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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東宮他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7

分卷閱讀147

    我仰頭看著老崔,看著他那張臉上青筋都爆出來了,嚇到我了,我向后縮了縮,卻被老崔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提了過去。

“說話呀,你是不是答應(yīng)那個小兔崽子跟他一起鬼混了?!”

崔碧城的這個樣子,活生生的像一個以理學(xué)治家的嚴謹?shù)母赣H,在發(fā)現(xiàn)一直養(yǎng)在繡樓行的女兒被壞男人騙了身子之后的痛心疾首,暴躁發(fā)狂,令人發(fā)指。

忽然,崔碧城的眼睛一瞇,伸出修長的手指,從我的脖子里面挑出一根黑色的絲繩,他手一緊,拽了一下,那塊綠瑩瑩的生辰翡翠就到了老崔手中。

“這是什么?這塊翠的成色還不錯……?。窟@是那個小兔崽子的生辰玉!你連他的玉都掛在脖子上了,還說沒有答應(yīng)他!你這個沒有腦子的笨蛋!你就是石頭,是塊木頭,是個草根!你……”

忽然,黃瓜捧著一個托盤笑盈盈的進來了,他吧托盤放在桌面上,諂媚的對著老崔說:“表少爺,您罵我們王爺也罵了一上午了,來,這里是鳳大人燉的川貝雪梨,你喝了潤潤喉嚨,再繼續(xù)罵也不遲呀?!?/br>
伸手不打笑臉人。

崔碧城看了看黃瓜和他手中的那碗川貝雪梨,又瞪了我一眼,這才松了手,捧著雪梨湯水坐在一旁,慢條斯理的喝去了。黃瓜連忙過來揉揉我被老崔揪紅的耳朵。

我苦瓜著臉對崔碧城說:“這不是我的錯,我也沒法子。當時那個情形,他說,要是我不接受,他就自伐。我當時想著裝傻來著,可是他一拿出刀子我立馬就被嚇著了,他還真的敢向脖子上比劃,一個不小心,就在他肩膀上劃了道口子,我又暈血,心口一直疼,看到他傷了,我就什么想法都沒有了,就……答應(yīng)了……”

答應(yīng)就是認輸了。

如果說從前我和文湛是對弈的兩端,彼此楚河漢界,涇渭分明,可如今,我就等于把自己的車馬炮都交到文湛手中,自己也成了人家手中的面團,隨意揉捏,誰讓我不如人家狠呢?

見崔碧成瞪我,我馬上又說,“他這招就好像是雍京西城的那些混混,專門跑到人家家門口罵大街,把祖宗十八代的女性都問候一遍,他倒是讓你打,可只要你打不死人家,你就得聽人家的,不然他總在你門口罵街。文湛這招就是這樣,是很無賴,可關(guān)口時,我就是扛不住,只能認栽。人家劃出個道兒,我就只能跟著走了?!?/br>
崔碧成又瞪我。

我趕緊又說:“只可不賴我,誰讓我從小暈血呢?最見不到這個陣勢了?!?/br>
崔碧成終于喝完了那碗川貝雪梨,那玩意就是降火的,他像是脾氣被潤澤了一些,只是瞪著我,然后撇了撇嘴,嘆了口氣。

