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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承怡的哭聲都撞飛了,只剩下一絲一絲極細極細的呻吟……就這樣,那段日子,每天都能從入夜折騰到天亮。文湛小睡片刻就可以繼續(xù)上朝,回來看奏折,精神百倍,可是承怡似乎除了被欺負,就是在文湛的床上補眠,再也沒有力氣出去尋花問柳,喝花酒,捧戲子,摸妖孽的小手去了。太子很滿意。不過,最近好像有些什么不一樣了。每天吃吃睡睡的承怡沒有感覺,可是太子感覺不一樣。那天,太子照例饜足的從承怡身上起來,他用手比了比承怡的腰身,不像原來那樣令人心酸的纖細,現(xiàn)在……好像rourou多了一些,摸了摸,嗯,還有些軟,很舒服。然后太子就很高興的摟著承怡入睡了。看來,他的小豬飼養(yǎng)法,似乎很見成效。別人都說如今的儲君喜歡的是‘楚腰纖細掌中輕’,其實那些都是謠傳,他喜歡的只是承怡一個人,他是細腰,還是水桶腰都沒有關系,他只是喜歡他一個人而已。原先承怡很瘦,腰身也纖薄的讓人心酸,現(xiàn)在好多了,rou多了一些,抱起來摸起來都很舒服,太子很滿意。呃,還有一件事,太子發(fā)現(xiàn)承怡最近變的很能吃。當然,他原來一直都能吃的,現(xiàn)在似乎這個功力更上一層樓了。那天晚膳,太子難得從繁重的奏折中抽身過來陪承怡一起吃,結果郁悶的發(fā)現(xiàn),承怡一個人,把他們兩人的晚膳都吃光了。一整只三黃雞,一條鱸魚,兩條羊腿,一小鍋香米飯,還有一海碗三鮮湯。這里只計硬菜,不計小菜若干。難得是承怡在風卷殘云一般吃干抹凈之后,看著太子似乎還沒有動筷子,有些不太好意思,他把自己喝剩下的半碗三鮮湯悄悄推在太子手邊,可是……文湛是很餓,但他看到承怡難道緋紅的臉頰就變成yuhuo奔騰了。那天晚上,他把承怡當成了晚膳,翻來覆去的吃了個夠,把承怡晚上貪吃的難得的那么一米米的不好意思都折騰沒了。太子翻身看著自己身邊的承怡,看他累到極致了,只能爬在枕頭上呼呼大睡,忽然他覺得,看著他在自己身邊睡到不知人間年月,其實感覺也挺幸福的。太子很滿足。可是,這樣滿足的生活似乎在一瞬間就天翻地覆了。那天承怡吃飽了,正在后面的花園溜達消食,結果不小心昏倒在地,等黃瓜柳芽叫人手忙腳亂的把他抬回來,又趕緊請?zhí)訌奈⒁舻罨貋?,又把太醫(yī)林若謙叫了回來,給承怡診脈。林若謙這此一共診了十余次脈,可他就是不說話。他不說話,氣氛就非常凝重,太子甚至感覺到自己有些受不了了。他總覺得承怡身體很不好,雖然太醫(yī)林若謙很多次向他保證過,承怡的身體不強壯,至少比不了近衛(wèi)軍,可他身體比一般人要好很多。可,因為承怡曾經(jīng)在自己面前吐過血,那次把他嚇的做了好幾天的噩夢,他是真的被嚇壞了。就算是這些年,有無數(shù)人想要暗殺他,有無數(shù)人編制了無數(shù)的政治陰謀想要把他扯下儲君的位子,他也沒有害怕過。他曾經(jīng)以為,這個世上沒有什么可以讓他感覺到恐懼,因為他以為自己掌握了一切,結果……他太高估自己了,他這個看起來呆頭呆腦的哥哥,真是他命中注定的劫難。林若謙在診了第二十次脈的時候,太子已經(jīng)不耐煩了,他坐在一旁,安靜的喝茶。太子一安靜就讓周圍人心里發(fā)毛,再加上承怡還沒有醒,一直躺在床上,黃瓜甚至已經(jīng)開始哭泣了。太子心里更煩了,他恨不得像承怡那樣,狠狠的踢他的屁股。太子忽然說,“林醫(yī)正,你不是這樣優(yōu)柔寡斷的人,小王在想,是否應該再選一位太醫(yī)院的醫(yī)正大人了。”林若謙聞言,似乎死了丈母娘的樣子,放下承怡的手腕,然后深深嘆了口氣說,“殿下,王爺這是……是喜脈……”太子以為自己聽差了,就算是有人和他說,四皇子還魂登基了他也沒有這么吃驚!他的嘴巴張的能吞下一個雞蛋!承怡……有了……他們的孩子??……這個塵世怎么如此的寂寞如雪?……慢著,這句話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他堂堂太子殿下怎么會說這句話?可憐的太子一頭霧水。第94章惡搞番外大殿下祈王爺承怡懷孕了??!懷的是太子的種。這簡直就好像除夕的爆竹,噼里啪啦的,似乎要把整個東宮炸翻天一般。當太子的人馬把這個詭異而喜慶的消息報告給皇后,還有崔貴妃的時候,皇后,崔貴妃(承怡的娘親,天知道她為毛升的這么快)一人說了一句‘妖孽,妖孽啊,祖宗的江山怕要被妖孽攪亂了……’和‘餓的親娘誒,你咋死的這么早,看不到承子懷孩兒的這一天啊……’分別暈倒。旁人連忙掐人中,拍臉頰,敲打后背,讓她們趕緊蘇醒過來。——‘女人就是柔弱,承受能力差’柳叢容一邊想著一邊向西苑走去,他還要把這個天大的消息,天知道是好消息還是怪消息呈報給皇上知道。皇上正在西苑打坐修真,柳叢容跪在西苑太極殿門外,細細的把這個事情說了,太極殿里面安靜極了,一時間,誰也不知道怎么了,半晌之后,就聽見一直陪著皇上打坐的司禮監(jiān)掌印大太監(jiān)李芳忽然凄厲的大叫,‘皇上,皇上!快!快傳御醫(yī)?。?!——’柳叢容收回自己剛才的話。看樣子,在禁宮大內(nèi),最柔弱的不是女人,而是皇上。相對于皇后,崔貴妃與皇上的柔弱,一個強悍到不似一般人的就是那個懷著孩子的大殿下,承怡親王了。那天一早,承怡照例起床,然后呼哧呼哧的吃了一大碗酸湯面,等他捧著大碗,把酸湯喝的定點不剩的時候,他這才注意到床前站著兩個人,太子和太醫(yī)。太子有些心神不定的,卻又似乎在偷偷期待什么。“王爺,您……您有喜了……是太子的孩子……”當太醫(yī)林若謙苦瓜著臉,結結巴巴的告訴承怡這個消息。他正在煩惱著不知道該怎么樣讓承怡相信這個驚天霹靂,而口吃一般諾諾說話的時候,他只看見祈親王承怡先是像看著從緹騎詔獄待的時間太久遠的犯人一般的神情看著林若謙。還是太子忽然坐在承怡床邊,先用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把他柔軟卻不聽話的頭發(fā)別在耳后,才嘆了口氣說,“不要這樣看著他,林醫(yī)正說的話,全是真的……”然后他似乎又咬了咬牙齒才說,“是我的孩子?!?/br>承怡側(cè)過眼睛,很認真的看了看太子,忽然問,“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