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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逍哥呢?怎么沒和我們一起?”“和父親他們?nèi)苛税伞!焙姓f,“方才看他和我三姐夫一起走的。”“少爺!”弗墨從另一頭過來,“花少爺來了?!?/br>秋杪看了看他:“你們關(guān)系這么好了?”胡樾頓了一下,“算是吧。”“既如此……那我也走了,我去崇逍哥那兒,你和花樊玩吧?!鼻镨抡f著,腳底生風(fēng)溜的飛快。花樊一來,胡樾的注意力也自然不在那兄妹倆身上,趕忙問弗墨:“他人呢?”弗墨往回看:“后頭呢?!?/br>胡樾腳步輕快往弗墨來時的方向走,剛一轉(zhuǎn)過彎,卻見花樊對面還站著一人,和他們差不多大,該是某個王公貴族家的孩子。那小子對著花樊說了幾句,花樊轉(zhuǎn)身欲走,那人突然一個箭步?jīng)_上來,伸手推了花樊一把。花樊猝不及防一個踉蹌,朔舟趕緊扶住,這才沒有摔倒。胡樾沒想到竟有這樣一幕,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就冒了出來。敢對他動手?找死嗎?!出頭胡樾按耐住心里的火氣走到花樊身邊,輕聲問:“有沒有事?”花樊似是沒有料到他會出現(xiàn),愣了一下,微微搖頭。胡樾仿佛這才看見對面還有個人,似笑非笑的看過去,疑惑道:“閣下哪位?”那人也是個被家里寵的無法無天的小霸王,聞言立刻趾高氣昂的報上姓名:“文慶?!?/br>“文慶……又是哪位?”胡樾迷茫的看向朔舟,絲毫不顧及文慶的臉面,“他是誰家的?”朔舟想笑又不敢,看了眼自家少爺,回道:“文少爺是戶部尚書文大人的孫子。”文慶昂著頭,企圖用鼻孔和胡樾對視。“哎喲,文大人家的啊,失敬失敬?!焙心樕狭⒖搪冻鲆桓北高駠u的模樣,“真是對不住,我才剛回京,還不大認(rèn)識人,一時有眼不識泰山,罪過罪過?!?/br>胡樾這話一出,態(tài)度竟是和方才截然不同。文慶身后的隨從是個有腦子的,立刻便察覺到了不妥。正要出聲提醒,卻聽文慶嗤笑一聲,越發(fā)張狂:“無妨,你在歸云山那窮鄉(xiāng)僻壤待了這些年,京中權(quán)貴不認(rèn)識也是正常,我就不和你計較了?!?/br>那隨從一聽這話,心里咯噔一聲,沉了下去。自家主子再橫行霸道,說實在的,也不過是仗著祖父蔭蔽,哪能和胡家這種真正的權(quán)貴高門相比!胡樾挖坑給他跳,他不僅聽不出來,還恨不得自己幫著一起挖!他方才已經(jīng)得罪了花樊。雖說花樊情況特殊,但一是有胡樾幫他出頭,二是花樊可是國師家的小公子!要是自家主子能及時道個歉態(tài)度低些,這事兒估計也就這么過去,料想胡樾也不會真因為這件小事和文家翻臉。但他剛才那一句話,又是貶低胡樾師門歸云山,又是把自己擺的高高在上,這可算是徹底把人得罪了!那隨從抬眼看文慶尤未察覺自己攤上大事,臉上還頗洋洋自得,默默嘆了口氣。果然,聽了文慶這話,胡樾眉頭一跳,臉上卻笑的愈發(fā)燦爛,一把攬過花樊道:“文小公子真是大人有大量——方才我見你和阿樊似是鬧了些不快,可否說來給我聽聽是怎么回事?”胡樾眼中早已沒了笑意,可那文慶還以為他和自己是同盟,借機(jī)“大倒苦水”,說:“我方才不過是想和他說句話,誰知他竟是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真敗人心情——都說他腦子有問題,今日一看,果真如此?!?/br>“原來是這件事?!焙胁[著眼睛,“這你就有所不知了?;ǚ俏倚值埽瑯訕佣己?,就是眼里揉不得沙子,尤其是遇著人渣敗類,更是連看一眼、待在一處都不行。”“這樣吧?!彼樕弦呀?jīng)沒了笑,轉(zhuǎn)頭對弗墨說,“既然文公子這么不高興,我這個主人家的怎么也不能勉強(qiáng)客人。這樣吧,弗墨,你好好安排,親自送文少爺回家。這大熱天的,若是在我相府氣的中了暑那可就不好了?!?/br>胡樾話說的直白,文慶這才反應(yīng)過來,胡樾自始至終都是要幫花樊出頭的。又聽胡樾這意思竟是要他滾出去,登時氣的嘴歪:“胡樾!今日看在你生辰的份上,我不欲和你計較。但你要想清楚,我可是代表我們文府來的!我祖父是戶部尚書!”“文慶?!焙新唤?jīng)心,“今日看在我過生辰的份上,我也不和你計較。早些回家找你娘去吧,可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了?!?/br>他頓住,安撫似的拍了拍花樊的胳膊,而后走到文慶的面前,面無表情的繼續(xù)說道:“戶部尚書又如何?花樊的父親是當(dāng)朝國師,你欺辱他,你配嗎?”“或者說,我表舅是當(dāng)今圣上,你和我橫——”胡樾惡劣的笑了笑,“你配嗎?”“少爺,”朔舟小聲的說,“這……”花樊看了他一眼,朔舟立刻就明白了,果斷閉嘴。那興致盎然的樣子……分明就是在看戲!胡樾說完轉(zhuǎn)身,竟是看都再不看文慶一眼,“弗墨,送客。”“哎!”弗墨憋著笑,看著文慶一言難盡的臉色,故意大聲道,“文少爺您這邊請!”朔舟:“……”看來看戲的還不止自己少爺一個。“你剛才害怕不?”胡樾大獲全勝,神清氣爽,還不忘照顧一下小朋友的情緒。花樊搖頭。胡樾一到花樊身邊,立刻又恢復(fù)了往常模樣,開始苦口婆心起來:“下次要是還遇到這種事,你就直接走,或者讓朔舟打他也行,怎么高興怎么來——不行,朔舟這小身板估計沒戲。這樣,你下次再出門,記得帶幾個保鏢護(hù)衛(wèi)什么的。不用多,四個就行,就挑虎背熊腰的那種。讓他們在你后頭站一排,都統(tǒng)一穿黑衣,也用不說話。誰要是再煩你,你就沖他們一揮手,也別管是誰,上去就一頓胖揍!”胡樾想象了一下這種場景,簡直就是黑道太子的標(biāo)配,嚇唬人,妥妥的!花樊:“……”——雖說文慶有錯在先,但畢竟是在酒席之前就把人給“請”回去了,于情于理還是得和大人說一句。于是,胡樾帶著花樊去了前廳,對著王采芝和胡鈺生動再現(xiàn)了當(dāng)時的部分情景。“……當(dāng)時我一過去,就見那廝抓著花樊不讓他走,后來甚至還企圖動手!且不說花樊是我朋友——若是客人在我們府上被欺負(fù)了,傳出去豈不是有損聲名!”“所以我就過去看看。但當(dāng)時我還不知道那廝是誰,又怕得罪什么不該得罪的人,就先問了他是什么身份,還特地說了我剛回京不大認(rèn)人朝他賠了不是。結(jié)果那文慶冷嘲暗諷,說我從歸云山那窮鄉(xiāng)僻壤回來,自然也是個土包子,認(rèn)不出他們這些貴人,他大人有大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