他說:“暈血這個事吧,一時半刻也治不好。這也不怨你,我也是聽我爹說你,說你小的時候娘娘會冉莊省親,曾被人追殺,后來幸虧你們家老爺子的兵馬趕到,這才救了你們母子,就是當時在你面前死的人可能多了一些,所以把你嚇出毛病來了。后來你還病了一場,多了個暈血的毛病?!拔移娴溃骸边€有這么檔子事兒?我怎么不知道,沒人告訴我?!袄洗拚f:”當時你年紀太小,追殺的事女尼自己是記不太清楚,皇宮里面肯定沒有人沒事找事告訴你這些?,F(xiàn)今知道那事的人都不多了,就是你自己這個暈血的毛病一直沒好。再說,誒,就知道你是個軟柿子,誰來都掐一把……誒,不說別的。你答應(yīng)就答應(yīng)了吧,反正也是你自己愿意的,就是別整天脖子上掛著那個兔崽子的玉牌,好像你是他養(yǎng)的狗。“我低頭看了看那塊生辰翡翠,這是文湛硬要我掛在身上的。原本我想著就放在屋子里面就好,可是文湛堅持要掛在我身上,不能離身,我居然也讓他掛在我的脖子上了。我現(xiàn)在敲自己的腦袋,我絞盡腦汁想,我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么想的,當時一定是剛睡醒,鬼迷了心竅,這塊玉佩,拿過來容易,再送出去,就難了。

我苦瓜著臉,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答應(yīng)了人家,有些事情就要做,所以當柳叢容再來請我到小行宮‘喝茶’的時候,我就不好再找借口不去。

到了小行宮,文湛像是剛睡醒。

柳叢容路上告訴我了,太子一上午都在微音殿和杜首輔斗法。

他們兩個一個是少年儲君,身份貴重,城府極深,手腕狠絕;一個是霸朝綱二十年的首輔,老謀深算,不動聲色,胸中溝壑縱橫,面上老態(tài)龍鐘。這兩個人的斗法無異于手持七星龍淵的少年法王對縱橫人間的千年老鬼,一場惡戰(zhàn)在所難免,可我不知道哪里不對勁,忽然想起來一那個誰誰誰說過的一句話——“宮闕萬間都做了土,興亡百姓苦……”

我晃了晃腦殼,想著是被文湛嚇傻了,腦子里面盡是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文湛比我從容多了,笑著說,“承怡過來了,坐。柳叢容,奉茶?!?/br>
他沐浴完畢,干爽利落,完全沒有了戾氣。

他頭發(fā)已經(jīng)被人擦拭干凈,站在那邊,讓宮人為他把白色絲袍穿戴好,有兩名小太監(jiān)更是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他的鞋子上的明珠擦亮,這才退了出去。

文湛走過來,笑意盈盈的看著我。

他今天裝扮的可真……那個啥。

真的很漂亮。

其實他從小就漂亮,原先像一個鮮嫩的小籠包,現(xiàn)在像一只南詔進貢的白孔雀。

他就有這個本事,只有他往哪里一戳,無論多華美的緙絲龍袍,鐫刻著蔓藤蓮花的宮殿,價值連城的古董瓷器、玉石和他一比,都成了沙土。

只有他才是讓人一眼看見,不能忘卻的人。

文湛修長的身材,長劍一般挺拔,豐厚的黑發(fā)絲緞一般披在身上,額前戴著細帶黑絲抹額,上綴明珠,熠熠生輝,讓我一時之間分不清楚是明珠太亮,還是他的眼睛太亮了。

我真想抓著他用力搖晃,你這樣的人為什么不出去迷惑眾生?非要掐著我和你一起沉淪這一場紅塵漩渦?

我剛想轉(zhuǎn)過臉不看他,結(jié)果看到他領(lǐng)口那里,疊著的紗布,想著那是昨天弄出來的傷,我又不好扭臉,就這么直著脖子梗在這里。

文湛看著我一樂,“怎么了,很熱嗎,看你鼻尖上都是汗?!?/br>
說著,他還真的從旁邊扯過來一塊絲巾,把我的臉用手指捧起來,仔細擦了擦,末了,很自然的低下頭,在我的嘴角親了親,好像寵愛自己養(yǎng)的貓咪。

他的手指在我的脖子這里摩挲了摩挲,然后長指一挑,把我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佩拿出來,看了看,又笑了,笑的很是心滿意足。

我看他心情似乎不錯,乘機說,“喂,我說,這個玩意還是讓我放屋子里面吧,每天戴著很沉的。而且,這東西這么貴重,要是丟了,碰了,弄臟了……”

文湛看著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