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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丈夫對妻子揮刀,也曾見過妻子對丈夫投毒,大都是一些不相愛的人,因為利益原因被捆綁在一起,也就導致了最后的不幸福。“畢竟只是傳說啊,我可沒有見過月老,沒親眼見過的東西即不存在,就算是有的話,他也一定拿著大家的紅線去織圍巾了吧?所以我的國家就多了一種國寶生物——單身狗?!?/br>“……主人,您能放過……織圍巾這個話題嗎?”一期一振看著手指上繞著的紅線,越發(fā)不是滋味了,主人為什么突然想要織圍巾呢?又是織給誰的?可惜他除了戰(zhàn)斗之外,對其他的東西都沒有太大的興致,所以織圍巾這件事……實在是……讓他有些苦惱啊……“……剛剛只是開個玩笑,其實我的重點是單身狗……不,還是睡覺吧,再閑聊下去天就應該亮了。”禮弦說到一半才想到自己因為剛剛已經(jīng)睡了一覺,所以現(xiàn)在徹底清醒過來就不太困了,一期一振卻不一樣,他遠征方才回來,正是疲倦的時候,自己這樣耽誤他睡覺實在不太好。本來面朝著一期一振的禮弦在說完之后便翻過身子,面朝著床外,不再說話后貌似就連房間里的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安靜得只聽得見外面呼呼的風聲。一期一振以為禮弦忽然的遠離是因為他剛剛說出的那一句話打擾了禮弦的興致,畢竟記憶中的主人不曾對他說過這么長的一句話,想要道歉但見禮弦背對著他,一期一振就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微微地嘆出了一口氣,一期一振想,他果然不應該和主人表現(xiàn)得如此親近么?“主人?!?/br>口中呢喃著這兩個字,一期一振悄悄地拉起禮弦的一撮尾發(fā),和指間的紅線繞在一起,他和主公并不是相愛的人,但是一期一振衷心地祈求,如果能夠永遠陪伴在主人的身邊就好了。時間過去很久,直到禮弦那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一期一振都沒有睡著,明明身體已經(jīng)非常疲倦,但是他的精神卻異??簥^,嘗試著閉上眼眸,映在眼前的人卻是主人,睜開眼,出現(xiàn)在眼前的,亦是主人。和主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僅是這點就讓一期一振怎么也睡不著了。在睡不著的情況下,一期一振索性回憶起了初見審神者的那一天。他之前不知道沉睡了多久,直到睜開眼,入目滿是美麗的櫻花,和刀劍的肅殺之氣十分不相配的柔軟嬌弱之物。等到櫻花散去之后,站立在一期一振面前的是一位相貌俊雅,身材清瘦的男人,就和櫻花一樣忍不住讓人去憐愛的男人。“你就是一期一振么?”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帶著隱隱約約的歡喜,他愣了愣,剛剛得到人身的他還不太適應,嘗試著張了張嘴,像是人類一樣地說話,“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手中鍛造的唯一一把太刀。藤四郎是我的弟弟們?!?/br>“那就好,藥研藤四郎他們等待你很久了?!?/br>男人抿唇笑了笑,不知何時,在他的掌心出現(xiàn)了一顆系著紅繩的金色鈴鐺,那鈴鐺上還刻印著自己的三葉葵刀徽。男人將鈴鐺遞給了一期一振,語氣冷靜又淡然地道:“我是你的主人,審神者禮弦。以后你將作為刀劍男士,受我驅使,討伐時間溯行軍,維護歷史不被改變。你可愿意?”那時候一期一振還不太清楚時間溯行軍是什么,維護歷史又是什么,他只清晰地聽見那個男人說,他是他的主人。“是,拜領主命?!钡秳]有選擇主人的權利,男人就算是問了他愿不愿意,他總不能回答不愿意吧?有沒有主人,有著什么樣的主人,對于一期一振來說已經(jīng)無所謂了,那場大火燃燒了他的刀刃,他的記憶,他的全部。什么樣的主人都好,只要給他歸處之所,只要不再回到那火焰中,就可以了。“別這樣生硬的回答。一期一振,我們相處的時間還有很多,你可以慢慢地來了解我?!?/br>新的主人看起來心情不錯,對于他的無禮都沒有感到憤怒,是因為得到了他嗎?作為粟田口吉光的杰作,當初豐臣秀吉得到他的時候也是很開心的,一期一振大概能夠理解這種心情,自古以來刀劍的意義眾多,對于劍客來說,刀劍可能是其生命,對于權貴來說,刀劍也可能是其炫耀身份的象征品。不知道這位主人,會是哪一種呢?令一期一振沒有想到的是,審神者既不是權貴一流,也不屬于劍客一類,畢竟他就連執(zhí)劍收鞘的手法都不對,還經(jīng)常窮得需要兼職多份工作才能夠保障生活不至于過得過分潦倒。真是毫不出色的主人啊。可就是這樣在一期一振看來一無是處的主人,卻讓弟弟們非常喜歡,這讓一期一振有著小小的嫉妒,感覺好像弟弟們被人搶走了一樣。盡管心里不快,但一期一振還是保持著他作為刀劍的風范,簡而言之,他是主人召喚出來的,就是主人的歸屬之物。無論作為是奴隸也好,家臣也好,還是狗也好,他都必須聽從主公的命令。直到后來,一期一振明白了弟弟們?yōu)楹螘菢酉矚g主人的時候,他才發(fā)覺他也喜歡上了主人,喜歡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主人賜予他們人身,并不是因為主人無法自己揮劍,與時間溯行軍戰(zhàn)斗的原因,而是主人想要他們像是人類一樣的生活。主人也是一直將他們看作是人類的。固然主人會對他們下達出陣戰(zhàn)斗的命令,但是在他們出陣之后,主人同樣擔憂著他們,當他們受傷時,主人會比他們自己還要著急,甚至會不顧及任務地立刻召回他們,隨后送進修復工坊接受治療。主人的溫柔就像是水滴沁進干涸的土壤一樣,讓一期一振開始慢慢覺得,有這樣的主人,好像也不錯。盡管主人有情,戰(zhàn)斗卻是無情的,在出陣大阪夏之陣中,因那是他曾殞命之地,以致于一期一振心緒不寧,給了時間溯行軍可乘之機。不幸重傷,一期一振身上的戰(zhàn)服已經(jīng)破破爛爛,布料上殘存的血跡不知道是他的還是敵軍的,被血糊住的眼眸半瞇,發(fā)絲有些凌亂,也沾染了不少的赤紅之色。到此為止了嗎?他已經(jīng)消滅了不少的敵人,會折斷也是理所當然的啊。感覺到敵人涌在一起向他接近著,一期一振握著劍的手逐漸垂下,眼前之景,與當初重復在了一起。啊……世界,在燃燒著……要回去了……回到那,火焰之中……“一期哥。”遠處傳來鯰尾藤四郎焦急的一聲呼喚,一期一振卻沒有力氣回答了。抱歉,鯰尾,這次,就讓我獨自離開吧。當對方的刀劍砍向一期一振的時候,他放在胸口處的御守突然發(fā)出金色的光芒,在這光芒的包裹下,一期一振身上的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著。感覺到身體充滿了力量之后,一期一振橫過刀劍,使勁一揮,兩三個敵人就此消散,剩下的溯行軍見此也撤離了江戶。戰(zhàn)斗勝利后,一期一振才翻開胸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