得想辦法解決才行。……經(jīng)過和夏目貴志兩三天的相處,禮弦很快就弄清楚了關(guān)于他的大致情況。幼時父母早亡,輾轉(zhuǎn)在各個親戚之間,又因為看得見妖怪而被疏遠,幸好最后被溫柔的藤原夫婦收養(yǎng)。也許是天意使然,如今夏目所在的八原正是他外婆夏目玲子的故鄉(xiāng)。因外婆留下的寫有妖怪們名字,具有契約之力的“友人帳”,夏目也開始邂逅那些曾經(jīng)與他外婆有所羈絆的妖怪們。而貓咪老師,本名斑,原身應(yīng)當(dāng)是高級的大妖怪……不過曾受到封印,如今就變成了這只白豬一樣的肥貓哈哈哈哈。就在禮弦放肆地嘲笑貓咪老師時,結(jié)果被那只白豬一個頭縋蹦在了后腦上,笑聲頓時戛然而止。不滿地?fù)崦[起一個紅包的后腦勺,禮弦將貓咪老師拎起來,放在自己的膝上,捏揉著他的rou球玩。夏目說貓咪老師和他之間有個約定,他想要將記錄在友人帳的名字還給妖怪們。在此過程中,貓咪老師作為保鏢保護著夏目的安全,如果夏目不幸喪命,那么友人帳將歸貓咪老師所有。約定啊……真是無聊的約定呢,要是按照這么說,貓咪老師也沒有必要保護夏目,在他死后不是順其自然地就可以得到友人帳嗎?或者是以他大妖怪的力量,從夏目一個人類的手中搶走友人帳也是很簡單的事情。為什么要做下這么一個對自己毫無好處的約定?禮弦低頭看著貓咪老師,你也很寂寞嗎?想要友人帳是假的,你真正想要做的是守護著這個人類吧?約定從來都只是一個形式而已,抓住約定不放的人,其實都是在貪戀那個約定所帶來的溫暖。禮弦看著窗外的櫻花樹,在寒冬過去之后,它漸漸結(jié)出了花苞,再過不久,應(yīng)該就可以看見美麗的櫻花開放了。櫻花也是因為和春天做下了約定,所以每年都在這個季節(jié)開花,展現(xiàn)出最美的自己嗎?那么他是否也與誰做下了約定呢?如果真的有的話,那個約定也無法遵守了吧?對不起,這句道歉是禮弦對著失憶之前的自己說的。因為他那樣不負(fù)責(zé)任地遺忘了一切,如果曾經(jīng)有過什么在意的人,在意的事物,乃至想要遵守的約定都遺忘了,是會給過去的自己帶來困擾的吧?可能大部分失憶的人都想要找到那份缺失的記憶,但是也許是因為禮弦不管是什么都不記得了,他反而沒有那么渴望想起過去。不過也有可能是他潛意識中不愿意想起那些,現(xiàn)在的生活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就這樣維持下去也不錯。“啊,禮弦,明天我要去學(xué)校,不能在家里陪你了,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呢?!?/br>完成最后的寒假作業(yè),夏目將開學(xué)要用的東西收拾進書包,想到了什么,他特地和禮弦說明了情況。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認(rèn)為禮弦和他身處的世界有些格格不入,就像是初次見面時一樣,禮弦身上穿的是浴衣,如果不是特定的日子,現(xiàn)在很少有年輕人會在日常穿浴衣吧?所以他才會將他當(dāng)成妖怪啊。而且短發(fā)后面還留了一撮奇怪的發(fā)尾,長到腰間,在他印象中,和禮弦做類似裝扮的人只有的場靜司,那個和名取先生截然不同的很危險的除妖人。聽的場先生說留長發(fā)是為了與妖怪交涉時將頭發(fā)給妖怪。禮弦難道也是這個目的嗎?他在失憶前會不會和的場家有關(guān)系呢?想到這里,夏目貴志猛地?fù)u了搖頭,如果禮弦真的和的場家有關(guān)系的話,那么就更加不能讓他回去了。那個男人,可是到現(xiàn)在都在覬覦著自己的強大靈力。如果讓他接觸到禮弦的話,絕對會想要利用禮弦來做壞事的!“學(xué)校?”在聽到夏目貴志不能再陪伴自己時,禮弦有些許失落,不過很快又提起了新的興趣,“我能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