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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相信別人的話?!?/br>禮弦雖是這樣說著,但是臉上卻帶了淡淡的笑意。從佐佐木小次郎天然的性子確實可以看出他成長環(huán)境的單純,相比來說,宮本武藏的出身并不富裕,艱難的生活塑造了宮本武藏善于利用他擁有的一切來達成目的的性格。他的做法沒有錯,并且得到了后人的認(rèn)可。可禮弦喜歡不起來這樣的人,大概是因為他覺得,自己也是這樣的人。“主公,既然已經(jīng)見面了,為什么不趁機在佐佐木小次郎的身邊,這樣也能弄清楚他是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才會活到了現(xiàn)世?”山姥切國廣提出了他的看法,卻被禮弦搖頭拒絕。“不,現(xiàn)在更加讓我擔(dān)心的是他口中的那個男人,既然他能夠?qū)ψ糇裟拘〈卫烧f那些話,就說不定他還在暗中觀察著佐佐木小次郎,那我們也不要將自己暴露在他視線下才是?!?/br>禮弦看著巖流島,此刻平靜的小島還想不到它即將迎來一場聞名于世的決斗,孤獨地立在水中,仿佛在守望著什么。“暫時去城鎮(zhèn)吧,天色將晚,要找個地方先行休憩?!?/br>等到禮弦和眾刀劍男士離開之后,一陣黑霧在懸崖上,禮弦他們原本站立過的地方顯現(xiàn),等到黑霧散去后,出現(xiàn)在那里的是兩個人影,一個是佐佐木小次郎,還有一位就是銀發(fā)紅眸卻面戴口罩的青年。“看見過去的自己,感覺怎么樣?”青年淡淡地開口,低沉的聲音從口罩中傳了出來,佐佐木小次郎苦笑一聲,攤開手,“還能有什么感受啊,都被人罵成笨蛋了。不過我都忘記了,原來那時候我就已經(jīng)見過禮弦了啊……還見過你?!?/br>“如果你聽從我的勸告,對宮本武藏多加防備一些,那場戰(zhàn)役的結(jié)局就要改寫了?!?/br>青年的聲音還是那樣平淡無波,仿佛只是陳述一個事實,不帶任何感情的。“是啊,那么禮弦辛辛苦苦守護的歷史也會改寫吧,也就達成你的目的了?!?/br>佐佐木小次郎不知道青年為什么會選中自己,如果是因為他高超的劍術(shù),但是青年的劍術(shù)好像比他還要好像優(yōu)秀些,雖說他們沒有認(rèn)真地比斗過。如果是看中了他的備前長船長光,可青年的身邊卻不缺乏刀劍,再說備前長船長光已經(jīng)不具備靈力,變成那樣的怪物對青年來說并沒有多大的用處。“我的目的?呵……”似乎是驚訝佐佐木小次郎居然說改變歷史是他的目的,但是青年也沒有多加解釋什么,而是少見地輕嗤了一聲。“他在這里,是不會允許歷史被改變的。再等等吧,接下來你還可以回顧一遍,你作為人類的最后一場戰(zhàn)斗。”“……你!”佐佐木小次郎被擊中了痛處,他惱怒地對著青年打算拔出刀劍,可還未等劍刃出鞘,就被青年巧妙地推了回去。“你以為你的那把爛鐵對我有作用嗎?奉勸你還是乖乖聽我的話,不然將你的那把爛鐵轉(zhuǎn)變?yōu)闀r間溯行軍的一振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br>青年鮮紅色的眼眸中閃現(xiàn)出冰冷的光芒,僅僅一瞬,又被他收回了眼底,丟下佐佐木小次郎,青年率先邁開步伐朝著禮弦他們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接下來的發(fā)展就很有趣了。禮弦,你會怎么應(yīng)對呢?