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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說謊,遠(yuǎn)遠(yuǎn)要比看上去有力量得多。走下溫泉,溫?zé)岬乃飨袷乔槿说氖謸崦仙眢w,禮弦不禁感到舒適,輕嘆一聲,之前的疲憊都盡數(shù)卸去。對于本丸有這樣的天然溫泉,禮弦也是很喜歡的,這算是冬日少有的樂趣之一吧?如果再飲上一杯甘甜清冽的青梅酒就好了。“主公,要喝酒嗎?”像是知道禮弦心里想法一樣,燭臺切光忠適時地端著酒從門口走進(jìn)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為之,恰好地將酒盤放在了禮弦和佐佐木小次郎的中間,將他們倆隔了一些距離。“是青梅酒?”之前四月青梅結(jié)果,禮弦道了一句青梅釀酒也是極好喝的,沒想到就被燭臺切光忠記了下來,也是十分有心。倒了些酒到白瓷制成的酒杯中,禮弦淺啜了一口,烈酒的清香和青梅的酸甜融合在一起,十分的爽口,不由又多喝了一口。“好喝嗎?我也要嘗嘗?!?/br>見禮弦喝的津津有味,佐佐木小次郎也起了一些興趣,他很少飲酒,因為他不喜歡醉酒的感覺。劍客無論何時都應(yīng)該保持清醒,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仇敵的刀劍就會向著自己的背后襲來。可現(xiàn)在卻不一樣,他想禮弦是值得信任的人。和他在一起,放松一點也未嘗不可。“燭臺切釀的青梅酒確實美味?!?/br>禮弦沒什么顧忌地將自己喝過的酒杯向佐佐木小次郎遞過去,佐佐木小次郎亦沒什么顧忌地將嘴湊上來,打算喝上一口??蛇€沒等他碰到酒杯,燭臺切光忠就伸出手,擋住了佐佐木小次郎前傾的胸膛,轉(zhuǎn)而笑瞇瞇地對著禮弦道:“主公,其實我有準(zhǔn)備兩個酒杯?!?/br>“這樣啊,是我疏忽了。小次郎,你自己倒酒喝吧?!倍Y弦收回手,視線放長,看著遠(yuǎn)山的風(fēng)景,再次飲著青梅酒,動作很是優(yōu)雅。被溫泉熱氣蒸干的喉嚨得到滋潤,輕呵一口氣,酒香就溢了出來。佐佐木小次郎稍微有些不滿地撇撇嘴,他就是懶得自己動手的才去禮弦那喝的,反正也只是打算飲一口嘗嘗味而已,自己倒還真是有點麻煩。雖然埋怨,但佐佐木小次郎還是認(rèn)命地拉過酒盤,倒了一杯青梅酒給杯里,他先是好奇地聞了聞,然后才試探性地喝了一小口,并沒有想象中的苦澀辛辣,而是非常甘甜的味道,帶有一些酸味,很是好喝。佐佐木小次郎忍不住將杯底的青梅酒喝完,又倒了一杯喝起來。見佐佐木小次郎連飲三杯之后,禮弦終于抬眸看向他,漆黑的眼眸透不見光。此時此刻的佐佐木小次郎除了臉頰微紅,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溫泉泡的外并無異常,禮弦想著莫非佐佐木小次郎酒量很好,便沒有多加勸阻。沒想到那家伙就像是貪食的小孩子一樣,拿青梅酒當(dāng)白開水一樣喝了起來,禮弦的唇抿成一條平直的線,忍不住拿下了佐佐木小次郎的酒杯,“青梅酒味道不錯,但是后勁很足,還是少喝點?!?/br>“哦?!?/br>佐佐木小次郎還算聽話地應(yīng)了一聲,聲線有些低沉沙啞,接著他抬起頭直勾勾地看著禮弦,之前還十分清亮的眼眸變得迷離起來。禮弦不自覺地皺了皺眉,伸手撫上佐佐木小次郎的臉頰,不僅僅是緋紅一片,掌心下的溫度也很燙,果然是醉酒了吧?