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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露娜憤恨地盯著薩拉斯許久,然而對方卻依然非常有耐心地等待她的回答。最後天族少女點了頭。她默不作聲地走到莫雷斯的面前,然後跪到他的腳前。被觸碰的戰(zhàn)士總算是明白對方的意圖,他猛得跳開,試圖逃避,然而他的翅膀卻被牢牢限制在倒鉤下,根本連移開半步都顯得艱難。然而天族戰(zhàn)士卻并沒有放棄抵抗,他撥開露娜的手,朝怒吼伯爵的方向:“我希望你的犒賞會是直接砍掉我的腦袋??!”“看來我的客人并不喜歡這種犒賞。如果你拒絕,我倒是可以考慮讓阿羅德來接受,不過到時候犒賞的方法可能稍微有點不同……”“你──”要不是聲音的方向離他幾乎有十步之外的距離,莫雷斯就要一把將人揪過來不管不顧地給他一拳。然而在翅膀被穿透的那一瞬間,他已經(jīng)非常明白,自己或許已經(jīng)難以保住性命,但是至少……不能再令阿羅德受到牽連。所以當身在黑暗中的他感覺到一雙女人柔軟的手再度摸上來,他咬緊了牙關(guān),捏住了拳頭沒有再退開。逆世界之匙第六十章(sm調(diào)教系)第六十章 蜘蛛手與吸血蟲那雙柔軟的手在他的陽具上慢慢地滑動,似乎試圖挑起他的欲望,而冰涼沒有多少熱度的手指極盡挑逗。看不見東西讓莫雷斯的感官更加敏銳。可是那雙陌生的手對於他來說,就像兩只大型的蜘蛛,在他的陽具上爬來爬去,有的時候還緊緊地合抱住蹭來蹭去,盡管他并不怕那種八只或者十只腳的昆蟲,但是沒有男人會被兩只蜘蛛弄出高潮!這樣的認知讓他感到徹底的惡心和毛骨悚然。露娜覺得自己的手都快弄得酸軟了,然而莫雷斯不但沒有勃起,甚至還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她咬了咬牙,用雙手托起仍然疲軟的陽具,張開櫻紅的小嘴含住了柱身前端,并用舌頭轉(zhuǎn)過guitou的部分。一只手握住沒能完全含進去的根部,另一只手捏住下面垂掛的囊袋揉捏。莫雷斯覺得自己快被幻象主神的幻想折騰得發(fā)瘋了!兩只蜘蛛還不夠,還來一條吸血蟲!哦不……嘴巴混著唾液吸吮的黏稠聲音,讓他回憶起有一回打完一場阻擊戰(zhàn)不小心太累在泥沼里面睡著了之後,聽到的就是類似這樣的聲音,等他警覺地張開眼睛,竟然發(fā)現(xiàn)旁邊的同伴的手臂已經(jīng)被一條粗長的血色長蟲給吞沒了,圓形的嘴巴里尖利成一圈的牙齒還不斷地往上啃,并且從嘴里吐出大量能讓人麻痹就算手臂都給吃掉都不會覺得疼的毒藥!反胃的感覺讓戰(zhàn)士臉色發(fā)青,喉嚨不斷地吞咽試圖壓下嘔吐的沖動,一看就知道他半點都沒有沈醉在情欲中。“看來你用錯方法了?!辈裟笞÷赌劝l(fā)酸的下顎,讓她退開。“蜘蛛”和“吸血蟲”的遠離,顯然讓莫雷斯松了口氣。伯爵命令一名魔族奴仆捧來了水晶碗,里面放了與剛才涂抹到阿羅德身上一樣的油液,露娜對這些似乎非常熟悉,纖細的手指挑起一些,細細地涂抹在莫雷斯胯間的陽物上。對於魔族來說只有催情效力的藥液,但是對天族來說效力卻是成倍的增長。再怎麼不愿意,莫雷斯依然無法忽略那種熾熱得像熱火燒烤的感覺,不但像被針扎表皮,熱度甚至滲入了皮下,皮下的血液被激起,甚至沸騰,在火烤一樣的熱感中,脆弱的部位難受極了,讓他痛苦地皺起了眉頭,腹部的肌rou有些繃緊。陽具慢慢地充血變硬,從疲軟的狀態(tài)逐漸升起,打橫地抬了起來。一個紅色的托盤送到露娜面前,天族少女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從托盤上將一根又細又透明得幾乎看不清楚的玻璃圓棒拿了起來。玻璃圓棒非常的細,筆直而中空,就像一根特制的吸管,露娜左手握住莫雷斯硬直的陽具,一手小心地捻起那根玻璃圓棒,油液潤滑了guitou的位置,她用食指和大麼指抹開頂端的表皮,讓小孔張開得更加明顯。然後右手指捏住玻璃圓管筆直地插入小孔內(nèi),就著油液的潤滑邊轉(zhuǎn)動邊往里面插。尿道被插入異物的痛楚讓莫雷斯一陣哆嗦。圓管雖然非常細,但對於脆弱的部位來說,就像被一根長釘子不斷地刺入,深入的長度乃至將整根陽具定型般固定住。等露娜停住了手,莫雷斯已經(jīng)疼得汗流浹背,渾身顫抖著,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長條的玻璃圓管幾乎全根穿入陽具內(nèi)部,只留下一小截在外面。露娜接過奴仆遞過來的一杯藥液,含下去一口,然後湊近含住圓管露在guitou外的管口,將嘴里的藥液通過中通的圓管吹入莫雷斯的體內(nèi)。近乎透明的綠色液體不斷地通過管道,一滴不漏地強行灌入。綠色的藥液不知道為莫雷斯帶去了什麼樣的刺激,只聽到一直隱忍的戰(zhàn)士終於忍不住發(fā)出了野獸般痛苦的低嗷。他再也無法忍耐,盡管翅膀被拉扯得異常疼痛,他仍然不管不顧地試圖掙扎退開。但是薩拉斯早就預(yù)料到這一點,他微微一笑地建議:“這種藥還剩下不少吧?或許阿羅德會有興趣嘗試一下……”這話就像一個定身的法咒,天族戰(zhàn)士渾身猛地僵硬,緊繃的肌rou拼命地抵抗退縮的本能。當露娜含入第二口的藥液,并將之吹灌入他的體內(nèi)時,莫雷斯的表情更加痛苦,甚至渾身都在微微的發(fā)抖,然而雙腳卻牢牢釘緊在地板上不再退開。杯子并不大,很快一杯淺綠色的藥液見底了。露娜伸手想抽出玻璃圓棒,但是卻被伯爵拉住,他微笑地對她說:“我的公主,你做得非常好!”露娜的神色驟然變了,她驚恐地看向莫雷斯,戰(zhàn)士痛苦的表情中也露出了詫異。“露娜?……是你嗎?……”薩拉斯走到莫雷斯身邊,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指捏住玻璃圓管的頂端,慢慢地轉(zhuǎn)動棒身,讓深陷在陽具里面玻璃管身不斷地摩擦脆弱的尿道,令天族戰(zhàn)士大腿險些發(fā)軟地跌倒。“到現(xiàn)在,你還覺得那位美麗的公主殿下是因為被脅迫而服從我嗎?”“莫雷斯!不!不是這樣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