沒過多久,佐佐木小次郎和宮本武藏決斗的日期來臨,為了表示對宮本武藏的尊重,佐佐木小次郎早早就來到了巖流島,看見他背著刀劍在河岸邊焦急地渡著步子,禮弦用手撐著下巴吐了口氣。事實證明,性子急躁的人還是老老實實按照約定時間來吧,不要搞什么為了體現(xiàn)重視故而提前到的戲碼了,別人不會感動,受累的還是自己。作者有話要說:我說我是無cp文,有沒有銀敢信!owo第39章無疾而終的戀歌(十二如禮弦了解的一樣,姍姍來遲的宮本武藏利用計謀激怒了佐佐木小次郎,再加上佐佐木小次郎等候已久,早已失去了耐心和即將決斗的準(zhǔn)備,此刻的他顯得焦慮并且疲倦。“這個位置,對他很不利啊?!?/br>藏身于暗處的禮弦看著一直在瞇著眼的佐佐木小次郎,察覺出了不太對勁,他仰頭朝著太陽看去,而后垂眸稍一思索。佐佐木小次郎正對著陽光,即便視線移向別處,水面上的倒影也很刺目,所以他才一直瞇著眼?可這樣是看不清宮本武藏的劍招的。果然是個笨蛋。換個位置不就好了,就連這也不知道變通么?禮弦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讓一期一振淺笑一聲,真是鮮少能夠看見主人情緒如此波動的時候,想必在他的心中,也無比重視佐佐木小次郎吧?就算是知道佐佐木小次郎是主人虛假的戀人,但是心里總有些不自在,以前是刀劍之身還沒有那么深刻的感受。就連秀吉也是,豐臣秀吉是位多情的大人,故而妻妾眾多,一期一振對此也沒有什么不滿,人類和刀劍本來就不是對等的。可也許是他現(xiàn)在有了人身的緣故,所以更加希望主人能夠把目光放在他們的身上,對于主人來說,比他們更加重要的人類或者是物體,并不需要。“主人,如果與歷史無關(guān),你會選擇救下佐佐木小次郎嗎?”羨慕衍生嫉妒,嫉妒化為猜忌。一期一振明白他不應(yīng)該詢問主人這種無意義的問題,主人作為維護歷史的審神者,無論是什么樣的回答,他都不可能違背自身的職責(zé),去做出改變歷史的事情。然而他還是想要知道,知道主人的內(nèi)心想法是什么。“不會。”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兩個字讓一期一振有些怔忪,脫口而出一句“為什么?”佐佐木小次郎難道不是主人重要的人嗎?如果和歷史無關(guān),一期一振都很難不掩藏自己的私心,他自己遭遇那些痛苦無所謂,至少讓弟弟們……“小次郎要做什么那是他的決定,為此付出代價也是應(yīng)得的,我為什么要救他?”禮弦反問了一句,接著他對一期一振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視線專注地盯著佐佐木小次郎和宮本武藏的打斗,剛剛一瞬間,他好像看見了宮本武藏對佐佐木小次郎說了什么。是那句諷刺小次郎扔掉了刀鞘的話嗎?不對,小次郎的刀鞘還拿在手中,并沒有拋出去。這點與記載不符么?原本禮弦并不在意宮本武藏究竟是說了什么話,他只需要知道佐佐木小次郎在“死”后,他的愛刀,備前長船長光是做了什么才會讓他死而復(fù)生?極有可能是為了讓主人能夠活下去,而與歷史修正主義者做了交易嗎?說不定在這里,他可以發(fā)現(xiàn)時間溯行軍的真實面目。可禮弦發(fā)覺,宮本武藏說完那句話之后,佐佐木小次郎的態(tài)度忽然發(fā)生了變化,原本的他應(yīng)對宮本武藏的進攻雖然吃力,但到底憑借著多年對刀劍的感覺,在這場比斗中并不處于下風(fēng),現(xiàn)在他的劍招卻全都亂了。直到宮本武藏那吸水后殺傷力俞大的長木刀敲打佐佐木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