“燭臺切,去煮一碗醒酒湯吧,任他這樣醉下去會很難受?!?/br>燭臺切光忠得了禮弦的命令,立刻去廚房準(zhǔn)備醒酒湯了,而佐佐木小次郎的狀態(tài)比想象中還要嚴(yán)重許多。如果他是那種喝醉酒就會乖乖去睡覺的類型,禮弦還不需要太過擔(dān)憂,結(jié)果他好像變得格外地黏人起來,熱情地抱住了禮弦的頸脖,腦袋還搭在他的肩膀上蹭來蹭去。“溫泉也泡得差不多了,小次郎,起來吧?!?/br>看著佐佐木小次郎的身體搖搖晃晃,腳也站不住的樣子,禮弦實在有些擔(dān)心,先不說他要是一頭栽進(jìn)了溫泉里會怎么樣,如果因酒精刺激,腸胃不舒服,吐在了溫泉里,自己難得喜歡的溫泉可就算是毀了。“好?!弊糇裟拘〈卫呻m然黏人,但也很是聽話,果真像個小孩子一樣。得了他的應(yīng)允之后,禮弦持續(xù)皺眉地將佐佐木小次郎推開,說實話,他和佐佐木小次郎皆只圍了一件浴巾,這樣抱在一起肌膚相貼很奇怪,都可以感受他的體溫炙熱。同樣的情景下,禮弦還是比較希望能有女孩子會這樣主動擁抱他的,女孩子的身體大概都是香香軟軟的,抱起來也很舒服。剛將佐佐木小次郎推開,得了自由的禮弦站起身,打算將佐佐木小次郎拉起來,結(jié)果那家伙居然朝著禮弦張開雙臂,笑得一派天真無辜,“抱~”禮弦:“……”轉(zhuǎn)身打算先行離開,結(jié)果身后又傳來佐佐木小次郎焦急的聲音,“抱抱抱抱抱!”“嘖,麻煩的家伙?!?/br>禮弦回過頭來看著佐佐木小次郎,見他如孩童一般對自己毫無戒備的樣子,禮弦覺得心中有些五味雜陳,冷靜一下后,認(rèn)為確實無法就這樣將佐佐木小次郎拋下的禮弦又走了回去,只不過他并沒有去抱佐佐木小次郎,而是拽住他的手,一把拉了上來。“可以自己走嗎?”看著佐佐木小次郎的雙腿都在發(fā)軟,就連站都有些站不住后,禮弦無奈地?fù)u了搖頭,看來指望他自己走回居室是不太可能了。蹲下身子,禮弦對著佐佐木小次郎拍了拍自己的背,“上來。”“好喵。”后背一沉,是佐佐木小次郎撲到了背上,禮弦又氣又怒地笑了笑,“還喵什么喵的?!?/br>“主公,請將他交予我吧,外面風(fēng)寒,您還是先行回居室加件衣服?!?/br>甫一出門,壓切長谷部就熱切地對著禮弦說道,結(jié)果禮弦搖了搖頭。“不了,我先將他送去客房,長谷部你有時間的話,就幫我將狐之助叫來。”禮弦不曾想過佐佐木小次郎醉酒后會是這樣的姿態(tài),與其讓他去sao擾刀劍男士們,對他們的神格產(chǎn)生影響,還不如換自己來。等到壓切長谷部走后,禮弦才猛地歪了一下腦袋,重重地撞在佐佐木小次郎的前額上,頓時殷紅一片,“不要啃我脖子?!?/br>之前出門時,禮弦拿了一件披風(fēng)搭在佐佐木小次郎身上,因此壓切長谷部只看見禮弦背著佐佐木小次郎,卻不知道佐佐木小次郎閑得無聊用自己的小尖牙磨禮弦的頸脖這件事,要不然他絕對會當(dāng)場把佐佐木小次郎給“壓切”掉的。醉酒后的佐佐木小次郎能不能擊敗壓切長谷部,還很難說。“好~”就目前來說,佐佐木小次郎也許只有這點好處了,尤其地聽話,禮弦說了一聲后,他立刻放棄了磨牙,轉(zhuǎn)而趴在禮弦的肩膀上如貓兒一樣親昵蹭著。相比之前頸脖處的痛癢感來說,這已經(jīng)算是好多了,禮弦也就由他去了。順著木制的走廊走了一段路,受涼風(fēng)一吹,佐佐木小次郎好像清醒了很多,他目光深邃地看著禮弦后背處一條猙獰的傷疤,伸手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