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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什么活干都可以,等歲數(shù)上去就知道有個關鍵技術多重要啦!這就是閨女常說的那個,核心競爭力吧?”程爸爸嘆道:“不像我一把歲數(shù)只會種田,想學什么都晚咯!” 說起這個他還挺后悔的,年輕時沒有出去闖蕩一番。 程音音連忙插嘴:“爸,現(xiàn)在很流行的那個在家SOHO, 南墅他們正在做呢,只要有電腦在那里都能上班?。 ?/br> “真的?” “你想想你閨女我,是不是經(jīng)常在電腦前面忙活?之前拍攝剪輯的片子, 在哪兒不是干?。 背桃粢粞a充到,同時周mama從底下踹他,讓他別多嘴。 程爸爸適時不說話了, 他摸摸頭,給自己找臺階:“人老話多,說的就是我了。” “不會,程叔也是為我好?!蹦鲜⑿?,“我心里有數(shù)?!?/br> “有數(shù)就好,好?!背贪职植黹_話題。 程音音輕輕放下肩頭,她剛才可怕南墅圓不回來,像這種特殊部門肯定有特別的保密條例,不允許對外人透露,她偶然知道了,也不能泄露出去啊。 她給了南墅一個安心的眼神,南墅不解其意還是點點頭。 兩人的對視自然被大蟒看個清楚,她抬高下巴撞了趙覺一下,那意思是你看。 趙覺頭都不抬,看什么看我不看。吃飯要緊。 最后大家都吃個肚圓,大蟒吃的最多身材卻完全看不出來,纖細如昔。 飯后程音音洗碗,她忙碌完發(fā)現(xiàn)客廳里程爸爸揪著人繼續(xù)談論國際形勢,有聯(lián)機打游戲的,只剩下大芒靠在沙發(fā)上,懶洋洋消化。 “嘗嘗芒果?!背桃粢舸诖竺⑴赃叄翱上懔?。” 大芒接過芒果也不剝皮,直接咬了一口,“唔,香?!庇蟹N熟透的香氣。 程音音來不及搶救芒果,只能把手頭剝好放過去,“要剝皮的這個芒果。” 大蟒完全沒注意到皮,“什么東西?我都吃下去了?” “你太急了,沒人搶的?!币粢艨扌Σ坏?,手里拿著小刀不停轉動,熟透的芒果很好剝皮,她切成一朵漂亮的花再遞到大芒面前,“這樣吃的?!?/br> 也不怕消化不良。 大蟒接過,一口一口啃著??蛷d的電視里正在播放央視的紀錄片。 “是個帥小伙。”大蟒突然沒頭沒腦的說。 程音音轉過頭看電視,手臂不由得一振,她仔細打量畫面,點評道:“還可以吧,瘦瘦小小的,不過顏色很經(jīng)典。”是黑色。 “是吧?他離這里是不是很遠?” “它生活在澳大利亞呢,平時我們見不著?!?/br> 周mama抬起頭看了一眼電視畫面,雞皮疙瘩滿胳膊跑,她說:“換臺換臺?!笨吹乃y受。 “越是害怕什么,越是要直面什么。媽,你看看我堅持這么久,這毛病不是好了嗎?”她振振有詞。 “我說不過你,我換地方坐總行了吧?嘖,受不了?!敝躮ama挪動到了客廳去,腦袋再也不往這邊瞧。好端端的看什么蛇類記錄片?。?/br> 程音音努力盯著電話畫面,終于抵抗不住側頭:“我不行,堅持不住了,換臺嗎?” 大蟒戀戀不舍的說:“還有幾分鐘就看完了?!彼肟磶浶』?。 幾分鐘后,可憐的記錄片終于看完,程音音放松的靠在沙發(fā)上,“脫敏療法不適合每個人啊。” “你怕蛇?”