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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見三日月宗近后,他好像變得清醒了一點,還喊出了三日月的名字。“三日月,為什么你……”“主公,你醒過來了嗎?”將禮弦攙扶著坐起,三日月轉(zhuǎn)身去桌案邊倒了一杯熱茶過來,“主公,先潤潤嗓子吧?”“嗯?!毙⌒〉剜帕艘宦暎Y弦就著三日月宗近的手喝了兩口茶水,然后四處看了看,眼眸中出現(xiàn)了一絲茫然,不過見窗外夜色正濃,他開口詢問道:“我睡了一整天嗎?”“是啊,大家可都擔心壞了?!比赵伦诮α诵?,對了,要不現(xiàn)在去告訴加州他們,主公已經(jīng)醒過來了,也免得他們擔心。“大家?你在說什么啊三日月,會擔心我的,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嗎?……這里是哪?好漂亮的房間……怎么覺得……好溫暖……”禮弦這一句話說出來,三日月宗近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就連手上拿的茶杯什么時候掉下去的,他都不太清楚。溫熱的茶水倒在禮弦的身上,禮弦“哎呀”了一聲,連忙撫開衣服上的水,“三日月,你在做什么啊。誒?為什么我的手會這么大……身體也是……”“唔!”顧及不上衣服上的水漬,禮弦捂住了自己發(fā)疼的腦袋,一聲輕哼后,他猛然睜大了眼睛,眼眸一下子回了光。好像是直到現(xiàn)在才真正地清醒過來,他偏過頭,看著三日月,愣了很久才開口確定一般地詢問道:“三日月,這里是本丸?”“是啊,主公你昨天落水了,然后感冒了,不記得了嗎?”剛剛主公的反應有些奇怪,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嗯,想起來了。抱歉,三日月,我睡糊涂了,一時沒分清這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所以才說了奇怪的話,忘記它吧?!?/br>“哎呀主公在夢里也夢見我了嗎?”既然主公不想提的話,三日月宗近便就不再多問,笑著回了一句。剛剛他清晰地看見了主公喊他三日月,如果那被主公當成了夢境的話,就說明主公其實是夢見他了吧?“啊,夢見我發(fā)燒了,居然是你來照顧我,真是一場噩夢啊……”讓不會照顧人的三日月來照顧生病的他,難道是嫌棄他病得不夠透么?就像是剛剛只是喂他喝水而已,三日月宗近都能夠弄倒茶杯,灑了他一身,而且后背怎么黏糊糊的,好不難受。“哈哈哈,原來對于主公來說,讓我照顧是場噩夢啊。不過主公你沒發(fā)現(xiàn)這場噩夢成為現(xiàn)實了嗎?”感覺到禮弦聳了聳肩膀,有些不自在的感覺,三日月宗近便猜測許是禮弦之前出了汗,這會兒濕掉的浴衣黏在身上正難受吧?已是深夜,出門泡溫泉反而容易著涼,是以三日月宗近就倒了一盆熱水,拿著毛巾笑瞇瞇地看向禮弦,“來,主公,我?guī)湍悴敛辽砩系暮拱伞!?/br>“——誒?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雖然很想要吐槽三日月宗近倒的那一盆熱水,如果直接給他擦身體的話,恐怕會燙掉一層皮,但是看著三日月宗近笑得如沐春風般的樣子,禮弦不知道怎么就慫了下來,不自覺內(nèi)心深處發(fā)出了疑問三連。他剛剛有說錯什么話嗎?怎么覺得三日月宗近生氣了?他那樣的人居然也會生氣么?“但是主公不是沒辦法擦到自己的后背嗎?”三日月宗近以為他要勸說主公很久,主公才肯脫下衣服讓他擦汗,畢竟昨天他們可是想盡了辦法,主公都沒有脫下衣服,而且也從不和他們一起泡溫泉沐浴之類的。所以他也只是開玩笑而已,正準備將熱水遞給主公的時候,沒想到主公居然只是稍微猶豫了一會就很是干脆地脫下了身上的浴衣,露出光潔的上身。燈光下的身體線條流暢,因為缺乏鍛煉,所以肌rou并不豐滿,但也不是軟塌塌的一團。這是一具介于少年青澀和青年成熟之間的身軀,膚色白皙,宛若玉石雕刻而成,然而就在那具身體的后背處,有一道狹長的淡粉色傷疤,幾乎是布居了整個后背,顯得格外猙獰。好嚴重的傷。僅僅只是看著留下的這個傷疤,三日月宗近就可以想象到主公在承受這個傷時大概是已經(jīng)失去了半條性命的。主公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不肯當著他們的面脫下衣服嗎?第18章與審神者的不眠之夜(“主公,很疼嗎?”三日月宗近撫上禮弦背后的傷疤,這看起來應該是在主公很小的時候留下的,但是這么多年過去,這條傷疤還是如此的猙獰,令三日月宗近的動作都不由得放輕柔了一些,好像他只要稍微用一點力,這條傷口還會繼續(xù)流血一樣。“你說這個啊,當初很疼的,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疼了?!?/br>被三日月宗近觸碰著后背,可以感受他指尖的微涼和接觸到皮膚時瘙癢的感覺,令禮弦有些不適應,他想要將浴衣的衣襟拉起來,卻被三日月宗近攔住。“這條傷口,是誰留下的?”從傷疤的一端撫到另外一端,三日月宗近瞇著眼,聲音變得沙啞起來。整齊的切口,筆直的線,這是刀傷,能將刀刃指向一個幼小孩子的人,究竟是誰?是誰想要殺了主公?三日月宗近放在身側(cè)的另外一只手在袖間微微顫抖著,忍不住地握緊,就連指關節(jié)都突起來,指甲在掌心留下了深深的月牙印,然而他沒有顧及上這點疼痛。一種特別的情緒在心里蔓延開來,主公在遇見他們之前,在成為審神者之前,經(jīng)歷過什么樣的事情?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嚴重的傷?主公,為什么會成為審神者?這樣的疑問,不僅僅是他有,本丸的其他刀劍男士也一直很好奇,但是主公從來不對他們說起有關于他的過去。他們所知道的,僅僅是主公是其他國家的人,明明語言不通,習慣不同,但是主公還是毅然成為了審神者,對于保護著歷史的任務,主公更加像是特地為了他們而來到這里的……雖然有些說不出口,但是三日月宗近很想要知道主公的過去,知道這個人的全部。俯下身,三日月宗近輕輕地吻在了禮弦背后的傷口上,同時在心里發(fā)誓,他再也不會讓主公受到這樣的傷害。“唔啊啊啊??!”和剛剛手指觸碰過的感覺不同的是這次的觸感極其溫熱柔軟,令禮弦疑惑地朝后看了一眼。在發(fā)現(xiàn)三日月宗近居然吻在了他傷口上后,禮弦嚇得大步跳開,捂著自己的后背,漲紅了臉瞪著三日月宗近,已然失去了平日的淡泊冷靜。“三日月,不要做這種讓人感到害羞的事情!”“主公指什么?”三日月宗近歪了下腦袋,表示不解,回想起剛剛他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啊,怎么主公就激動得跑到一邊去了呢?“我、說、??!”如果三日月宗近這是在裝糊涂的話,禮弦還能夠找理由揍他一頓,但偏偏三日月宗近在這方面不諳世事得很,說白了就是性格太過于殘念了。之前和他說一些“無論是對人還是對刀,大些是好的。”、“這就是sk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