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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腑情真意切好不好!比真金還真!”后頭趕來的朔舟聽見胡樾的話,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胡少爺還是這么有活力?!?/br>胡樾看看他,哎呦嘆道:“我是有活力,最近弗墨可受罪了?!?/br>朔舟表情一僵,連忙問:“怎么了?”“還能怎么了?生病了唄。”胡樾說,“好幾天了都不見好,你回來了剛好,趕緊抽空看看看去,再不去……”“再不去就怎么?”胡樾故意頓住,朔舟急的不行,嚇得聲音都抖了,“他怎么了?”胡樾搖搖頭,慢悠悠的說:“再不去,他鐵定得生氣?!?/br>朔舟:“……”好氣哦。花樊默默看著胡樾逗朔舟,也不吭聲,倒是連商開了口:“一別三年,沒想到今日又能相見?!?/br>胡樾轉(zhuǎn)向連商,收了那副吊兒郎當?shù)哪?,恭恭敬敬的沖他一揖,“連先生安好。”“我們也算是舊相識了,不必如此客氣?!边B商笑呵呵的說,“我虛長你幾歲,你叫聲連大哥就好?!?/br>胡樾看了眼花樊,花樊微微點頭,胡樾便順著連商的話改了口:“連大哥。”“哎?!边B商瞇著眼瞅他,“我記得,你父親便是左相胡時?”胡樾不不明所以:“正是?!?/br>連商一聽,笑了。“聽說京城也有許多好酒,這……”胡樾一點就透,立刻道:“家中倒是還存著不少,若連大哥不嫌棄,不如到我相府住上幾天?!?/br>連商立刻接道:“那便叨擾了?!?/br>胡樾看了看天色:“外頭天氣冷,看樣子約莫還得下雪,不如我們先回去如何。你們舟車勞頓,屋內(nèi)有火盆暖席,也好休息?!?/br>“也好。”花樊視線略微一掃,轉(zhuǎn)頭看著胡樾,問道,“你的馬呢?”“我馬不是……哎呦!”胡樾突然一拍腦門,“剛才過來忘記栓了!”這么低級的錯誤,花樊都不知道該說什么,頓了頓才繼續(xù)道:“你來多久了?”“一個時辰?兩個時辰?”胡樾想了想,“我也不清楚,怕你們快馬加鞭我接不到,所以一大早就出來了。”花樊抿著唇,突然伸手抓住胡樾縮在袖子里的手。花樊自己身體偏寒,胡樾的手卻比他的還要涼,冷的像冰一樣,凍的都開始有些發(fā)紅了。想想也能明白,外頭這么冷,這亭子又四面透風,他在這里待了幾個時辰,怎么可能不冷?“你手還挺熱,那你幫我捂捂?!焙幸膊粚⑹殖榛貋恚侵苯油ǚ掷镆蝗柚臒岫葋砼约旱氖?。花樊手指動了動,將胡樾的手放開。胡樾依舊是那副笑嘻嘻的表情,動作自然的收回自己的手,嘴里還道:“也不知這馬能跑到那里去?若是遠了可怎么辦?”他剛準備到四周看看,肩上卻突然一重,瞬間被一陣溫暖包圍。胡樾詫異回身,就見花樊竟是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到他肩上。“穿上?!被ǚf完,胡樾卻仍在怔神,他等了幾息,胡樾還是什么愣愣的動作都沒有,只好自己給他系好。花樊的大氅穿在胡樾身上有些大了。他抓著毛領子,瞪著大眼看向花樊,整個腦袋從毛領子里鉆出來,倒顯得人嬌小可愛了許多。他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連忙要脫下來還給花樊:“給我穿你怎么辦?你快點拿回去!”花樊不理他,只翻身上馬,而后沖他伸出手道,“上來?!?/br>手相“我……”“上來?!被ǚ凵褚粧?,胡樾于是噤了聲,老老實實的把手遞給了花樊,借著他的力上了馬。小時候還不明顯,這次在一見面,花樊直比胡樾高了大半個頭,現(xiàn)下端端正正坐在他面前,胡樾抬著眼,直挺挺瞧著花樊的后背,突然便覺得有些不自在。他低下頭四處亂瞥,心道虧自己當時還大言不慚說要等花樊回來和他比身高,這下算是自個兒打臉了!他沒留意花樊的動作,腦子里胡思亂也想沒個數(shù)兒。突然間□□馬兒馬蹄一動就開始往前走,他坐在花樊身后正神游太空,身子一歪,登時便要向后翻?;艁y間胡樾伸手想要撐住馬背,卻摸了個空。眼看著就要掉下馬去,他干脆順勢一擰腰想跳下去,力道還沒準備好,只見花樊微微側(cè)身向后一抓,如同腦袋后頭長了眼睛一般,一把抓住胡樾的衣領將他拉了回來。“坐穩(wěn)了?!被ǚ碱^微皺看他。胡樾出了糗怪不好意思的,臉有些發(fā)燙,嘴上喏喏的應道,“好的好的?!?/br>花樊卻不太放心,又道:“你抓緊我衣服?!?/br>胡樾趕忙保證,“我能坐穩(wěn),放心吧。”“不抓衣服?那你到我前面來?!被ǚf著便要下馬,胡樾趕緊抓住他的腰帶,“抓好了抓好了,快走吧!”花樊一怔,而后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想什么呢?”“沒想什么!”胡樾叫苦不迭,“我親哥哥喲!快走吧!再不走明天都到不了家!”花樊也沒再為難他,一抖韁繩上了路。白天城門口人潮熙攘,入城后主街不得縱馬,幾人便下馬牽著步行。門口兩家都派了車馬前來迎接,花樊自然先要回一趟家,胡樾見到花樊的勁兒還沒過,便讓自家馬車跟著,自己去和花樊擠一處去了。連商卻沒有坐國師家的馬車,而是溜溜達達進了他們家的。胡樾憋著疑問,上了馬車后戳戳花樊胳膊:“連大哥……”“他是慰靈宮的人?!被ǚc到即止。連商是慰靈宮的人,于情于理在明面兒上也不能和國師府有什么牽扯。胡樾頓時了然,笑了笑不再追問。“明日我去你家看你。”花樊說,“我記得你上回說家里多了只公雞,現(xiàn)下還在?”“你說阿朵?”胡樾點頭,“自然還在。不僅在,還成天捉弄英俊,神氣的很!”花樊勾起唇角:“明日我看看?!?/br>“喲!”胡樾驚了,“你還對這個感興趣?”看起來不像?。?/br>花樊道:“沒見過人養(yǎng)雞,好奇?!?/br>胡樾:“……”兩人剛商量好明日的“賞雞”事宜,馬車也正巧停了下來。胡樾告別花樊,帶著連商回家。剛一進門就迎面碰著王伯。王伯看著連商:“這位是……”“是我朋友。”胡樾趕緊介紹,“這是連商連大哥?!敝惶崃诉B商的名字,而對他的身份分毫不談。連商若是不喝的酩酊大醉,那氣質(zhì)還是很能唬人的。就見他笑著沖王伯一禮,舉止大方不卑不亢。王伯趕緊扶住連商,道:“既是小少爺?shù)呐笥?,那便是貴客了。容我去稟報老爺?!?/br>“雪天路上滑,您老人家且慢些,不著急?!焙袊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