大蟒突然問。 “我有心理陰影啊?!背桃粢敉鲁鲆豢跐釟?,“記得那時候我大概七八歲吧,也是夏天就蹲在屋外乘涼.....” 那時候,村里其實有很多動物的,他們也不怕人,通??吹饺艘矔掏膛沧撸蠹叶贾谰退阌龅缴咭膊灰?,安靜等他爬走就好。但那時候程音音年紀小啊,本來抱著塊西瓜啃,興沖沖的要去找爸爸,剛跑到村口的小樹邊,啪一身有什么東西擦著手臂掉下來。她習慣性的往后躲了幾步,就看了一眼終身難忘。 一條淡青色的小蛇,正趴在她剛才的位置,甚至現(xiàn)在距離她也不過兩米遠。 程音音只覺得一股涼意直沖腦門,她想尖叫都叫不出來。蛇,是蛇?。偛挪吝^她手臂的! 剩下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了,大概是蛇吃飽了沒興趣搭理她,慢悠悠游走。程音音瓜也丟了鞋也不見了,夢游一樣回家,哇哇大哭。 “哇,簡直是童年心理陰影?!背桃粢羰沁@么點評的?!昂脦啄晡疫B麻繩都害怕?!蹦菞l竹葉青也真是把她嚇破膽。 “為什么害怕?”大蟒吃芒果的手慢了下來,有一口沒一口的啃著。是因為爬行動物嗎?是因為毒液毒牙嗎?還是就討厭蛇這種生物,恨不得除之后快呢? 芒果被捏成淡黃汁液,順著她的手指頭流淌,金色的瞳孔慢慢張開,舌頭蓄勢待發(fā),她想,如果她動作夠快的話,只需要一下就能絞斷骨頭,就像當初那個人一樣。 那個人,比現(xiàn)在的程音音做的更好,更貼心,甚至敢環(huán)抱她龐大的身軀,撫摸她的花紋,直到她曉得,那人不過為了她的內丹! 大蟒低垂著臉,看不清神色,她能做到的,她可以。 就算南墅身在此處,也一樣! 南墅似乎感覺到空氣中的危險因子,開始頻頻側頭看這邊。而程音音絲毫沒有察覺,還在苦思冥想:“為什么?大概是對任何人來說,造成威脅的東西都會害怕吧?跟那樣東西到底是什么根本無關啊?!闭f著她舉起剛才削芒果的小刀,在手里比劃,“就像這東西,可能會劃破人的手腕讓人失血而亡,這是它本身的屬性帶來的,跟它也沒關系啊。握在別人手里就是傷人利器,握在我手里就是削芒果皮?!?/br> “再說了,我害怕的東西還多著呢,比如尖尖的針頭,比如剛剛磨鋒利的菜刀,比如早上鬧鐘沒響睡過頭.....”程音音打個寒噤,太恐怖太恐怖了,光想想都受不了。 “跟這種東西都沒關系嗎?”大芒喃喃自語。 “肯定沒有!我打個比方,有人因為密集恐懼癥讓所有人都不要出售芝麻或者火龍果,所有人都會說他深井冰的?!背桃粢艉芸隙ǖ狞c頭,芝麻有什么錯?芝麻這么香。 “好像,是這樣?!贝篁c點頭,金色的瞳孔不知不覺收了回去。 “我就說是吧?而且看久了,蛇身上的花紋還很漂亮,剛才那條黑曼巴,渾身都是黑色,也挺酷的。”程音音很得意說服了她,突然腦子一轉:“等等,我們剛才不是在聊蛇嗎?話題都偏到哪里去了?” “我雖然怕蛇,但萬事萬物總有她存在的道理,就像四季運轉,晝夜顛倒,蛇也是生物鏈的一環(huán)?。俊?/br> “生物鏈?”大蟒疑惑,于是程音音興高采烈開始解釋什么是生物鏈。就像她說的,萬物自有道理,人類雖然占據(jù)上風,又何必過多占有呢? 一場風波消